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門外停着一輛警車,四名警察堵在門口上,一名身材微胖,渾身透露出一股子妖媚氣息的女人,正面帶得意的看着他,蕭遠山笑了笑沒有理會,徑直的向外走去。
“就是他!打人的就是他!你們立刻把他住起來,讓他知道知道厲害!”胖女人氣焰囂張的指着蕭遠山叫到,一名臉色白淨,身材高大的中年警察一把攔住了蕭遠山的去路,厲聲喊道“站住!你涉嫌故意傷人,跟我們走一趟!”說着一揮手,兩名警察就將蕭遠山給圍了起來,一名警察手裡拿着手銬,就要給蕭遠山戴上。
蕭遠山十分平靜的說“我沒有犯法,你們憑什麼抓人?”爲首的那名警察大聲喊道“媽的!你有沒有犯法我們一調查就知道了,你說了不算,我們說了纔算!你要是敢反抗,老子現在就可以斃了你!帶走!”蕭遠山沒有一絲的反抗,他十分平靜的坐進了警車裡,在進車的那一霎那,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名警察,嘴角上還掛着一絲微笑。
來到了萊新市公安局,蕭遠山被帶到了審訊室裡,蕭遠山的一隻腳剛剛邁進去,那名爲首的警察擡腳就照着蕭遠山的後腰上,狠狠地踹了一腳,然後另外三名警察進到屋裡,手持警棍對着蕭遠山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亂打!蕭遠山雖然雙手被銬,可是他卻依然十分靈活的躲閃着,不時的瞅準機會進行反擊,一時間哀號聲充滿了整間屋子。
十幾分鍾後一切又迴歸了平靜,爲首的那名警察叫杜堅,是萊新市公安局長,他聽到裡面沒了動靜,想必蕭遠山被收拾的不輕,他這才慢悠悠的開門走了進去,可是他一下就被眼前的情景給驚呆了,只見他的四名手下,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一個勁的哀嚎着,抽蓄着,再看蕭遠山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一副輕鬆自在的模樣。
杜堅十分惱怒的一拍桌子喊道“你敢公然襲警!來人!”他一邊說一邊掏出了自己的配槍,十分緊張的指着蕭遠山,外面的警察聽到了局長的喊聲,連忙紛紛闖進了審訊室裡,看到裡面的情景一時間如臨大敵,紛紛掏槍警戒。
杜堅看到自己這邊的人已經控制住了局勢,立刻讓人給蕭遠山戴上了腳鐐,將他銬在了座椅上,他二話不說的直接就給了蕭遠山重重的兩個巴掌,還不解恨,又從地上抓起警棍,對着蕭遠山的後背一頓亂抽,嘴裡面罵道“MB的!你不是牛逼嗎!你不是能打嗎!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蕭遠山捱了一頓胖揍,背部腫痛痠麻辣,杜堅將手裡的警棍扔在桌子上,聲色俱厲的說道“媽的!不給你上手段,你就不知道這是在哪裡!老實回答問題!不然有你好看的!”
蕭遠山瞪着杜堅,朝着他吐了一口帶血的口水,說道“你的一隻腳已經邁進了地獄的大門!老子一定要殺了你!”“媽的!還敢威脅我!次奧!”杜堅站起來朝着蕭遠山的胸口狠狠地踢了一腳,咣噹一聲,蕭遠山連人帶椅子的倒在了地上,衆人只見從他的身上掉下來了一樣東西,很眼熟,“局長!這小子有槍!”也不知是誰突然喊了一聲,杜堅定睛一看,在地上確實有一支手槍,他把槍拿在手裡看了看,發現竟然是一支***戰鬥手槍,他的心裡不禁的一顫,“媽的!你小子竟然敢持槍襲警!這下你不死也得掉幾兩肉!說!你的槍是怎麼來的!”杜堅怒吼道。
蕭遠山被扶了起來,他咳嗽幾下,吐了一口血水,用那可以殺人的眼光盯着杜堅,杜堅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竟然不敢與蕭遠山對視,“我的兜裡有持槍證和工作證。”蕭遠山慢慢的說,一名警察從他的衣兜裡翻出了三個證件,交給了杜堅的手裡。
杜堅剛要翻開,蕭遠山戲謔的說道“你最好別看!你看了是要負責任的!不想惹麻煩的都滾出去!”杜堅不由得猶豫了一下,隨即大笑道“你以爲你是什麼人!老子不是嚇大的!”而他他身後的人卻不由自主的慢慢的退出了審訊室。
杜堅把手裡的證件輕輕的翻開,只看了一眼,他的臉色突然間變得煞白煞白的,大冬天的額頭上竟然有了密密的汗水,心裡在默默地念着‘蕭遠山,男,民族漢,華夏人民解放軍總參七處,特情9科科長,中校軍官。總參?特情?他們可是有殺人權的,完了,完了...’杜堅面色癡呆的癱倒在地上。
門外的警察一看杜堅暈倒了,連忙跑進去把他扶了起來,好半天杜堅才幽幽的醒轉過來,他一把推開扶着他的那名警察,連滾帶爬的來到了蕭遠山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着說“我不對!我該死!我混蛋!....”說着擡起手來照着自己的臉上狠命的狂扇不停,蕭遠山看着杜堅那種讓人作嘔的嘴臉,呸的一聲罵道“還不給老子鬆綁!”
衆人七手八腳的給蕭遠山解除了手銬和腳鐐,每個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被蕭遠山記恨在心。蕭遠山一起身就厭惡踢了杜堅一腳,然後他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怒氣衝衝的說道“不想惹麻煩的都給老子滾一邊去!”衆人如同得到了特赦令一般,一瞬間走的沒影了。
蕭遠山揉捏着有一些痠痛的手腕,看着依然在狂扇耳光的杜堅,他摸出一支菸,叼在嘴裡用牙咬着,點上火憤怒的用力抽了一口,閉着眼睛想了一會,這纔看口說道“別打了!給老子站起來!”
杜堅哆嗦着從地上爬了起來,哭喪着臉艱難的說“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不等他說完,蕭遠山就一腳拆在了他的肚子上,杜堅強忍着劇痛,再次爬起來,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痛的他說不出話來。
蕭遠山將桌子上的證件揣進了兜裡,對杜堅說道“我不會放過你的!也不輕輕鬆鬆的弄死你!從現在開始,你要完成我教給你的每一項任務!你就是我養的一條狗!只要你敢不聽話,我隨時隨地都可以扒了你的皮!狗,沒了皮也就沒法活了!”蕭遠山一字一頓的說完,每一個字就像是用刀可進了杜堅的心裡,讓他一輩子都不敢忘記!
杜堅用力的點了點頭,現在他的心終於又屬於自己了,他爲自己還能夠活着而感到高興!他爲蕭遠山沒有殺死他而對蕭遠山有了感激!當然,對蕭遠山的畏懼是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
“帶我去你的辦公室。”蕭遠山的話就是命令,杜堅伸手要去攙扶蕭遠山,卻被蕭遠山一把推開了。衆人看到杜堅就像一個奴才一般的給蕭遠山帶路,紛紛唏噓不已,有人疑惑,有人傷心,也有人在偷着樂。
坐在杜堅辦公室裡的沙發上,蕭遠山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渾身依然顫慄猶若篩糠般的杜堅,蕭遠山緩緩地說“那個女人是誰?”
杜堅毫不猶豫的說“她叫屈楊花,孃家是萊新市人,他的丈夫是...是東山省政府秘書長...叫夏健!”
蕭遠山想了想,拿起手機給張良打了一個電話“老張!省政府秘書長夏健,你知道吧?...嗯..我要你打斷夏健和他老婆屈楊花的兩條腿!”
杜堅聽完蕭遠山的話,不禁在心裡對他更加的畏懼了,一句話,就讓夏健兩口子斷了兩條腿,夏健是省政府秘書長,蕭遠山說打就打,而自己呢?想到這裡,杜堅渾身冒起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