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會辦公室中,瀰漫着低沉的交響樂的演奏聲。
房間內,白洛夫認命的打掃着衛生。今年他們幾個比較散漫的決定了各部門部長,那麼接下來的工作便會相當的辛苦,幾人中只有方惟旭中學時是學生會會長,應該不成問題。可是其他幾人,再加上一個不明身份的學生會長,想到這他的腦袋都要大了,他現在有點後悔那個協議了,現在還有後悔的餘地麼,想當然他的四年將會過的相當的辛苦,外公,我很慘的。
他三下五除二的將東西掃到垃圾袋中,然後就垃圾袋扔到樓梯口的垃圾箱中,轉身打開吸塵器,已經安靜一個假期的吸塵器開始工作,噪音甚至壓過了交響樂的大合奏。
勞累的一個小時,瀟灑的四人組。
任勞任怨的副會長。
慘淡的四年校園生活。
每想到一句,他頭頂的黑線便多一根,這都是誰自找的,誰知道呢。乖乖的去做白氏的繼承人不好麼,老狐狸奸詐的笑聲,不好,一點都不好。
他關上吸塵器,從冰箱中拿出一罐飲料喝了一口。
陽光溫暖,冷氣強健。
平淡無波的日子如水流般緩緩的流過,大學生活的扉頁緩緩的掀開。
大學的新生們努力的適應着這變幻的開始,既然有了開始,那麼一切就會有不同的未來。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美術學院的畫室中打發時間,閒餘時候她會在校園中溜達,偶爾也會到楓伊城的景點去露個面,合個影。
就在這種平靜如水的時間過渡中,新生的軍訓也走向了尾聲。
方冰是她在美術教室認識的第一個女孩子,當時她正在畫一幅素描,而她正巧闖入,喜歡油畫的兩人很快的熟悉起來,像熟悉已久的朋友般的默契,她很高興可以找到志趣相投的朋友。
兩天後是正式上課的日子,今天是全校學生的體檢,往年體檢的事務都是由校醫院直接操作,醫學院協助完成。可是今年楓伊學院擴招,學生相較往年多了四成,校醫院原本要到的醫生還在夏威夷度假,種種原因聚在一起,學生會下了一道通知,本屆學生全部到距離楓伊學院最近楓伊五院做體檢。體檢表由班長分給各學生,以班級爲單位體檢。
白書沫接到體檢表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她被分到了油畫課程一班,方冰則是二班,但是校車是同一輛,因此她們一路興高采烈的說說笑笑的到了楓伊五院,體檢也只是走個流程而已,在之前的高考之前就已經體檢過一次了,因此這種名爲體檢實則爲可以光明正大的逃避軍訓的事實他們還是很喜歡的。這種理由還是不要拿出來講了,心裡偷偷的想想而已。
這種高級醫院一般只用來作爲休養的作用,並不會直接接待病患,平常進出這裡的人物非富即貴,因此富麗堂皇的大廳中,稀稀拉拉的站着幾個護士。
他們一行人進來後,本來寬闊的大廳立刻顯得擁擠,護士們急忙開始運轉,測試血壓,肺活量,抽血,以及最後的程序打預防疫苗。
一個個學生逐漸的離開,一個個的進來,白書沫看着長長的針頭,禁不住的打顫。她最怕的就是打針了,快要輪到她了,她再次看了一眼針頭,轉身往回跑。
“書沫,你怎麼了?”方冰看着她蒼白的臉色,關心的問。
白書沫搖頭,“沒事,只是消毒水的味道讓我不舒服,我先出去透透氣。”她試着擠出一個笑容。
“哦。那你快點回來,很快就到你了。”方冰叮囑道。
“嗯。”她點頭,知道她回來的可能性爲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