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凝怎麼也沒有想到,她這個報案自然卻莫名其妙的成了被告之人,於是她憤怒的望着縣太爺,“縣太爺,你說我是殺人兇手可有證據?”
“證據就是你,你賊喊捉賊,殺了那女子,故意放在家門口,然後再假意稱來報案,我還需要什麼證據,你就從實招來,以免受皮肉之苦。”
許凝聽着縣太爺的話冷笑了一聲,她萬萬沒有想到縣太爺居然如此昏庸無能,“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縣太爺沒有證據,便不能扣押我。”
縣太爺聽着許凝的話,心中的火氣一下子就升了上來,他怒氣衝衝的望着許凝,“本縣太爺想抓誰就抓誰,豈是你可議論的,來人將她給我扣押起來,聽後發落。”
“我看誰敢?”許凝一聲怒吼。
嚇得衙役急忙停下手中的動作,面面相覷,回頭望向縣太爺。
縣太爺從來沒有受過這中怨氣,他當官以來還從來沒有人敢反駁他的命令,於是他惱羞成怒,衝着臺下的衙役怒吼一聲,“一羣廢物連本縣太爺的話都不聽了,還不趕緊將她給我拿下!”
衙役一聽這才向許凝走去,然而這時許凝從腰間掏出了一個令牌,她舉起令牌對着縣太爺,“縣太爺,你看看這是什麼?”
縣太爺眯着眼睛望向了許凝手中的令牌,當他看到令牌上的幾個字時,他整個人都驚呆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臺下一個平庸的女子居然會有大將軍的令牌。
她急忙走下臺,向許凝行了禮,“對不起,下官有眼不識泰山,並不知道您來了此處,剛纔是下官的失誤,還望大人您不要怪罪。”
許凝瞥了一眼縣太爺,她就知道縣太爺這種小人必然會做出這種舉動,所以她纔會拿出了陸思川之前給她的令牌。
像縣太爺這種小人她根本不屑一顧,“縣太爺你身爲父母官就應該爲老百姓謀福利,對老百姓做主,你怎可如此昏庸無能。”
“下官錯了,下官這就徹查此事,一定還死者一個公道。”
“我希望你能說到做到。”許凝便轉身離開了。
她並不想和縣太爺囉嗦,因爲她知道縣太爺這種小人根本不可能將這些事情徹查。
既然這件事情讓她遇上了,那她就不能不管,而且縣太爺之前冤枉了她,她必須要爲自己洗去冤屈,所以她決定自己去查案。
許凝四處走訪,終於發現了點蛛絲馬跡,她查到了是死者生前所住的地方。
她馬不停蹄地趕了過去,到達死者家中許凝仔細的查看了一番,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她找到了死者的遺物,那是一個碧綠色的玉佩。
除了玉佩,許凝並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東西,她帶着那枚玉佩回到青樓。
李景衡見這幾日許凝都不在心中很是疑惑,所以當他得知許凝回來的時候,他第一時間便趕到了許凝房間。
當他進去時,許凝正在正拿着那枚玉佩仔細觀察。
李景衡覺得那枚玉佩十分眼熟,急忙上前一步,許姑娘,可否將那玉佩拿給在下看一看?”
許凝看着李景衡的神情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將手中的玉佩遞給了李景衡。
李景衡拿過玉佩,定睛一看整個人都懵了,他一眼就認出了這玉佩。
許凝見李景衡愣在那裡,於是急忙前一步,“怎麼了,這枚玉佩難道你認識?”
“這枚玉佩乃是燕池的信物。”
“可有看錯?”
“我可以肯定。”李景衡一口咬定那麼玉佩就是燕池的信物,這讓許凝震驚不已。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死者居然會和燕池有聯繫,而且她的遺物竟然是燕池的信物,那麼這件事情就沒有她想象中那麼簡單了。
李景衡除了知道這玉佩是燕池之物之外,對於其他的事情一無所知,許凝知道在李景衡這裡再也得不到的任何可用的線索之後,便讓李景衡離開了。
許凝回顧整個是件,還是百思不得其解,這時窗外的信鴿突然飛了進來。
許凝抓住信鴿取下信鴿腳下的信件,這信件是陸思川暗中送來的信息。
許凝看着信上的內容,眉頭緊蹙了起來,這件事情越來越讓她迷惑了,她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是好,因爲她實在想不通,這個死去的女子怎麼會和自己有瓜葛。
黑夜降臨,夜深人靜的時候,陸思川從窗外悄悄地跳了進來。
許凝見到陸思川的時候並沒有震驚,到是一臉的淡然,因爲白天她收到了陸思川暗中傳的信息,猜想晚上陸思川一定會和她會面,所以她一早便等在了房中,果不其然,正如她所料,陸思川晚上就來和她碰面了。
“你可算來了,今日你在信中說所說的那些事情,我還是有些不明白。”
“我就知道你可能有些疑惑,所以我這不親自來向你解釋了嗎?”
信件中寫不了太多的東西,所以內容簡單,許凝疑惑也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他纔會在百忙之中湊了時間來和許凝碰面。
許凝看着陸思川的樣子忍不住的笑了笑,不過很快她就鎮定了下來。
“其實這件事情我都很疑惑,這女子好像是衝我而來的,可是我實在想不明白,我和她並沒有任何的過節,而且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整整一下午的時間,她都在回想死者的面貌,她可以肯定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位女子。
“不必心急,我覺得這件事情並非你所想的那樣,你細細想一下,這些日子青樓裡有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許凝搖了搖頭,“最近青樓一切祥和,並沒有怪事”
“好好想想,有無生人突然出現,或者說有事突然發生?”
陸思川這話一出,許凝這才反應過來,“對了,前幾日李景衡突然出現在青樓,我還把他留在青樓裡當了賬房先生。”
陸思川聽着許凝的話,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就知道這件事情並非衝着許凝而來的,果不其然還是讓他猜對了。
“這就對了,問題就出現在李景衡的身上,那女子就是衝着李景衡來的。”
許凝聽着陸思川的話恍然大悟,她也覺得陸思川說的有道理,於是她驚呼一聲,“不好,咱們趕緊去看看李景衡。”
她率先衝出了門,然而當他二人來到李景衡的房間時,李子恆早已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