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事情會折磨神經,但壓不垮人性,經過上一次的事情,白書沫已經可以更加勇敢的面對下一輪的風波了。
雖然她這裡是暫時平靜了,但是學生會方面卻不慎太平。
有些得到這個消息的報社記者甚至偷偷潛入學校,想取得一些關於白書沫方面的資料,學校方面封鎖消息,嚴厲任何學生出售消息給報社,若經發現,一律退學,其實他們也是不敢的,自從白書沫是白氏企業的繼承人之後,各種小道消息便輕了許多,沒有人敢和白氏企業作對的,和他們作對的結果就是被白老爺子在商戰中折磨的一文不值。
他是一個喜歡慢慢折磨對手的玩家,天堂和地獄在一線之間,但是你在地獄的時候卻能清楚的聽到他在天堂內的狂笑,這是曾經和他玩過商戰的人的評價,無一例外,他們都是輸家,而且輸的極慘。
是故雖然白氏企業並沒有明確的表示讓白書沫認祖歸宗,但是他們在這種時候表示沉默就表明了她的存在他們是接受的。
因此學校內部暫時還算太平。
唯獨學生會方面,白老爺子在外出用餐途中被一名記者問到白書沫的存在的時候,笑嘻嘻的說了一句:“把你們的雜誌關了,你回家休息好不好?”一句話決定了一間雜誌社的命運。
白老爺子不喜歡被人八卦,這件事犯了他的大忌。
五分鐘後,學生會在坐的成員清清楚楚的聽到了他的咆哮聲,氣勢恢弘,中氣十足。
丁逍揉揉可憐的耳朵,是誰說老人力氣不好的,吼人的時候隔這麼遠都能聽到。
白洛夫看着掛斷的電話,一向溫和的面容凝結成霜,他一直力爭壓下這件事,可還是讓他知道了。
白敬格呆呆的問:“你早就知道……白書沫是叔叔的女兒?”看洛夫平靜的臉色,他的這個猜測並沒有錯。
白洛夫閉眼點頭,現在是已經是掩藏不住了,真相始終會被人發現的。
方惟旭推門而入,看着沉
默的幾人,奇怪的問:“發生什麼事了?”個個都面如死灰,好像是被雷擊的一般的慘然。
“沒事。”白洛夫面無表情的說,轉身走了出去。
丁逍接過方惟旭手中的資料,“有什麼發現?”現在沒有時間八卦,還是先做點事情把盛怒中的白老爺子的脾氣給安定下來吧,從他聽到的白老爺子的話語中分析,他似乎相當的重視白書沫。
方惟旭指着其中的一處說道:“這個是攝像頭拍下的畫面,事發的那段時間進出劇場的只有話劇社的幾個人,範圍微乎其微。”
“我們可以採取排除法來確定誰最有嫌疑。”白敬格大掌一拍道。
“這個方法倒是可行,可是事發之時白書沫已經退出劇組了,發生這種事情本來就應該與她無關。”方惟旭道。
丁逍眼珠一轉,嘴角勾起一個笑容,“說不定這是兇手故意爲之,真正的目的是讓白書沫退學,以往按照這個發展,所有被全校同學攻擊的學生最後都做了退學處理。”
兩人點頭,同意他的分析,可是最大的問題是白書沫退學之後對誰會有好處呢。
她不站在利益中央,與誰也沒有利害關係,她的退學與否其實並不太重要。
“朝奈純希。”三人突然一起說道。
也只有這個可能性了,她出現後這一切纔開始發生,除了她之外沒有第二個人有嫌疑了。
“仇?情?”丁逍像個偵探般的分析着。
傻瓜纔會這樣說,兩人鄙視他一眼,明明就是爲情嘛,事關池恩寧。
白敬格不相信的說:“女人真是很可怕的生物,外表越像天使的原來本性越偏向於魔鬼。”
這話語有點過了,但是兩人沒有指責他的錯誤,而是拍拍他的肩膀,“哥們,看開點,你一定會遇到個外表和本性都像天使的。”安慰人的話是應該這麼說吧,兩人對視一眼,在心底交流着。
白敬格揮手打掉兩人的手,“你們兩個適可而止,現
在是正事,正事。”
“我們就暫且分析朝奈純希因爲池恩寧的關係而針對白書沫好了,這個說法有可信度沒有?”丁逍問。
“有。”
“那繼續分析,她想分開兩人卻沒有成功,因此接下來還會有動作,是嗎?”丁逍繼續問。
“對。”
“再徹底的分析一次,事發當時她並不在校內,也沒有見到她出現,因此她一定是指使其他人去做的。”丁逍接着分析,
“也對。”
“可問題是她剛轉來不久,就有死心塌地爲她辦事的人嗎?”說到這,丁逍擡頭詢問兩人,能考上楓伊學院的學生必定非等閒之輩,他們豈會這麼簡單就被她控制。
“其中必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交易存在,那我們可以從誰和她關係較好着手。”白敬格說。
“爲什麼不從她的親衛隊下手呢,他們的行爲一般會比較瘋狂。”丁逍想起情人節的時候發生的景象,不寒而慄。
“越是親衛隊的人,她越是不敢用。”方惟旭眯起眼睛,看向門口。
那裡,池恩寧靜靜的站着。
“純希不會這麼做的。”他不相信的自己剛纔聽到的。
丁逍直起身看着他,淡淡的說:“你不相信的事情我們去給你證明,你只要不拖我們的後腿就行了。”
“我答應你,如是純希是無辜的,我希望你向她道歉。”
丁逍吹了一聲口哨,“沒問題。”
“算我一個。”白敬格忽然說。
“還有我。”方惟旭也說道。
“你們……”池恩寧不知該不該爲朝奈純希辯解,因爲她看起來是那麼的純真可愛。
“恩寧,你一定要記得你自己的選擇,不要被表象所迷惑。”丁逍說完,拿起資料夾走了出去。
何爲表象,難道說純希還有第二層面孔。
他不願去相信,就像是有一天突然發現他的好朋友一直在騙他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