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峰迴到了肖家大宅,但是他發現肖家所有的親戚朋友被邀請前來參加父親的壽宴。
於是當他走進肖家大客廳,一身黑色禮服的景靜迎了上來,先是在親戚朋友面前主動擁抱他,與闊別多日的丈夫秀一秀恩愛,然後主動給他遞了一杯酒,在他耳邊輕笑道:“剛纔我在舅舅面前提起你接受肖氏企業的事,肖峰你最好過去與舅舅談一談,移民澳大利亞的舅舅一直很掛念你,這次總算與你見上面了。”
肖峰接過她遞來的酒,睿眸看她一眼沒說話,刀削斧鑿的俊臉更加冷漠,高大身影徑直向舅舅那邊走過去。
他們肖氏家族很龐大,但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分散在世界各地,他們在歐洲美洲有自己的事業,成爲了歐洲這些大國的公民,很少回來。
這一次好不容易見上面了,所有的親戚朋友都過來爲肖父祝壽,聚在一起,也算是一次難得的家庭聚會。
此刻肖峰走了過去,加入了叔父們的圈子開始交談,一邊與長輩們一起碰杯喝酒,一邊談生意上的事情。
肖父肖承宇見兒子終於回來了,孝順的參加他的壽宴,總算喜上眉梢,心裡懸着的石頭落了地,端着酒杯對衆人朗聲笑道:“這次你們都回來了就好,日後峰兒就要靠你們這些叔父舅舅們輔佐了,他還太年輕,有很多莽撞衝動的地方,你們儘管教他,不要對這個侄子太客氣。”
叔父們笑起來,肖峰也跟着淡淡一笑,揚揚手中的酒杯,與叔父舅舅們繼續笑談。
而這邊,景靜見肖峰正在喝酒,她也掀脣輕輕一笑,拖着裙襬,往樓上走去了。
“少奶奶,是不是累了?休息一下吧。”女僕在一旁幫她拖着裙襬,以爲她大病初癒,站久了會顯得疲憊,遂一直攙着少奶奶,陪她一起進入房間,“少奶奶小心腳下。”
“幫我脫衣服。”但在走進房間以後,景靜並沒有臥着休息,而是吩咐女僕給她拉下禮服的拉鍊,把這繁贅的衣物全部脫下,露出她雪白的肌膚。
女僕雖然感到奇怪,不明白少奶奶爲什麼剛剛換上禮服就要脫下?但想到少奶奶也許是想換衣服,換一身簡單一點的禮服,便幫景靜把晚禮服脫下了,晚禮服的內襯也脫了,扶着景靜去浴室洗澡。
“你退下去吧。”當景靜在浴室裡脫得一絲不掛,黑亮秀髮嫵媚披散,雪白的玉體上沒有一件蔽體之物,她終於說出她的真實目的了,對門外的小女僕輕聲笑道:“去把少爺叫上來,我有話跟他說。”
“少奶奶,我這就去。”小女僕頓時明白了主子的用意,笑一笑,立即轉身走出去了。
片刻後,肖峰被叫上來了,一邊邁開長腿上樓,一邊用長指扯了扯他的襯衣領口,讓修長的脖子得到解脫,並示意女傭出去,把房門輕輕帶上。
他剛纔喝了一些酒,所以身體顯得有些燥熱,讓他不是很舒服。
不過他的人還是很清醒的,知道這裡是他和景靜的大臥房,生病中的景靜曾在這個房間躺了九年之久,而他在隔壁的房間獨居,陪伴着她。
雖然那些年他體恤這個女人身患絕症無法過正常的生活,原諒了她是帶着家族遺傳病嫁給了他,知道她自己也感到異常的痛苦,比任何人都難受!
但現在,他並不認爲這個女人會感到痛苦,也不認爲她是值得被同情的那一方!
“聽說你給我準備了一個驚喜。”此刻他扭頭望着浴室門後的那抹纖細身影,薄脣邊勾起一抹冷笑,“身體好些了嗎?”景靜的身體復原情況極好,昨天在他的衣服裡安裝了跟蹤器,跟蹤他去了郊區的別墅捉姦,今天就能穿着禮服在肖家別墅應酬客人,絲毫不感到累。這足以說明,這女人無論做什麼事都很有毅力!
“好多了。”景靜在門裡輕柔迴應,然後打開門,笑眸看着面前的肖峰。此刻的她沒有一絲不掛,而是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光着一雙白嫩的玉腿,走到肖峰的面前。
事實上她的大腿內側佈滿了網狀的淋巴,不過是在大腿內側,只要她不張開腿,肖峰就看不到。
所以她緩緩走到了肖峰面前,輕笑着,主動伸出一雙雪白玉臂柔媚的勾住他的頸項,與他四目相對,紅脣帶笑,“肖峰你應該爲我的康復感到高興,這是你九年前的願望,爲我治好絕症,讓我恢復健康,而我現在做到了。”
肖峰垂眸盯着她,任由她勾住自己的頸項,用身體貼着他,也輕啓薄脣笑道:“景靜,九年前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有告訴我?”不過沒有關係,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這個女人健健康康的站在他面前,就是他肖家給她最好的補償!
“我能有什麼事沒有告訴你?”景靜也笑着反問他,一雙閃亮水潤的杏眸帶笑,一直在觀察他俊臉上的細微變化,身體感受着他強壯身軀的熱度,越貼越緊。
藥效已經他的身體裡發生作用了,隔着一層薄薄的襯衣,她能感受到他堅硬的胸膛越來越燙,他深邃睿智的眸子閃耀着慾望的灼光,緊緊盯着她雪白的玉頸與胸口。
所以她更加貼近男人高大健碩的身軀,用玉腕勾着他修長的頸項,繼續與他笑談,“難道你是指九年前肖氏企業差點破產的事情?呵呵,這件事與我沒有關係,我可以保證我沒有能力去參與這件事。”
聽說,當年被她收買的肖氏叛徒出獄了,並且在出獄的當天,曾去肖氏大樓找過肖峰!所以以肖峰的能力,調查出當年的破產真相併不是一件難事?
但真相被調查出來了又能怎麼樣?九年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她和肖峰也已經結婚了!現在他兩人不就是爲了這場婚姻在進行拉鋸戰麼?
一個即將失去丈夫成爲寡婦的女人,又何懼與他再爭鬥一次,再算計他一次?
肖峰應該明白,不管他們當初是因爲什麼原因結了婚,他都是她景靜的丈夫,應該對她履行夫妻責任!
“親愛的,爲什麼不說話?”見肖峰只是冷冷盯着她,不再問她任何問題,她再柔媚的勾脣一笑,將肖峰拉近,馨香的紅脣逐漸靠近他,“現在外面都是客人,你就不要下去了,爸會招呼他們,讓這些叔父伯伯們盡興,而我們,在這裡歇歇。”
肖峰則用一雙深幽火熱的眸子緊緊盯着她,他之所以不說話,高大的身軀一動不動,輪廓分明的俊臉上染着霞色,睿眸輕眯,是因爲此刻他的體內情潮翻涌,身體正滾燙得厲害,一旦他碰觸這個女人,他會控制不住自己,立即把她壓在身後的這張大牀上!
而面前的景靜也正是知道他藥效發作,終於知道自己的酒中被下了藥,才故意這麼近與他說話,讓他聞到她身體上的女人香味。
而果然的,在她用玉腕勾住他不放,並用女人身體不斷摩擦他讓他起身體反應時,他終於爆發了,睿眸狠狠一眯,一把拉開了她,然後大步走向門口!
該死的,他從未想過景靜會在他的酒水裡下藥!
然而,面前的房門紋絲不動,有人從外面把門鎖死了,無論他怎樣扭動門把手,這扇門都不可能被打開!
而他,身體卻越來越熱,意志力也越來越薄弱,過強的藥力在他的體內橫衝直撞,根本壓不下去!
這個時候他想到了白潔,想到他幾個小時前把她壓在身下的感覺,就是這種甜蜜舒暢的感覺會讓他火熱的身體得到解脫,尤其是想起她那張甜美嫩紅的脣,從她年輕的身體裡貪婪的吸吮她的蜜汁,愛撫她蹂躪她,他就感覺此刻燥熱的他如飲甘露,緊繃的火熱身體能徹底的得到解脫!
“肖峰。”於是當身後的景靜脫掉她身上的浴袍,一絲不掛的從後面抱緊他,他高大的身軀輕微一震,在藥力猛烈的衝擊下有些難以自持,男人的自制力在他混沌的腦子裡逐漸剝離。
一般情況下,他不近女色,面對誘惑有很強的自制力,不會輕易讓女人匍匐在他的西裝褲下。除非他一眼就喜歡這個女人,喜歡這個女人的氣質和味道,否則這個女人不可能近他的身,也不可能爬上他的牀。
但是現在,他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喝下了景靜爲他準備的那杯藥酒!以他體內現在的爆發力,他不確定景靜是用的什麼催情藥,並且用量是多少!
總之,他現在無法壓抑住體內的愛慾狂潮,越是壓抑,身體的慾火越強烈,也越是想念遠在h市的白潔!
於是他用自己的大手抓住了景靜那隻不安分的手,一把扯住,準備把她甩開,銳眸輕眯,“離我遠點!”
景靜聽聞這句話,更是翹脣輕笑,再次用雙臂緊緊抱住他頎長健壯的腰身,並主動去吻他的身體,拉過他的大手去撫她一絲不掛的玉體,將他往後面的大牀上面拉,“肖峰,這是我們九年前的願望,現在終於可以實現了,我現在是你的女人。”
九年前的新婚夜,如果她沒有發病,肖峰早已經讓她成爲了他的女人,只碰她一個。所以現在的這一刻是美好的,肖峰會發現,其實她的身體也很年輕美好,她從未被男人碰觸過。
而果然的,在藥力的連番衝擊與她的柔聲細語中,肖峰終抵不過藥力的牽引,深邃幽黑的眸子一片漆黑灼亮,緊緊盯着一絲不掛的她,忽然一把扣住她,將她壓在了大牀上!
而門外,肖承宇立即讓守在門口的兩個傭人下去,自己則滿意的笑了笑,轉身返回樓下,繼續做他的壽星,朗朗而笑,“剛纔換了套衣服,讓大家久等了。”
其實用這種方式讓兒子與兒媳婦重歸於好也未爲不可,至少他不反對用這種方式,所以他同意讓傭人鎖住了房門,不讓肖峰出來。
而現在,一切正好,他肖家,也該兒孫滿堂了!
不過此刻的肖承宇只關注了房內的事情,以及他的壽宴,他並不知道此刻肖宅的門口,剛剛停了一輛車。
車子是剛剛從機場那邊開過來的,可以說是隨肖峰一起過來,時間晚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而車上坐着那剛剛與他在酒店離別的白潔。白潔面上戴着口罩遮住她的容顏,一身剪裁大方得體的白裙,秀髮披肩,裝扮簡單,行蹤低調,不易被人認出來。
她是被易峰接過來的,此刻正透過車窗,靜靜看着肖宅二樓的房間窗戶。
原本她被留在了房間酒店,目送肖峰離開,準備返回別墅,但隨後她也坐上了返回錦城市的飛機,過來看看肖峰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這是易峰的安排,讓她馬上隨少爺過來,但她自己也預感得到,這次一旦肖峰返回肖家大宅,一定會發生什麼事!
而這次,她也需要來錦城市看一看,因爲還有些事情沒有被解決!聽說,韓虔在辦公室自殺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