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女人的冷笑聲傳來“哈哈…老東西!爲什麼要殺你?難道你真的不明白嗎?一個月前的事情你這麼快就忘了?哼哼!看來你是殺人太多想不起來了!”
“別跟這個老東西廢話!快點動手幹掉他,大人還等着我們回去覆命呢!”另外一名忍者冷冰的說道,可以聽的出來她現在很不耐煩。
“兩位!不如我們來做一個交易,只要你們能夠放過我,我就付給你們雙倍的佣金,你們看怎麼樣?”池田正鬆希望用金錢收買對方。
顯然他的算盤打錯了,“池田老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納命來!”說着兩名忍者一起飛身撲向了池田正鬆。
池田正鬆一看對方來時兇猛不敢硬接,腳下連連後退,手中的一把***更是舞的密不透風,一陣陣叮叮噹噹之聲不絕於耳,點點寒光迸射着流火,一瞬間雙方就已經迅速交手了十幾招。
兩名忍者配合默契,互爲攻守,步步緊逼,只把池田正鬆殺的是疲於應付,池田正鬆一時間手忙腳亂,他是防的了上面防不住下面,眨眼間身上已是大小傷口好幾處。
殷紅的鮮血已經染透了他的衣服,渾身都是冷汗涔涔,隨着血液的流失他的力氣也在迅速的減弱,突然對方雙雙發出一聲嬌喝“呀——!”
兩輪銀月交叉着向池田正鬆殺來,池田正鬆避無可避,萬般無奈之下他也只能抱着決死之心硬拼到底了“八嘎——!”
可是他的努力依舊是白費了,他的悍不畏死沒有抵擋住對方的必殺之技,他感到自己的前胸和腹部傳來了一陣冰冷的切膚之痛,隨即就感到了一陣頭暈眼花,他不甘心的倒了下去,同時耳中聽到了一聲清脆的槍響聲“砰!”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他看着圍坐在自己身邊的人羣,池田佳彥,池田下作,蕭遠山,高倉美秀,高倉遠全都來了。
他先是滿懷疑惑的看着蕭遠山隨後有氣無力的說道“遠山賢侄,你怎麼來了?你的傷…”
蕭遠山搖了搖手,用沙啞的沙啞的聲音說道“伯父!我是….”
看到蕭遠山每說一個字都痛的直皺眉,池田佳彥立刻打斷了他“大哥!幸虧蕭遠山及時通報,要不是高倉遠開了一槍,恐怕大哥就會永遠的離開我們了!”
“什麼?這究竟是…”池田正鬆有些費解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大哥!是這樣的,昨天夜裡你遭到了刺殺,是蕭遠山及時得到消息,我們才能在你傷重到地的時候及時救了你…..”
現在池田正鬆終於知道了事情的經過,自己倒地之前聽到的那聲槍響就是高倉遠開的,原來昨天蕭遠山突然得知有人要暗殺池田正鬆,他立刻就撥打了池田正鬆的手機,可是池田正鬆卻關機了,無奈之下他就通知了高倉遠,高倉遠立刻就找到了池田佳彥進行彙報,兩個人不敢耽擱,帶着人就向着池田正鬆的住處趕去,總算是在池田正鬆被殺之前的緊要關頭把他給救了下來。
池田正鬆輕輕地點了點頭,轉頭又看向了自己的兒子,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下作!你不是在華夏嗎?怎麼回來了,你趕緊回去,那裡纔是你應該在的地方。”
池田下作小聲說道“父親!你放心吧!華夏那邊我已經和黑旗門的賀執事全都談好了,我們下一步就會展開合作的相關先期準備工作。”
“父親,您知不知道是什麼人要來刺殺您?”池田下作十分氣惱的說道“要是被我抓住了,我就讓他們生不如死!”
池田正鬆疑惑的看了看蕭遠山“遠山,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連你也不清楚他們到底是誰的人?”
蕭遠山十分抱歉的搖了搖頭“伯父!我之所以會知道有人要刺殺您,那完全是一個巧合,目前我們只知道對方的人很可能就是華夏的獵人,根據黑旗門的情報分析,這次行動是獵人受幕後指使者的僱傭,對方出價五百萬美金,但是究竟是誰要殺害伯父,我們目前依舊是不得而知。”
池田正鬆想了想就艱難的揮了揮手,蕭遠山等人也就知趣的告退了,幾分鐘後,池田下作和池田佳彥又先後悄悄地回到了病房裡。
一走進病房池田佳彥就小心的問道“大哥!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池田正鬆點點頭,示意池田下作把門關緊,池田下作點點頭說道“父親,您放心吧!現在外面我已經命令白鶴流的弟子在把守,這裡沒有外人,您就放心的說吧!”
池田正鬆小聲說道“這次的遇刺事情非常的詭異,一開始我還懷疑是不是蕭遠山耍的把戲,可是現在看來基本上沒有這種可能了,可是我一直懷疑一件事情,蕭遠山遠在東都,他是怎麼知道有人要加害於我?”
他扭頭看着池田下作說道“下作!你明天一早就返回華夏,一來繼續加強合作的事情,二來,你帶一批可靠弟子過去,把這件事情給我想辦法弄清楚,現在的局面非常混亂。”
“是,父親!”池田下作立刻就答應了下來。
池田正鬆對池田佳彥說道“佳彥!你回去之後立刻命人秘密調查蕭遠山遇刺事件和我這次的遇刺是不是一夥人乾的?是不是有着什麼聯繫?”
池田佳彥連連答應道“是!大哥,我一定會把這兩件事情全都搞清楚的,不知道大哥還有沒有別的吩咐?”
池田正鬆想了想說道“我總覺得這兩件事情都是一夥人所爲,或者說兩件事情的幕後指使者是同一個人,當然了,蕭遠山有嫌疑,可是犬養正艮的嫌疑更大!”
“前一段時間,蕭遠山遇刺差一點就死了,這件事情人們都說是下作指使人乾的,這是爲什麼?很簡單,因爲蕭遠山殺死了渡邊正一,而渡邊正一的身份時間一長了,蕭遠山也是會知道得,這是對方要離間我們和蕭遠山的關係。”
“現在又有人向我痛下殺手,這個時機選的剛剛好啊!我剛剛去看望了蕭遠山,這一回來就遭到了凌厲的刺殺,這要是我們一時間怒火攻心失去了理智,很容易就會認爲這是蕭遠山的報復手段,可能現在外面的人已經開始風傳,蕭遠山指使殺手報復池田家族的事情了。”
“雖然現在我們都不相信,可是隻要有一個人相信他是真的,那麼我們和蕭遠山的關係就會彼此疏遠,這一點對方已經成功的做到了,既然我們可以在這裡議論蕭遠山,那麼誰又能保證此時的蕭遠山沒有懷疑我們呢?”
“還好,我已經在蕭遠山的身邊提前做了一番部署,下作!以後你們要對美秀姐弟二人多多照顧,現在美秀被我安插到蕭遠山身邊做助理,而他的弟弟高倉遠也是手握重兵的一方豪雄了,蕭遠山真要是有了異心,關鍵時候還是需要高倉遠出力的,你們一定要牢牢記住這一點,明白嗎?”池田正鬆認真的看着面前的兩人。
“大哥!你的話我記下了!”池田佳彥衝着病牀上的池田正鬆點點頭。
“父親,您就放心吧!我是知道事情輕重的,只要能夠把蕭遠山穩住,再大的犧牲也都是值得的!”很顯然池田下作已經知道父親打的是什麼主意了。
聽到了池田下作這番話,池田正鬆總算是舒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這個兒子並不是一無是處,雖然不是那麼的好勇鬥狠,可是這玩起陰謀詭計來,相比自己那也是不遑多讓的,多年的從政生涯雖然建樹不多,可是這花花腸子卻長了不少,目送兩人離去之後,池田正鬆疲憊的閉上了雙眼。
東都,犬養正艮住處。“犬養君!你知不知道池田正鬆昨天夜裡被人刺殺了?”石原武部瞪着一雙陰鶩的眼看着面前的犬養正艮。
“石原大人!不瞞您說,我在昨天夜裡就接到了池田正鬆遇刺的消息了,是蕭遠山第一時間通知我的。”犬養正艮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喝着清茶。
“哦?是嗎?那犬養先生對這件事情是一個什麼樣的看法?”顯然石原武部懷疑這裡面有他犬養正艮的功勞。
犬養正艮望了面前的這個老友一眼,冷笑一聲說道“掩人耳目,混淆視聽!”
“犬養君!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石原武部不解的問道。
“這件事情從表面看上去是一方在對另一方展開武力報復,但是細細想來就會發覺這裡面的貓膩。”犬養正艮呵呵的笑了起來。
“犬養君!你我都是多年的老友了,你也知道我向來反映愚鈍,有什麼話還請犬養君明說的好!”石原武部一直都很反感犬養正艮這種賣弄聰明的做法,很顯然他聽了這番話也想到了一些什麼,但是他並沒有急於說出來,而是想聽聽犬養正艮的看法,也好與自己的心中所想進行一番印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