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島主,可安好?”長生山下,一紅一女子面覆絲怕,想來是等候多時了。
“你是誰?怎會認得我。”秦島主警惕的看着這來歷不明的女子。
“我雖是無名小輩,確實是抱着拯救天下的心思,怎可讓這蒼狼魔君霍亂蒼生,不管不顧。如今前來,不過是爲了救秦島主愛女出謀劃策,略進綿力罷了。”那紅衣女子眼神飄渺,看不出真心,或者是假意。
“你有計策,助我一臂之力?只是,我如何信你,不是那魔君派來的間隙。”秦島主警惕的說道。
“秦島主既然是不信我的,那我便拿出些誠意好了。”說着,那女子便從體內逼出一顆四散金光的珠子。
“如今,可算是有誠意?”女子將那珠子託放在手中,問道。
“玄華珠子,不是被那蒼狼奪了去嗎?如今怎會在你的手中?”秦島主心生震驚。
“看來你還沒有糊塗,還認得這珠子,你大概心裡清楚的很,自己斷然不是這蒼狼的對手,有這珠子做誘餌,引他應戰,勝算也許會大些。那蒼狼魔君雖然功力深厚,可是,他心上有舊疾,這一點,想必你是比我清楚的吧,那傷口,每兩個時辰就會發作一次,如此一來,你只要算準了時辰,定是會將他手到擒來的。”那紅衣女子似乎對蒼狼的性情過往瞭解的一清二楚。
“多謝姑娘相告,若能成此事,我紫霞島,還有這長生山上下,定是感激不盡的。”秦島主雙手作揖,恭恭敬敬。
“阿爹,我總覺得剛纔那紅衣女子有些奇怪,既然是幫我們,怎的以紗覆面,不以真實面目相見呢。”秦淺淺有些擔心的說道。
“蒼狼曾狂妄至極,江湖之上樹敵不少,想來是自己沒得報仇的本事,想借我們的手,爲她報仇吧。”秦島主說道。
“岳父大人
。”沈岸沅遠遠的迎了過來。
“你父親的傷勢可好些了?”秦島主問道。
“每日不過能清醒幾個時辰,便又昏睡了過去。”沈岸沅嘆了口氣,看來,沈閣主的情況並不樂觀。
“你怎麼這麼無用,就任由那惡人將我阿姐擒了去,你不是答應過要保護我阿姐的嗎?”秦淺淺的情緒忽然間變得激動起來。
“淺淺,有些事情,怨不得岸沅,不得放肆。”秦島主回頭瞪了一眼秦淺淺,表情有些異常。
秦家二姐妹只知親孃是隻狐狸,卻不知,這蒼狼曾對鳳兮存了非分之想。
過往的恩怨情仇,沈閣主還不曾向誰提起過。
“既然這樣,你且帶着淺淺回七星閣好生安頓,我去會會那蒼狼魔君,我與他算有舊交情,如今,也是時候瞭解了。”
“阿爹。”秦淺淺拽住秦島主的衣袖。
“岳父大人,讓我與你同去吧。”沈岸沅說道。因爲他心裡清楚地很,僅憑着秦島主的一己之力,恐怕不是蒼狼魔君的對手。
“玄華珠子便是蒼狼的軟肋,你放心。”秦島主說道。
“可這珠子卻被他奪了去。”沈岸沅滿臉的懊惱。
“蒼狼魔君雖然功力深厚,可是江湖樹敵太多,怎知沒有貴人相助,盜取這珠子,祝我們一臂之力?”秦島主說道。
“岳父大人的意思是,這珠子?”沈岸沅的話沒有說完,秦島主便點了點頭,如此看來,一切的事情似乎都有了些頭緒。
“你只消幫我照顧好淺淺,於我沒有後顧之憂,就是最大的相助。我這輩子不求榮華,不想名震江湖,只希望我的愛女平安一生,慰藉她們生母的在天之靈。若是此行我回不來,你便替我做主,將淺淺嫁給長青,兩個孩子的感情我看在眼裡,長青也確實是個值得
託付終生的人。”秦島主像是在絮絮叨叨的交代後事。
“阿爹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阿爹一定要帶着阿姐回來,不然,留我一個人怎麼辦。”秦淺淺抱着秦島主的胳膊,不可撒手。
“會的。”秦島主摸了摸淺淺姑娘的頭,笑着說道。
秦淺淺就這樣一步三回頭的被沈岸沅帶走了。
“你說阿爹會把阿姐平安的帶回來嗎?”秦淺淺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等沈岸沅的一個肯定。
“你放心。”沈岸沅沒有多說什麼,這個時候,他的心裡其實比誰都要亂。
“長青呢?我現在想和他呆在一起,和他一起等阿爹回來。”秦淺淺像一隻受傷的小獸,只想找一個最安全的依靠。
“我們快些走吧,長青在等你。”沈岸沅淡淡的說。
自然,這個時候,沒有誰能比凌長青給秦淺淺的安全感更多了。
“那晴兒還好嗎?”秦淺淺問道,她總是掛念着個老朋友。
“她還好,只是這次回來像是變了個性子,不似以往那般愛說話了。”沈岸沅補充道。
“那你,對晴兒,是不是還存了別的心思?”秦淺淺一臉認真的看着沈岸沅。
沈岸沅的表情變得稍微有些猙獰,似乎有些難受似的捂着胸口的位置,有些艱難的說道:“我愛的是你阿姐,不是旁人。”這話說的似乎並不那麼情願。
秦淺淺自然之道,沈岸沅爲何突然之間胸口如此憋悶,甚至疼痛,不過是阿姐的媚術奏效了罷了。
“罷了,我問你這些做什麼。”秦淺淺嘆了口氣說道。
“去吧,長青在等你。”沈岸沅指向不遠處的沈府門口,凌長青看樣子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只是,又不敢走遠,害怕雷霆洞衆人來犯,只好望穿秋水的等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