洗完澡乖乖等他臨幸
這個女人是因爲什麼事這麼開心?
只見前面的許晉埕,不捨的看了看杜清然走進大樓的背影,這才駕着他的跑車離開。
很顯然,兩人之前有過一番交談,達成了某項協議。
這項協議讓杜清然感到開心。
靳辰俊眸微眯,朝那邊走了過去,走進大廈。
杜清然這個時候正在等電梯,忽然從牆面反光裡看到了靳辰高大的身影,連忙轉過身。
靳辰則挑眉盯着她,“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有男朋友。”
如果對方是許晉埕,那真是讓他靳辰嘔血!
且這女人今晚沒事回什麼恆業大廈?又讓他把她給抓回清潭那邊?
不累麼?
杜清然則笑了笑,“我與他不算男女朋友的關係,只是四年前錯過了。”
“噢?”靳辰又挑了下眉,俊眸含笑,將右臂帥氣的撐在牆面上,“既然錯過了,那就安分做我的未婚妻。”
差點忘了這個女人身邊還有個孩子!
不要告訴他,這個孩子是她與許晉埕的?
“靳辰,我與你之間沒有婚約……”她只是代替肖芷晴走了幾秒鐘的紅地毯,這算哪門子的婚約!
“跟我回去!”靳辰突然一把抓起她的手,不由分說,帶着她往大廈門外走,“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與前男友見面!”
“……”又來了!不管愛與不愛她,就這樣把她當成私人物品給收納了,無理的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兩人回到了清潭那邊,二嬸何茗苑還坐在沙發上看份文件,忽然喊住靳辰,“靳辰,有款果酸洗髮水的配方,你簽字同意生產了嗎?”
“沒有,怎麼了?”靳辰轉身朝這邊走過來。
何茗苑將手中的文件拿給他看,“這款果酸洗髮水與面膜已經簽字生產了,從研發部門那邊送過來的。”
“哦,這是我籤的字。”靳辰挑了下眉,恍然大悟,“幾個月前俞靜將這款新產品的配方送到我這邊來了,我一直沒有時間處理,便放着了。幾天我做了一些修改,同意安排生產。”
以俞靜那水平,根本不可能研發出什麼配方。
每次都是他這個大老闆親自修改,重新弄一個配方,然後讓俞泯生的孫女俞靜一舉成名,名聲大噪,配得上她這個理事長的職位。
不過現在他很後悔這樣捧俞靜,簡直養了一個禍害。
“放心安排生產,這是我的配方。”靳辰對二嬸點點頭,示意她放寬心,“不會再出現金珍珠洗髮露的事件,俞靜那女人除了在公司招搖,根本沒什麼作爲。”
“那就好。”何茗苑總算放了心,看一看他身後的杜清然,笑着,“清然,靳辰,你們有沒有吃過晚飯?我已經讓傭人去準備了,你們吃了再上樓。”
“謝謝二嬸。”杜清然對她柔柔一笑。
“那我上樓去見老爺子,公司的一些情況偶爾也要向老爺子彙報。”何茗苑對兩人笑一笑,拿着幾份文件上樓了。
於是杜清然與靳辰一起坐在餐桌前吃飯。
以前在靳家,每次都是西餐,吃牛肉。
但在清潭這邊,正宗的中餐,還有甜點。
杜清然吃得還算習慣,靳辰則很享受,中餐西餐都能接受。
她總覺得,靳辰生活在清潭這邊,比較像一個乖孫子。在靳家那邊,則是一個叛逆的兒子,傲慢張狂冷酷無情,還很目中無人。
她記得四年前,靳辰屬於前者,內斂穩重,氣宇軒昂,不像現在這麼霸道倨傲。
“去洗澡。”桌對面的靳辰突然對她道,幽黑雙眸直勾勾盯着她,脣角上勾,“待會有功課。”
“什麼功課?”
“牀上的功課。”他勾了下脣,目光邪魅,“我決定將新婚夜提前。”
“……”桌對面的杜清然倒吸一口涼氣,緊張不已,連臉色都變了!
是不是今晚許晉埕送她回來的一幕被他看到了,所以他在生氣?
——
兩人雖然訂了婚,但是沒有住同一間房,互相尊重。
但今天晚上,靳辰堅持進入她的房間。
他在她房間走了一圈,看了看那張大牀,“洗完澡,在這張牀上躺下,最好不要穿衣服。”
說完這句話,他居然轉身往外走,看樣子是打算離開這間房。
“不準鎖門,我有備有鑰匙。”他一邊走,一邊不忘警告,“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罵混蛋沒用,該成爲我的女人就註定會成爲我的女人。”
他給她把門帶上了,回去自己的房間辦點公事。
意思就是,等他忙完回來,他必須看到一個全身光溜溜的女人躺在牀上等着他臨幸。
可以想象,杜清然此刻是有多麼的恨他!
四年前他也沒有對她這樣,反而對她彬彬有禮,溫文爾雅。
四年後吃錯藥了,頻繁對她獸性大發!
不過他們現在哪像要同房的樣子?忙完了再過來,那個時候他還有感覺嗎?還是打算強暴她?
杜清然沒有洗澡,在房裡走了一圈,主動給許晉埕打了個電話,“你現在有沒有時間過來一趟?”
“你在哪?”
杜清然說了地址。
許晉埕很快過來了,杜清然飛奔下樓,急匆匆坐上他的車,“晉埕,帶我離開這裡!”
“你剛纔喊我什麼?”許晉埕幽深的眼眸裡劃過一絲驚喜。
“晉埕。”杜清然扭頭看他,發現自己剛纔不小心喊漏嘴了,“可以這樣喊你嗎?”
小時候當然喊他哥哥,長大以後喊晉埕。
不過很少有人直呼他的名字,一般是喊許少,許boss,只有家人才會直呼他的大名。
“當然。”許晉埕輕笑,甚是欣喜,開車帶她離開這裡。
……
靳辰辦完公事返回杜清然的房間,發現大牀上沒有杜清然的身影,一絲褶皺都沒有。
他眯眸一笑,把房間門又重重的給關上了,轉身大步走向別墅門口!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會乖乖洗好澡躺在牀上等他。
不過沒關係,今晚她逃到哪他追到哪,勢必將她給逮回來!
他留着她的樂趣不就在於此麼?如果他真想要她,剛纔就已經把她壓牀上了,又何必給機會她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