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半了,走進浴室洗了一個澡,回到客廳裡,看到歐陽玉佩的房間裡還亮着燈,走到了歐陽玉佩的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了歐陽玉佩的聲音“誰啊?”
蕭遠山推開門說“是我。”
對於蕭遠山的不請自進,歐陽玉佩很生氣,不滿的說“誰讓你進來的?”說着將薄薄的絲被往上拉了拉,蓋住了雪白的胸口,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蕭遠山關好房門,坐到了牀沿上,輕聲的說“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覺?”
歐陽玉佩警惕的看着蕭遠山說道“喂!你要幹什嗎?我警告你不要亂來!”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像蕭遠山隨時都會跳上牀來一樣,兩隻手緊緊地抓着被子,雙腿蜷縮着。
蕭遠山看到她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搖着頭笑了起來,說道“佩佩,你放心,我是不會亂來的,別緊張,放鬆一點。”
爲了證明自己真的不會亂來,蕭遠山坐到了牀尾邊上。
歐陽玉佩可不相信蕭遠山的保證,依然緊張的看着他。蕭遠山說道“佩佩,最近是不是很累很煩啊?”
歐陽玉佩說道“是啊!一看到你的人我就累,一聽到你的名字我就煩!”沒有給蕭遠山一點好臉色看。
蕭遠山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放心吧佩佩!往後你就可以和馬宏偉當面鑼對面鼓的掰手腕啦!那個老小子不能把你怎麼樣,你就放鬆心情的好好休息吧。”
歐陽玉佩不解地說“你什麼意思?”
蕭遠山挪動了一下身子說“你放心,張偉平不是問題,馬宏偉要是再次開會,再說起這事的時候,你一定要挺直了腰板頂住他的壓力,這件事上,誰都可以妥協,唯有你不能!”蕭遠山一邊說話,一邊把一隻手放在了被子上。
歐陽玉佩問道“爲什麼?”
蕭遠山認真的說“就因爲你不同意,所以,他張偉平的礦就別想開起來,不但開不起來,鬧不好他的金鼎礦業,都要有可能會破產倒閉!原因很簡單,誰讓這幫傢伙給你使絆子來着!”蕭遠山的神情猶如受欺負的是他自己一般。
歐陽玉佩的注意力,已經被蕭遠山說的話給深深的吸引了,完全沒有注意到,蕭遠山的一隻手,已經慢慢的移動到了她的腳邊,歐陽玉佩看着蕭遠山,問道“你想要給他們使壞?你行嗎?”
蕭遠山的手隔着薄薄的絲被,輕輕的摸索這歐陽玉佩的腳,心裡十分受用的說“那還用問嗎!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只要他們敢拿上面來壓迫你,我就在下面給他們點上一把火,要是還不行,我就到上面給他們添一點油!保證把他們一個個的靠的是外焦裡嫩的,呵呵...”
歐陽玉佩也笑了起來說道“我相信,你這人天不怕地不怕的,一肚子都是使不完的壞水,咯咯...”看着笑的花枝亂顫的歐陽玉佩,蕭遠山默默的嚥了咽口水,手上也沒停下來,隔着被子輕輕的撫摸着,慢慢的從被子上面撤了下了,從腳邊的縫隙裡,一點一點的往裡鑽。
歐陽玉佩看着蕭遠山,撇了撇嘴,問道“你急急忙忙的出門,就是去安排這事去了?”看到蕭遠山還算老實,歐陽市長不禁慢慢的放鬆了戒備。
蕭遠山說道“不光這些,我還問了一下,對那三個人的調查情況。”
歐陽玉佩聽到這裡,不由得打起了十足的精神問道“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看到歐陽玉佩如此的關心,以至於連蕭遠山的手已經輕輕的,蹭着她的腳趾都沒有發覺,蕭遠山心裡不由的大喜。
蕭遠山說道“先說姜波吧。”一邊說着話,鹹豬手一邊慢慢的,放到了歐陽玉佩那光潔嫩滑的腳面上,“經過調查,姜波和你的來往,純粹是同學和朋友之間的交往,你們之間是純潔的友誼。”
歐陽玉佩白了蕭遠山一眼說“那是!人家可不想某些人,一逮到機會就會佔便宜,哼!”她卻沒有發覺,她嘴裡說的某些人,正在她的腳上揩油呢。
蕭遠山連忙點着頭說道“那是!那是!再說姚琴,姚琴是你多年的秘書,經過我們的調查,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也可以排除。”嘴裡面在說着,被子裡的手慢慢的享受着歐陽玉佩的玉足給他帶來的樂趣。
歐陽玉佩皺起了眉頭,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張偉平的嫌疑最大?”
蕭遠山鄭重的點了點頭說“是的!在這段時間裡,張偉平先後和一個神秘的手機用戶,進行過四次聯繫,經過我的調查發現,這個號碼是北方黑河省的,而且張偉平在三天前,還見過活閻王焦廣,他與道上的大哥級人物的頻繁聯繫,很值得我們來懷疑他,就在昨天中午,他還同黃玉東一起吃過飯。”蕭遠山說完就靜靜的看着已經陷入沉思的歐陽玉佩。
一想到,對自己狠下殺手的人,有可能就是這個,從小就疼愛自己的表哥的時候,歐陽玉佩的心裡很矛盾,她從心裡不想去懷疑張偉平,可是正如蕭遠山所說的那樣,張偉平的行爲又不能不讓人去懷疑他。想了半天想不通,於是她搖了搖頭,哎呀!算了,先不想這些傷腦筋的事情了,反正蕭遠山會替她處理的。
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歐陽玉佩渾身都輕鬆了許多,身子靠在了牀背上,‘嗯?不對呀!自己的腳上怎麼會有一隻手在摸來摸去的?...’歐陽玉佩一下就發現了蕭遠山的小動作,她怒視着蕭遠山,說道“滾開!把你的手拿開臭流氓!哼!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一邊說一邊用力的蹬了蕭遠山一腳。
可是誰知道要是不蹬還好,這一蹬,整條光潔嫩滑,纖細修長的美腿,一下就蹬進了蕭遠山的懷裡,蕭遠山可沒有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把一條玉腿緊緊的抱在懷裡,不理會歐陽玉佩那可以殺死人的眼神,一低頭,就吻在了歐陽玉佩的玉足之上,一寸一寸的向腿上侵略着。
歐陽玉佩稍一遲疑,蕭遠山的嘴已經來到了她的膝蓋上,她又羞又急滿面通紅的說“你快放開!”說完竟然停止了掙扎,也不再出聲喝罵了,蕭遠山擡頭一看,歐陽玉佩的淚珠兒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一顆接着一顆的掉了下來,蕭遠山立刻放開了歐陽玉佩的腿,來到她的身前,一把將她抱在懷裡,輕聲的說道“好了!好了!我錯了,我不該欺負你!寶寶!都是我不好,別哭了好不好,...”說着就一個勁的親着歐陽玉佩的臉,吻着她的眼,品嚐着她的淚水。安慰着懷裡的美人。
連哄帶騙的老半天,終於把歐陽玉佩給哄的睡着了,蕭遠山沒有動,就這樣抱着歐陽玉佩,看着依偎在懷裡睡着了的歐陽玉佩,蕭遠山是說不出來的心疼,用鼻子輕輕的蹭着她的偷,輕輕的嗅着她充滿芳香的秀髮。
兩天以後,蕭遠山再次來到了東山。蕭遠山和陸虎、猛子、葉影坐成了一圈。
葉影說道“山哥!陳慶是奉了王軍的命令,前往湘南調查我們的,他一共帶過去了十六人,目前依然在湘南,其中兩人因爲車禍死了,其餘衆人,都在楊忠的監視之下,我們是否要採取行動?”
蕭遠山用手指輕輕的敲擊着茶几,問道“這邊是什麼情況呢?”
葉影說“王軍還沒有什麼異動,不過張振嶽出院以後,鬧得很兇。並且就在前天,他帶着一幫人把季磊的家給砸了,目前張阿姨已經被我們接到了這裡,季磊在學校住宿,安全方面沒有太大的問題。”
陸虎接着說道“山哥!我覺得我們可以變被動爲主動了,不能老是隱忍不發了,不然兄弟們可就要在士氣上先輸了,應該給王軍制造一些麻煩了。”猛子在一邊一個勁的點頭附和着,很明顯,最沉不住氣的就是他。
蕭遠山看着陸虎說“老陸啊!咱們不能製造麻煩,咱們就是來搶地盤的,不動則以,動則山崩地裂!明天大家休息一天,老陸!你來制定行動目標和行動計劃,我們明天晚上動手!這一次我們要打斷王軍的手腳!”
看着蕭遠山那堅定的目光,陸虎和猛子兩個人是摩拳擦掌的。葉影想了想問道“季磊說,他也想擴充自己的勢力範圍,你看是不是讓他也一起行動?”
蕭遠山毫不猶豫的說“可以!告訴季磊!一定要成功,否則就別來見我!”
蕭遠山站起身來說“好了,老陸你和猛子回去休息去吧!”葉影聽到蕭遠山並沒有讓自己走,她不由得向蕭遠山看了過去,臉上帶着一絲欣喜和羞怯。蕭遠山摟着葉影的腰慢慢的上了樓。
蕭遠山和葉影兩個人在風流快活。王軍確是有些焦躁不安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他正在想着陳慶從那邊傳過來的消息,據陳慶所說,這幾次的事件,很可能就是黑旗門的人乾的。陳慶在電話裡,向他詳細的彙報了有關黑旗門的消息,多次提到了黑旗門的老大蕭遠山,但是據陳慶所講,在這十幾天裡,他只見過蕭遠山一次。
王軍現在吃不準眼下的情形,黑旗門遠在湘南,怎麼會來到東山呢?是來搶地盤的,還是有着其他的目的?最後王軍給陳慶打了一電話,要求陳慶在三天之內,查清蕭遠山的動向,三天之後,無論查清與否,陳慶都要回來!
時光飛快,一轉眼的功夫,已經是第二天夜裡十一點鐘了。
蕭遠山衆人全副武裝,深情凝重,看着身前數百名,即將奔赴沙場的兄弟們,蕭遠山沒有說什麼豪言壯語,只是無聲的看着,陸虎擡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說道“山哥!時間到了!”
蕭遠山打手一揮,堅定的喊道“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