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好像明白了她的心思,就附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思雨,你就不要亂想了,趕緊吃飯,哥哥我可是最疼愛你的。”
發現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穿還給說了出來,王思雨的臉上就發燒了,她匆匆幾口喝完下一碗稀飯也不擦嘴,就有些慌亂的說道“我吃飽了。”然後就腳步雜亂的落荒而逃。
蕭遠山吃完飯之後心裡放心不下歐陽玉佩,他開着車子就去了市委,來到歐陽玉佩的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發覺裡面沒有人,心想:佩佩一定是出去忙工作了,唉!都怪自己昨夜一時間精蟲上腦,竟然忍不住把佩佩這朵鮮花給採了,讓她沒能好好恢復就去忙工作,真是的!等見到她後一定要好好的疼疼她!
稍作停留他就要轉身離去,卻不想一回頭正巧看到歐陽玉佩和她的秘書走進了樓道里,蕭遠山立刻迎上去,一臉緊張的問道“佩佩,你…你沒事兒吧?”說着他就打量着歐陽玉佩的緊要部位。
歐陽玉佩今天一早起牀的時候盯着身下那朵刺眼的紅玫瑰,心中在感到高興的同時也有着些許的失落,自己保持了二十多年的處子之身就這樣交給了蕭遠山,還好自己是愛他的,而他也是深愛着自己的,她用剪刀將那朵嬌豔的玫瑰花剪下,小心的收藏起來。
見蕭遠山十分關心自己,她的心裡就感到甜絲絲的,但是礙於秘書在一邊,她強作平靜的說道“沒什麼,只是普通的小感冒而已,不用擔心。”
但是她眼中的那種溫柔和愛意卻沒有瞞過秘書肖燕的眼睛,肖燕不動聲色的觀察着他們兩個,隨後想到今天一早,見到歐陽玉佩面色滋潤如沐春風,她走路的姿勢雖說依然穩健,但是卻比平時緩慢了許多。
一想及此,再看看蕭遠山那十分關心的眼神和說話的語氣,她就在心中斷定:這兩個人昨天夜裡一定發生了讓人面紅耳赤,少兒不宜的事情,不行!我得好好的保守這個秘密,絕不能讓那些有心人人拿這件事兒對歐陽書記進行攻擊!
肖燕飛快的跑在前面打開門,歐陽玉佩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蕭遠山親手給歐陽玉佩泡了一杯茶,“佩佩,喝口水歇歇,工作是永遠都幹不完的,注意保養身子。”
肖燕在外面輕聲說道“歐陽書記,我就在外面,有什麼需要您就喊我一聲。”說着就打開門出去了,她站在門外守着,她絕不允許無關人員在這個時候靠近這裡十米之內。
蕭遠山見到肖燕十分的懂事兒,欣慰的說道“你又找到了一個好秘書。”說着就坐下來心疼的把歐陽玉佩摟在懷裡。
歐陽玉佩乖巧的靠在她的懷中,享受着他那溫暖的,充滿安全感的懷抱,撅着嘴撒嬌的小聲說道“是啊,我又找了一個好秘書,這下你又可以調戲漂亮小秘書了是不是?哼!你那點喜好美幸子都跟我說了,呸!就是一個十足的流氓!”說着就在蕭遠山的腰上擰了一把。
蕭遠山疼得嘴角抽了抽心道“好你個美幸子!竟然啥事兒都往外說,看我回去之後不好好的收拾你!我次奧!我的光輝正面形象算是全都被你給毀了!”
他摟着歐陽玉佩小聲的問道“佩佩,昨晚都是我不好,你那裡現在還疼不疼?”
歐陽玉佩一想到兩個人昨天夜裡的一番激戰,不由得又想起來那種銷魂蝕骨,令人迷醉的滋味,承受過愛情雨露依然放着明豔光彩的俏臉上堆砌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什麼嘛!人家是第一次能不疼嗎?那些片子裡的女人一個個興奮的要死的表情全都是裝出來騙人的,以後再也不看了!而且她們還…還把那東西吃進嘴裡,想想就髒死了!”
她這句話讓蕭遠山徹底石化了:尼瑪!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社會?連佩佩這種大家閨秀都深受島國愛情動作片的毒害,怪不得現在社會上的一些女人都是那樣的瘋狂!次奧!
兩個人在沙發上溫存了片刻之後,歐陽玉佩就把慾火高漲的蕭遠山給趕走了,蕭遠山滿臉苦逼的走出了辦公室,看到小秘書儼然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守在門外,就衝着她苦笑一下就轉身離去,當然了在離開的時候,他依然沒有忘記欣賞一下她那高聳挺拔的山峰,只把小姑娘看的是心裡一顫。
肖燕不敢去看他那張太過帥氣的臉,更不敢和他的目光相碰,立刻低下了惶恐不安的頭,然而她卻看到了蕭遠山下面堅挺的帳篷,一張俊臉騰的一下就紅透了。
心中罵道“呸!這人還真是一個壞蛋!”她站在門外看着蕭遠山消失在樓梯口,拿手摸了摸已經不那麼發燙的俏臉,又左右看了看這才走進了辦公室裡。
蕭遠山悠閒自得的過了幾天安生日子,犬養勇誠的一個電話宣告了好日子的結束,他在離開之前再一次跟那幾個女人瘋狂了一回,然後就帶着猛子和美幸子一起去了東山。
“哈哈哈...蕭先生,別來無恙啊!”犬養勇誠大笑着握住蕭遠山的手用力的晃了晃,把蕭遠山請到沙發上坐下,同時看着站在蕭遠山身後的美幸子說道“美幸子,你現在是越加的明豔動人了,看來蕭先生一直都在滋潤着你啊!”
美幸子羞澀的笑着一躬身說道“犬養大人!謝謝您的掛念,美幸子一直都十分想念家人,還懇請大人代美幸子照顧好家人,美幸子在這裡謝謝大人!”
犬養勇誠見美幸子還不知道自己的家人已經神秘失蹤了,心下安心了不少,他微笑着說道“美幸子你客氣了!你和你的家人是我們犬養家族的好朋友,我一定會照顧好他們的,我在半個月前託人看望過你的父親,他現在正在接受最好的治療,你儘可放心就是!”
美幸子看着依然在欺瞞自己的犬養勇誠心中一聲冷笑“哼!犬養狗賊!你們利用我的家人要挾於我,他們早在半個月前就來到了華夏,你們還想繼續欺騙我?真是可笑!”
“犬養先生,不知道這次請我來是不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我這剛剛忙完了還沒好好地休息幾天,所以您有什麼事情就請直說無妨!”蕭遠山實在是人受不了犬養勇誠的做作。
犬養勇誠微微一笑,然後就輕輕地擊了擊掌,兩名美豔的侍女就走了進來,悄無聲息的跪下來給他們表演着茶藝,犬養勇誠笑着說道“蕭先生真是一個性格豪爽的人呀!既然這樣那我就直說了!”
犬養勇誠稍作醞釀就說道“首先祝賀蕭先生一舉消滅了鱷魚幫取得了空前的成功,再者就是和蕭先生商議一下,關於我們雙方下一步更加緊密合作的事宜,不知蕭先生對於下一步可有什麼打算?”
蕭遠山輕抿一口茶,狀做慵懶的說道“犬養先生,不瞞您說,我對下一步還真沒有什麼計劃,我覺得一口不能吃的太大,不然會消化不良的。”
犬養勇誠見蕭遠山不肯對自己說實話,就笑着說“蕭先生,我們的第一次合作可以說是非常成功的,現在我們手頭上有着一個更加賺錢的買賣,不知道蕭先生是否感興趣?”
“哦?是嗎?只要能賺錢我就喜歡,還請犬養先生細細道來。”蕭遠山一副見錢眼開的樣子看着犬養勇誠,他的反應讓犬養勇誠感到十分滿意。
犬養勇誠揮退了兩個侍女,這才說道“蕭先生,關於上個世紀三十年代的那次戰爭,我想您並不陌生吧?”
“哼!”蕭遠山冷哼一聲氣憤異常的說道“關於那次戰爭你們日本對我們造成的損失和殺戮,每一個華夏人都不會忘記,可是你們國內就是有那麼一部分人死不承認,這一點我們華夏人是非常反感的,也是永遠不會忘記的!”
“是啊!對於那次的戰爭,一直都值的我們去反思,可是我們日本就是有那麼一些人在做一些破壞華日友好的事情,我也是深感悲痛和憤怒!”犬養勇誠假惺惺的拍着腿。
隨即他就試探的問道“不過....現在有一件事情就和那次的戰爭有關?不知道蕭先生您是否願意繼續和我合作?”
蕭遠山面現爲難的說道“犬養先生,請恕在下不能答應和您的合作,要知道,現在華人的仇日情緒是很高的,我們可以針對別的進行合作,要是和那場戰爭相聯繫起來...我也不敢啊!畢竟我要承受的風險太大!”蕭遠山這就開始要價了。
犬養勇誠這隻老狐狸當然知道蕭遠山這樣說的意思,當即說道“蕭先生,我們的合作一直都是愉快的,當然了,這件事情肯定是有很大風險的,不過...我們對蕭先生您的回報,那也是很高的,只要蕭先生答應合作,我們就先支付您一千萬的定金,你看如何?”犬養勇誠也開出了一個誘人的條件。
蕭遠山那眯縫着的眼睛一下就睜大了,興奮的問道“哦?還有這種好事兒?不過....呵呵!這利益從來都是和風險成正比的,我想這次的事情一定不簡單吧?還請犬養先生說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