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榮子徒勞無力的掙扎着,幾秒鐘之後她就陷入了昏迷,她被人塞進了一個麻袋中從窗口給擡走了,這些人前腳剛走,後面緊接着就有兩名身穿休閒服裝的漂亮女子走進了這個小店裡。
來到臺前,美幸子從兜裡掏出田中榮子的相片問道“老闆,這個女人住在哪間房裡?”
櫃檯後面的男人用好色的眼光貪婪的掃視了面前這個明豔的女人一眼,隨即接過相片看了起來,感覺很是面熟眨了眨眼說道“奧,這個女人我好像見過,我們樓上就有一個穿着和相片上女人相仿衣服的女人,但是看上去沒有照片上這個女人耐看,對了,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美幸子一把從他的手中奪回相片笑着說道“我們是朋友,相約一起過來旅遊的,可是來了之後她的手機打不通了,我們就按照事先約好的地址找到了這裡,你帶我們上去看看。”
男子嘿嘿笑着走在前面“兩位姑娘是城裡人吧?在我們這小鎮上可輕易看不到皮膚嫩到可以掐出水的女人!來來來!我帶你們上去。”一邊說着就討好似得走在前面。
上到樓上看到一間客房的門開着,男子拿手一指說道“吶!就是那一間,你們去吧!”
美幸子和戴雪婷走到門口,看到地上有一隻打碎了的水杯,屋裡又髒又亂還散發着一股難聞的氣味,美幸子只看了一眼就小聲喊道“不好!我們來晚了!”
她憑藉豐富的經驗斷定,就在剛纔這裡發生了一場不是很激烈的搏鬥,她看到地上還有一隻精美的耳釘,她撿起來掏出相片相片進行比對,“雪婷,我們來晚了,田中榮子被人綁架了。”
她從開着的後窗探頭看去,正好看見四名行跡可疑的男子正扛着一個麻袋在小跑着,她當下說道“那就是劫走榮子的人,雪婷,追!”
美幸子毫不猶豫的跳出窗外,幾個起落就追了上去,戴雪婷也不甘落後的緊隨其後,自從經歷了邙山的戰鬥之後,最近幾個月戴雪婷一直都在勤加練功,已然可以和美幸子對陣不敗了。
“快點兒!快點!別被人發現了!”一名領頭模樣的黑衣男人在小聲的催促擡着田中榮子的幾個人,快速的朝着街道對面的一輛麪包車跑去。
一行人慌慌張張氣喘吁吁的跑到了車邊,領頭男子伸手呼啦一下就把車門打開,“快點兒塞進去!”三人七手八腳的將麻袋中的田中榮子給塞進了汽車裡。
“把人留下!”一聲吒喝傳來,就見一道淡黃色的身影就像是一陣狂風一樣來到身前,不等衆人有所反應,疾飛而至的美幸子一個連環踢,就把兩名黑衣大漢給踹飛出去。
緊隨其後的戴雪婷一個翻身就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另外兩名大漢見到有人多管閒事兒,二話不說揮手就上,四個人戰在一起,而另外兩人則從地上爬起,也迅速的就撲進了戰圈。
美幸子和戴雪婷以二敵四,美幸子殺手生涯多年,應付這種小場面簡直就是跟玩兒似得,這是簡單的幾個回合下來,圍攻她的兩個人就已經是一死一傷,輕鬆解決了這兩個麻煩,她就轉而看向了戴雪婷。
戴雪婷習武已久,但是所經歷的戰陣卻並不多,好在平日裡和美幸子勤加切磋,雖說沒有美幸子的臨戰經驗豐富,可也還不至於被人逼得手忙腳亂,她出招有度一招一式也是暗含殺機。
竟然也將圍攻自己的兩個彪形大漢給殺的連連後退,美幸子見到戴雪婷完全可以搞定那兩個傢伙,也就不急着動手,她倒提着那把小太刀,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給戴雪婷掠陣。
戴雪婷見美幸子一眨眼間就收拾了兩個對手,心下不由得暗暗着急,也就突然加快了手中的進攻力度,而對方在美幸子站到那裡的時候,心中就在不斷地抱怨。
見自己的兩個同夥,一眨眼間就被人家給放倒了,而且對方出手極其狠辣,一上來就殺死了自己的一名同夥,另一人雖說沒死,可那也只是暫時的,看着同伴胸前的那道一尺餘長的刀口。
鮮血咕嚕咕嚕的直往外冒,這要是不及時就醫,那遲早也是一個流血不止身亡,自己兩個對付眼前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小丫頭就已經感覺很吃力了。
現在那邊已經開了殺戒的女人就守在旁邊看着,這就是在那自己兩人給眼前這小丫頭練手喂招呀!這可怎麼辦?他們心中一慌亂,這手上的動作和腳下的步伐可就亂了套了。
戴雪婷見對方章法已亂,立刻連連出擊,將兩個疲憊惶恐的傢伙打倒在地,收拾了眼前的幾個傢伙,美幸子冷哼一聲說道“不想死的就快點滾!”三個人扔下了同伴的屍體,互相攙扶着從地上爬起來,落荒而逃。
看到對方逃遠了,美幸子這才和戴雪婷來到了汽車旁邊,拉開車門一看,裡面哪有田中榮子的影子,就連那隻麻袋也不見了,“不好!被人算計了!分頭追!”
美幸子和戴雪婷縱身上房眺望幾眼,就分別朝着兩個不同的方向追去,五分鐘以後,她們又在這裡碰頭了,“怎麼樣,美幸子?有沒有發現?”戴雪婷微微的喘着氣問道。
美幸子從兜裡掏出了一個女人有的脣膏,“這是我在離這裡大約兩百米的地方撿到的,這是一種日本纔會有的品牌,這種品牌的脣膏是不會出口的,在日本國內用它的女人也是非常少的,因爲這東西是一種廉價的物品,生活稍微好一點的女人是不屑於使用這些的。”
“可是,資料上顯示,田中榮子是一個生活簡樸的姑娘,沒有父母,爲了蒐集日本二戰中的罪惡證據,連最起碼的工作都丟了,現在的生活全靠朋友的支持,所以我斷定,這隻脣膏就是她的,只要我們沿着這個方向找下去,只要我們的動作夠快,就能把她從對方的手裡活着救出來!”
美幸子和戴雪婷有繞着那輛車子巡視了一遍,美幸子讓戴雪婷給她放風,她則在車子裡動了一些手腳,又把車裡的一些值錢的物品,全都打包整理好了就和戴雪婷迅速的離開了現場。
當田中榮子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一個燈光明亮的屋子裡,此時自己被綁在一根木樁上,一隻明亮照眼的強光燈直射着自己。
她努力地掙扎了一番,可是身上傳來的疼痛提醒她,這樣做除了讓自己疼得更加厲害之外,再也沒有別的作用了,她長嘆一聲就無力的低下了頭。
她不知道自己將會面臨怎樣的這麼,更加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來救自己,她不知道下一秒鐘自己還能不能繼續活着,她認爲自己被日本的右翼分子給綁架了,對於他們的殘忍手段,她心知肚明,但是當她決心要爲正義奔走的時候,她就已經將自己的生命奉獻給了正義和光明。
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房門打開了,她能聽得出來有兩個人來到了這裡,並且坐到了自己的面前,他們一定是來審訊自己的,他們會怎樣的對待自己?是老一套的凌辱?還是變態的折磨?
不知道爲什麼?田中榮子的心裡竟然感到了害怕,雖然她一再告誡自己,自己是一名正義的戰士,是一名願意爲了正義付出自己生命的堅強的戰士,可是內心中的恐懼,依然在敲擊着她那惶恐的心房。
“你叫什麼名字?”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這時候田中榮子才猛然發覺,不知何時,面前竟然站着一個人,擡頭看了一眼,那是一個俊朗的面孔,是一個很帥氣的小夥子。
要是在平時,也許自己會對着他驚訝的喊一聲“哇!帥哥!”可是現在,看着對方那冰冷的眼神,那含着淡淡殺氣的語言,就彷彿置身於寒冬臘月的冰窟窿裡。
此時她感到了死亡的微笑,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無助,她的心緊張的怦怦直跳,她的呼吸短促並且越來越快,她用自以爲勇敢的眼神回瞪着他,此時的無聲的抗拒就是一種最大的勇氣。
“你叫什麼名字?如果不想受苦就說吧!”那個聲音再次響起,並且帶着一絲警告的意味。
“我...唔——!”不等她說出話來,腹部就傳來了一陣翻江倒海般的劇痛,她的胃整個痛的都在抽搐着,豆大的汗水就像是淋雨一樣溼透了全身。
“咳!....咳咳!......”田中榮子痛的拼命彎着腰,一頭秀髮垂在身前,不斷地低着汗水,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眼睛,她在心裡給自己打氣“我不怕他們!我不拍他們!我不怕.....”
自己的頭髮一下被人揪住了,用力的拉着自己擡起頭,還是那張俊朗帥氣的臉,還是那個冰冷無情的聲音“再問你一遍,你叫什麼名字?那些東西藏到了哪裡?你最好老實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不介意陪你進行肉搏戰,當然了,我什麼時候都不會忘記我的那些強壯的手下,你也看到了,他們真的很強壯!”
一瞬間,田中榮子的眼淚再一次滑落了,她不想遭受那種非人的折磨和令女人寧願去死也願忍受的凌辱,現在除了配合以外,她沒有別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