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說那五層樓賣的是啥菜啊?居然要價這麼貴,最重要的是,每個食客,居然還全部不談的,我叫人問過,全部打聽不出來。”沈琳十分好奇的打探着八卦。
四爺摸了摸茶碗底,心道,你查不出來那是正常的,爺還查不出來呢,倘若你查出來了,爺查不出來,那爺的臉面往哪兒擱哦。
“不知。”四爺淡淡的說道。
沈琳湊近了四爺一點,然後神秘兮兮的說道,“爺,你說哪兒會不會賣的是女體宴啊?”
“什麼宴?”
“女體宴,您不知道?”沈琳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四爺,這貨不是號稱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嗎?
女體宴也不知道?
這雖然是從鬼子國流傳過來的,不過,鬼子國最喜歡的是哪個朝代?最喜歡仿效的是哪個朝代,明顯是唐朝啊。
怎麼着唐朝深宮中,應該會有些筆記流傳下來吧?
“爺應該知道嗎?看來,你倒是瞭解,那你給爺說說看,或者說法有些不同呢。”四爺細眯着眼睛問道。
沈琳也是個傻貨,換了是別人,也就知道四爺是在套她話了,可這貨愣是沒發覺,主要是她有個信念,那是四爺永遠不會騙她,信四爺得永生,所以,便說出來什麼叫女體宴了。
這種事兒,自然得往江南的鹽商哪兒套了,誰叫哪兒是紙醉金迷的銷金窟呢?
啥荒唐事兒,哪兒沒發生過啊!!
要不然,四爺一問來源是哪兒,你怎麼說。總不能往沈老爹或者自己頭上套吧?
看吧,來自江南民間,還是有這好處的。
“爺,我這也是聽說啊,純粹聽說。我就這麼好奇,會不會是這個,畢竟有了方向,你也好查不是?……”
沈琳便絮絮叨叨的說起了女體宴到底是怎麼樣的,四爺一聽,整個人驚呆了。
老實說。讓女人餵食,還真常見,或者很多稀奇古怪的姿勢或者別的,四爺年少的時候,也經歷過。誰不年輕過不是?
不過,用女人當承載物來吃東西,這四爺表示,別說用過了,那是看也沒看過,吃也沒吃過的。
江南那幫子人果然是會“吃”啊!!
“所以啊,妾身覺得,那五樓的。是不是就是那個女體宴,要不然,哪裡要價這麼貴啊!!”
近千兩哪。其實嚴格說來,吃這麼一頓下來,鐵定超過一千兩的,什麼打賞了,還有別的亂七八糟的。
別看很多電視上,說什麼銀票一千兩的小意思。不過,倘若瞭解一下物價。便大概清楚,一千兩絕對是十分之大的數目了。
簡單的說。這年頭,一文錢,兩個白麪饅頭,兩文錢一個肉包子,現代呢,三元一個肉包子,一塊錢一個白麪饅頭。
而一千文錢是一兩銀子,好吧,這是官方的價格,其實有的時候,基本是換不了,不過,京城由於是天子腳下,一兩銀子換不了一千文,九百五十文還可以換到的。
咱再折價算,算九百文,那麼,可以買四百五十個肉包子。
四百五十個肉包子再按現代的方法算,那便是一千三百五十毛爺爺,再乘一千,相當於,一百三十五萬一餐飯。
報紙雜誌上,說吃頓飯十幾二十萬的已經要被請去喝西湖龍井茶水了,你說你一餐飯吃一百三十五萬,那是個啥概念啊!!
估計哪怕是現代的京城,也沒人會開這價格吧?
好吧,或者有,可問題是,也沒人敢明晃晃的這麼開吧??
搞得整個京城都會知道的,現代,哪怕是什麼洪三代洪二代的,也不這麼囂張吧?
因此,沈琳覺得,那飯菜吧,咱是捨不得去吃的,不過,真心是想了解,還有打探下,裡面是不是女體宴的。
四爺聽了沈琳的話,思索了一陣便道,“你不是說沒打探出來麼,怎麼覺得哪兒會是女體宴?”
“這不是估計麼,爺你想啊,這年頭,啥菜是大家燒不出來的?還非得去哪兒,對了,這構不構成那個啥啊?我記得朝裡不是有個啥鐵面御史的麼,他就不上門去打探一二?”
沈琳現在有種,自己打不過別人,但是特別喜歡找名人,找御史,讓人家幫忙打架的衝動。
自己提供素材,讓人家去拼命。
自己要的是九福晉沒啥好下場,人家御史要的是名垂千古,萬世揚名。
倘若這事兒讓郭琇發現了,哎喲喂,不是給人家再添筆政績啊,這完全就是他好,我好,四爺好。
“郭琇去了湖啊南……”四爺有些恨恨的說道。
沈琳不說吧,四爺還沒感覺,現在沈琳一說,四爺便感覺是有不妥。
這種事兒,自己還真不能出面,雖然自己手下也有御史,不過,人家可沒郭琇這樣鐵骨錚錚。
“那可惜了,唉。”沈琳一臉失望的說道,不過,沈琳屬於打不死的小強,立即又道,“爺,那個朝堂上就沒郭琇的接班人?就沒人想效仿郭琇?”
不素說古人特別好名聲麼,腫麼就一個郭琇啊,怎麼着也得一個郭琇倒下去,千千萬萬個郭琇站起來。
“有些人是想效仿,不過,那也得有那勇氣和骨氣,郭琇的鐵骨,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雖然郭琇有的時候脾氣又臭又硬,四爺有的時候,也吃不消,不過,很多時候,還真的需要像郭琇這種人
沒有御史,那麼找別人不行嗎?比方說對手?
比方說簡親王啥的,或者是莊親王。
要知道,莊親王的酒樓,本來是全城最大最豪華的,可現在,硬生生的被人搶走了很多客戶,你說人家就甘心?
沈琳眼珠子一轉,四爺便明白人家想的是啥了。
簡親王的話,他倒還可以想想辦法,至於莊親王麼,那便不好說了。
二人閒聊了幾句,沈琳便把話題扯到了五格格的身上。
其實是扎拉芬說的,只不過,沈琳覺得,她來開口好些。
“請先生教導五格格?”四爺一聽,便知道,沈琳是害怕鈕鈷祿氏的事情再次發生。
四爺嘆了口氣安慰道,“別怕,以後再也不會發生了,爺向你保證,爺調了幾個暗衛給兩個孩子,等六阿哥大些,也給一個,保證他們的安全。”
“爺,妾身對你指的人自然是放心的,不過,妾身還是覺得,把安全放在自己手心裡,那纔是最好的,更何況,她們是大清的格格,又不是漢家的姑娘,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爺不是最喜歡扎拉芬的活潑麼,五格格妾身覺得稍微悶了些,倘若能學些防身的本事,那是最好了,你說萬一她嫁人了,被額駙家暴呢?”
五格格嫁的肯定是滿人,而以四爺的眼光吧,肯定不會挑那種只會之乎者也的人,肯定是文武雙全啊。
雖然說四爺理論上是不會看走眼,可怎麼知道一定會不看走眼啊。
萬一真碰上呢?
好吧,哪怕那個男人不會,可妯娌呢?婆婆呢?
沈琳的理論是,寧可自己的女兒把人家妯娌揍得滿地找牙,自己以後上門向人家賠禮道歉,也不想女兒被別人欺負的。
沈琳把自己的想法一說,四爺一想,也對,雖然之前叫人教了她簡單的,不過,那個只是增加體質的,完全屬於鍛鍊身體之用,壓根不能防身。
雖然以後陪嫁會有藍晶,不過,沈琳說得也對,一想到自己捧在手心的寶貝被人欺負,四爺現在光想想,心裡那就一個別扭,更何況以後真嫁了人,真被人欺負了。
“也好,照你說得做吧,我讓白二找先生。”四爺終於鬆口答應了。
“爺,那鈕鈷祿妹妹,您怎麼處理啊?”好像聽說人家凌柱夫妻來過了,凌柱夫人還去看了看女兒呢,也不知道談了啥。
“你覺得爺要如何處理?”
“啊,問我啊?”沈琳其實是看着今天的四爺好說話,因此,纔會大了膽子詢問的,換了是以往,壓根不會問,不過,還是撓撓腦袋,然後道,“爺,你說鈕鈷祿妹妹會不會被人夢魘了啊?”
雖然以前便覺得她有些怪怪的,不過,剛來的時候,挺正常的啊,會不會是夢魘。
古人好像挺相信這個的,而且對這種所謂的迷信,沈琳還真的挺信的。
“是啊,換了是你,如何處理?”四爺便把自己目前的狀況和沈琳一說。
“爺,你說好好的十福晉爲啥要請鈕鈷祿妹妹啊?怎麼說,我和瓜爾佳氏妹妹比她更加高一級吧,那所謂的表妹藉口還真夠差的。”沈琳撇撇嘴說道。
自己大概能夠明白九福晉的用意。
她是想兩把抓。
她是想和鈕鈷祿氏搞好關係,萬一以後真有個啥,人家可是乾隆的媽,說不定,能讓她的女兒翻身呢?
不過,這個也說不通啊。
畢竟,她也穿來幾年了,那麼,也應該知道,現在弘曆成了李氏的兒子,弘時成了福晉的兒子,和歷史出現了很多偏差的,鈕鈷祿也並不得寵,那麼,現在還是一味的要接近人家是幹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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