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遜終究還是隻能妥協合作。
因爲異客已經發表了言論,即便不選擇殺他,那他這輩子也幾乎和電影圈絕緣,和周圍人絕緣,因爲只要上了異客的死亡名單,誰都不願意靠近他,所以,若想改變,只有投靠他的大家族。
他需要去改變,那邊也需要他來配合,兩者相互所需,就像是娛樂圈裡的那些女人一樣,大家各取所需坐着本職工作,這纔是聰明做事事半功倍。
“我需要了解更多,既然我已經是一員,我需要知道我的價值和在組織裡面的地位。”
他看向律師說道。
兩人已經出院並且順利離開了華國躲在了律師授意的地方,現在來說,還算比較安全。
律師抽着煙,探了探菸蒂後,道:“現在咱們住的這個大廈,陽臺上有四個僱傭兵,四周東南西北無死角方向但凡可以看到咱們窗戶的角落裡,都至少一個點三個僱傭兵,地下室我們的停車也有人謹防對我們的車輛做手腳,整個大廈的保安已經被我們買斷都是我們的人,24小時巡邏,爲了策劃這些,邀請的這幫頂級僱傭兵,組織花了一個億美金!你覺得這個安全級別,比不比得過美利堅總統的安全係數?你認爲自己重不重要?”
傑克遜很意外,摸了摸窗戶上的玻璃,他詫異:“這是防彈玻璃?”
律師點點頭:“最高級別的防彈模,除非大狙近距離可以震碎它,但彈頭別指望能夠穿透進來,而大狙有效可以打碎玻璃的範圍內我們已經控制,也就是說,有一個大狙高手如果想要穿過這玻璃暗殺你的話,他必須進入警戒線被我們的人察覺。”
傑克遜有些驚喜:“以前動作警匪片拍過不少,考究過這一方面的知識,沒想到今天我也能親身遭遇這樣的事,如果這次能夠活着出去,我要拍一部紀錄片,老子自己做主角!告訴那些人,我是唯一從異客手裡存活下來的傢伙,這比我拿了兩座奧斯卡最佳導演還值得吹。”
律師陰晴不定的撇撇嘴:“能活着再說吧,畢竟是異客,不能掉以輕心。”
傑克遜轉身去冰櫃裡拿出了一瓶紅酒擰開,然後問律師:“接下來我需要做什麼?”
律師:“什麼都不用,你只要負責活着。”
傑克遜:“誰不想活着?但也得你們保護到位,組織要怎麼樣纔能有話語權?”
律師:“接下來,異客會來殺你,我們會用一切辦法來保你,你只需要站出來和異客唱反調,說白了,你需要充當這次發起戰爭的領導人,我們會按時給你一些指示,你只需要一定的時間裡按照我們給你的臺詞錄視頻宣傳打擊異客就行,至於其他商戰,交給我們來做。你就是挑釁他們,而我們會用我們的能耐保證你不被殺死,那樣我們就贏了,就有和異客談判的資本。”
傑克遜蹙眉:“這一幕感覺在哪裡見過啊。”
律師:“你感覺到了?不錯,就像是異客一樣,當初他們也是隻有首領虛張聲勢的出來製造神秘,而我們要你做的,就是用他們的辦法打敗他們,但你絕對不能死,異客之所以成功,是因爲小丑一直都逍遙法外。你也需要做到這樣,一旦你被抓,那我們就輸了。”
傑克遜嚥了咽口水,忍不住問了一句:“我斗膽問一句,歷來可有人挑釁後還活着的案例嗎?”
律師抽着煙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站起來走到窗臺上,背對着傑克遜道:“沒有!”
傑克遜搖晃着紅酒杯子的動作也是停頓了片刻,手莫名抖了抖。
“我的家人會沒事吧?我如果錄製的時候太囂張了,會不會被殺全家?”傑克遜擔憂的問道。
律師不說話。
因爲他也保證不了這些。
他不看傑克遜是因爲沒辦法回答。
因爲異客,從來就沒有規則可言,敢得罪,你就得做好跌入萬丈深淵的準備。
“家人的事,你就別想了,一會兒會有人來開始錄製,我們的第一戰要開始了。”律師道:“從今天起,你在這裡會很安全,類似的地方我們部署了很多,一旦這裡暴露不安全,會迅速把你撤離,總之,未來一段時間裡,你都需要做好游擊戰的準備,我知道這對你的精神壓力來說很大,我也很害怕,但我需要跟在你身邊,因爲我的家人,同樣和你一樣,我們都爲了這一戰打算付出一切!這是涉及到整個種族的利益問題!你明白嗎?”
說完,律師離開了。
之後,傑克遜開始錄製了第一段視頻。
而這段視頻故意在社交網絡上,@了異客賬戶放的一段視頻。
視頻的內容是傑克遜的獨白。
他說道:“我接下來的電影關於一部紀錄片,可能會涉及到當前的一些黑暗面,它揭露了目前推廣的疫苗存在的種種問題,我是拒絕疫苗推廣的,因爲它只會讓我們拔苗助長,根本上損壞了我們人該有的循環和成長自然定律,我的一位生物學朋友告訴我,這個疫苗是根據其他動物種類的生物基因提煉而成,也就是說,它會改變我們人的dna組織機構,這和反人lei有什麼區別?那些人封殺我,不准我把這電影搬上熒幕,不准我拍攝出來,但我不會屈服的,我要反抗到底,所以引來了異客對我的警告,我不會屈服的!”
這個視頻凱撒遞給了徐城看以後,他彙報道:“這個視頻公開之後,來自全球一些公司和工廠,還有一些媒體,都是一些非官方國家控股的媒體都大膽的發表了言論支持傑克遜,很顯然,這是一個有秩序有目的的一次策劃。”
徐城喝着茶,林初雪在一邊坐着看完了視頻以後,她說道:“他在害怕。”
凱撒詫異:“什麼?嫂子你指什麼?”
林初雪看着視頻道:“一個好導演不一定是一個好的演員,這個傑克遜錄製視頻的過程中,我從他眼神裡讀出了恐懼和害怕。”
徐城放下茶杯,淡然道:“他只是一個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