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十分生氣的看着站在面前的葉影,只見葉影低着頭,淚眼婆娑的一個勁的抽泣着,嘴裡還在說着“是!我做錯了!我破壞了你的計劃!是我不對!我現在向你道歉行了吧!你願意怎麼懲罰我都行!...”
蕭遠山坐在沙發上抽着煙,高靜走到葉影的身邊。拉着葉影的手說“你跟這個混蛋道的哪門子歉!別理他,走,咱們到我的屋裡去。”高靜拉着葉影就要走,蕭遠山擡起頭來說道“小影,你過來,我有話要和你說。”
葉影擡手抹了一把眼淚,怯生生的來到了蕭遠山的身邊,蕭遠山攥住葉影的手,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摟着葉影的嬌軀,用手颳了刮她那小巧可愛的鼻子,說道“我不管你有什麼原因,下一次絕不允許你這麼幹!好了別哭了,再哭就要被外人笑話了!”說着就看了高靜一眼,氣的高靜將一個抱枕砸到了他的身上,氣呼呼的進了自己的臥室。
蕭遠山輕柔的吻着葉影的臉,將她那委屈的淚水一點一滴的舔舐乾淨,慢慢的吻住了葉影那性感嘴脣,兩個人忘情的激吻着,兩條舌頭就像是兩條蛇一般糾纏在一起,彼此吸吮着對方的津液,彷彿要將彼此的相思之情,通過這醉人的吻來互相釋放,高靜透過臥室的門縫,看着這浪漫而又瘋狂的纏綿,心裡有一點不舒服。
最終蕭遠山放過了葉影的香脣,葉影摟着蕭遠山的脖子,幸福的依偎在他那溫暖的懷抱裡,葉影嘟着嘴撒嬌的說“...我和溫雪怡的私人感情很深厚,當我知道王勇也曾經欺負過她的時候,我再也忍不住了,所以,我就帶着人過去了,遠山,你真的不要怪我哦?...”
蕭遠山摟着葉影,一隻手鑽進了葉影的衣服裡,正在揉捏着那對玉女峰,輕輕的捻着玉女峰上的一粒野葡萄,看着可人的葉影,蕭遠山說道“是這樣啊!小影!下次再有什麼事情,一定要跟我說一下,自己千萬不能擅自行動,知道嗎?我可不想讓你隻身涉險,明白嗎小乖乖?”
高靜躺在牀上,聽着外面那倆拿肉麻當爛漫的人的對話,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頭皮噌噌的發麻,高靜立刻拉過一牀被子蓋在了身上,心想‘這倆臭不要臉的男女流氓,真噁心!’她衝着門外喊道“你們這倆姦夫**!小點聲!姑奶奶我還要睡覺呢!”
原來昨天夜裡,葉影發現王勇帶着人,在輝煌大酒店裡喝酒,她一時之間氣憤難當,就帶着手下的幾名弟兄,從酒店廁所的窗子攀爬進裡面,然後喬裝成裡面的工作人員,以向王勇敬酒爲名,伺機殺死了王勇,最後又翻越窗子離開了酒店。
雖然她爲溫雪怡報了仇,但是它也破壞了蕭遠山的計劃,蕭遠山的設想是,通過假扮RB人對呂夢陽下殺手,從而激怒呂強,王軍怕真的得罪了RB人,從而影響了他和RB人之間的合作,進而損害了自己的切身利益,他一定會勸阻呂強向RB人尋仇,從而讓呂強對王軍更加的不滿,以使他們之間的裂痕越來越大。
通過對井山熊津的截殺,讓RB人相信這是呂強對他們進行的報復,進而讓RB人對王軍進行施壓,或者逼迫RB人直接與呂強之間暴發衝突,讓王軍在中間兩面爲難,最終將他們之間的合作完全破壞,並且讓他們通過互相爭鬥的方式,進一步的削弱各自的力量,最後蕭遠山帶領黑旗門,以逸待勞的消滅這三股力量,一舉取得對整個東山省的絕對控制權!
現在,顯然呂強已經上當了,已經開始向王軍發起了直接的挑釁,接下來他有可能還會繼續對王軍的武力征討,RB人雖然暫時還是按兵不動,但是就目前的局勢來講,他們也是很被動,井山熊津被殺,下面的人和上面的人,在對這件事情的處理上,意見分歧很大,對山田一夫的處理方法很不滿。
可是現在,經過昨天夜裡葉影對王勇的襲殺,立刻就把王軍倦了進來,現在三方力量都遭到了襲擊,很有可能迫使他們坐下來冷靜的思考過後,重新走到一起,進行更加密切的合作,這些都是蕭遠山和歐陽如劍等人不想看到的結果,現在蕭遠山也沒有辦法去改變這一系列的變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啦。
王軍在醫院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八點多鐘了,看到山田一夫就站在牀前,王軍挪動了一下身子,說道“山田先生!你也過來了。”
山田一夫的臉色十分難看,眼睛裡佈滿了血絲,就在今天早上,他接到了確切的消息,知道了焦廣被湘南警方擊斃的消息,那批價值近一億五千萬的貨,被當地警方銷燬了,他已經向RB國內彙報了此事,國內人員怒斥他辦事不利,準備將他調回國內,另派他人來接替他。
當王軍在聽完山田一夫說的這些情況後,王軍再也支撐不住了,張口噴出了一口鮮血,再一次昏迷了過去。當他聽到焦廣被擊斃的消息的時候,他的心一下就涼透了氣,這次走私的貨物,是他和焦廣一同出資去做的,兩人談好的是五五分賬,現在他投進去的三千多萬沒了是小事,讓他難受的是,好不容易聯繫上的一條走私的線路又斷了,在這雙重的打擊之下,王軍最後一着急就暈倒了。
晚上蕭遠山和高靜一起吃了晚飯,高靜洗完澡後就進入了臥室裡,剛睡下沒多久,就覺得門外有動靜,他睜開眼睛看了看,原來是蕭遠山偷偷摸摸的來到了她的臥室裡,高靜突然坐起來,衝着蕭遠山就是一聲高分貝的尖叫“啊——!”蕭遠山乍一聽到高靜的喊叫聲,也不禁給嚇了一個哆嗦。
他一看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索性大搖大擺的走到了高靜的牀前,高靜看到蕭遠山光着上身,下身只穿了一條黑色的小短褲,在他的兩腿只見有一坨凸起,讓人看的是面紅耳赤。
高靜用力的抓着被角,警惕的說“你來幹什麼?快出去!”蕭遠山卻淫笑着說“你是我女朋友,你說這大半夜的我來你房間裡能幹什麼?嘿嘿...”蕭遠山慢慢的上了牀,高靜驚恐地說“蕭遠山!你答應過我的!我們只是維持一種假象的!你不能反悔!”
蕭遠山一下就掀開了高靜的被子,順勢鑽了進去,不顧高靜的喊叫,一把就將高靜摟在了懷裡,高靜洗過澡後只是在身上穿了一件小內褲,就睡覺了,所以此時的高靜幾乎是光溜溜的,高靜氣急敗壞的就要高聲大喊,蕭遠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說“別亂動!我就是想抱着你好好的睡一覺!我不會亂來的!你要是一喊,那你可就說不清道不明瞭,再說,大家都知道咱倆的關係,你說我強女幹你,人家誰信啊!嘿嘿...”
高靜聽蕭遠山這麼一說,也就停止了掙扎和喊叫,只是十分生氣的說“你就是一個流氓,無賴,王八蛋....”說完他就讓蕭遠山轉過身去,她迅速的將睡衣套在了身上,有往裡邊靠了靠,這才鑽進了被窩裡。蕭遠山除了剛進被窩的時候,摸了高靜一把之外,一晚上也都是規規矩矩的,高靜警惕了半個晚上,最終也是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這幾天連續不斷的截殺,讓齊河警方是大爲光火,警車晝夜不停的叫着,武裝巡邏的警察隨處可見,到處一副如臨大敵的緊張模樣,連平頭老百姓都能嗅到那濃烈的血腥味,能感受到那隨時都能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