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國慶看着冷笑的嚴俊期期艾艾的說道“嚴執事,你...你說什麼?我..我有些聽不懂?”
嚴俊嘿嘿笑着拍了拍譚國慶的肩膀說道“你聽不懂?不會吧?你昨天夜裡揹着我彙報起來那可真是夠賣力的,這纔多大會兒的功夫你就全都忘了?是不是不要我來提醒你一下?”嚴俊威脅的攥了攥拳頭。
看到嚴俊一副要親自動手的樣子,一想到他昨天夜裡殺人時的那股狠辣勁兒,譚國慶心裡就嚇的哆嗦一下慌了神兒,“嚴執事!嚴執事!我我...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千萬別生氣!我保證以後就聽您一個人的話!絕不敢再打小報告了!嚴執事...您大人有大量就...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嚴俊已經打算要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不聽話的下屬了,他微微一笑冷冷的說道“狗是改不了吃屎的,要是不給你一點慘痛的教訓,以後還說不定你小子會整出什麼樣的幺蛾子呢!來,把這杯茶喝了!”
嚴俊把自己面前的一杯茶水,輕輕地推到了譚國慶的面前,坐在那裡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冷汗涔涔的譚國慶,臉上還帶着一抹冷峻的微笑。
譚國慶知道這裡面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這種逼人服毒的事情他自己以前也沒少幹,他搖晃着雙手一臉驚駭的連連搖頭說道“嚴執事!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還有老婆孩子....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看着痛哭流涕的譚國慶,嚴俊的心裡沒有半點同情只有一絲鄙夷,他一把抓住譚國慶的頭髮把他的頭拉了起來,陰狠的說道“譚國慶,我這人最痛恨的就是在背後整事兒的人,這裡面沒有劇毒,只要你喝乾了,我就不會難爲你,不然可沒有你的好果子吃,哼!”
譚國慶緊緊地咬着嘴巴流着眼淚拼命的掙扎着,嚴俊撒開手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了一張相片,上面是一個漂亮豐膩的女人和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
“譚國慶,我是幹啥的?想必你也早就聽說過,你看看,你老婆生的是豐滿漂亮,兒子虎頭虎腦也是蠻可愛的,你別說,我現在是越來越喜歡嫂子了,想來要是能和嫂子春風一度必定是別有一番銷魂滋味呀!”嚴俊色眯眯的盯着相片上的女人,還不斷地拿手在上面用力的撫摸着。
看到嚴俊竟然已經把自己老婆孩子的情況全都摸透了,譚國慶想要堅決抵抗的意志就徹底崩潰了,他渾身一軟無力的嘆息道“嚴執事...希望你不要傷害他們,這茶水...我喝了!”
說完他就抓起茶杯看了看,隨即眼睛一閉一仰頭就把那杯催命的茶水喝的是一滴不剩,他頹廢的坐在沙發上,眼睛裡的淚水無聲的滑落下來。
“嚴執事,我已經喝了,你就....給我一支菸吧!”譚國慶聲音沙啞的說道“你要答應我,決不能難爲他們娘倆。”嚴俊給他遞上了一支菸,自己也點上火微笑着點了點頭。
“老譚!今天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你以後要是再敢對我三心二意的,那我給你準備的可就不止是一杯清茶這麼簡單了,告訴你吧,這裡邊沒有殺人的毒藥。”
“但是你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兩天腹痛難忍,解藥就在我這裡,不信你可以試試,還有,你要是在七天之內沒有拿到解藥,那你就可以安心的去買棺材了。”嚴俊嘿嘿笑着離開了,留下了譚國慶一個人在那裡發呆。
“季磊!你趕緊過來一趟,有重要事情要說。”張良一邊從車裡急急忙忙的下來,一邊就給季磊打電話,緊接着葉影也匆匆趕到了博望樓。
葉影三步並作兩步的趕上了走在前面的張良問道“老張!現在是什麼情況?季磊還沒有來嗎?”說話間兩個人就走進了博望樓裡。
“他已經往這邊趕了,大約半小時就能過來,對了小影,這次我想讓你留下來看家,由我和季磊帶人過去,你有什麼想法沒有?”張良推開會議室的門就坐在了他的位子上看着身邊的葉影。
葉影想了想就點頭答應了“也好,畢竟這一次不是一般的戰鬥,有你這個老將在前面盯着,我在家裡鎮住那些蠢蠢欲動的傢伙們,也好讓季磊到那邊親身感受一下,鍛鍊一下他各方面的能力。”
看到葉影如此的顧全大局,張良從心裡替蕭遠山感到高興,能有一個這樣爲他分擔事情的女人這是他蕭遠山的福分,“對不起啊小影,這次讓你放棄了一次跟門主相聚的機會,等我回來就給你放個長假。”張良呵呵的笑了起來。
說話間一幫手下將領紛紛趕到會議室,張良咳嗽了一聲說道“弟兄們,前一段時間浙東那邊很熱鬧,想必大家也都聽說了,先是望江大戰,緊接着就是橫州衝突,可以說這些都是對鱷魚幫的沉重打擊。現在我可以毫不隱瞞的告訴各位,這些全都是我們黑旗門乾的!”
張良此話一出,會議室裡頓時就議論紛紛,看到手下有些莫名吃驚的議論着,張良呵呵笑着說道“這是真的,黑旗門下屬的英雄社突襲了鱷魚幫望江總舵,一舉摧毀了黃錚的本部人馬,取得了開門紅!”
“可是那鱷魚幫也是一個吃人的東西,他們出於報復心理,在前幾天由鱷魚幫少幫主韋慶亭親自帶人前往姑蘇,將我們黑旗門姑蘇總壇劉正品壇主綁架,並且還殘忍的殺害了我們的一名兄弟。”
“面對鱷魚幫的非人折磨,劉正品壇主毫不畏懼誓死不降!好在門主親自帶人殺入橫州從敵人的刀口下救出了劉壇主,並且在那一戰中,楚幕一刀殺死了鱷魚幫的少幫主韋慶亭!可以說,鱷魚幫是連遭重挫頻頻失利!”
這時候綠島總壇主張雲奇站起來問道“堂主!聽你在這裡說了半天,敢情全都是人家在那裡衝鋒陷陣奮勇殺敵,咱們只是一個看客,咋就沒有兄弟們的事兒呢?這不就是人家吃肉喝湯讓我們在一邊眼巴巴的看着嗎!”
這一有人帶頭鬧情緒,後面的那些大老粗可就再也憋不住了,臨沐分壇主韓章就大聲嚷嚷了起來“就是!我說老張,這一次大戰要是沒有咱們東山弟兄們的活計,我看你這堂主也就別幹了,還是回家辦你媳婦兒去吧!”
衆人七嘴八舌的抱怨不停,這些人都是一些跟隨張良多年的老兄弟了,他們可不知道要照顧他這堂主的臉面,啥話難聽說啥,直把張良說的是有氣沒處說去。
好不容易等衆人全都說累了,張良這才撿了一個空子繼續說道“據分析,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鱷魚幫很可能會對我們採取更大規模的報復行動”
“有鑑於此,門主命令:黑旗門東山總堂所屬人員全部做好南下參戰的準備,今天我們就詳細的討論一下南下作戰的具體措施....”衆人一聽這是要出東山下江南,千里奔襲,全都是摩拳擦掌紛紛請戰。
經過一番激烈的爭論最終張良定下了先期出征人員的名單,“我命令!”隨着張良這三個字的出口,所有的與會人員全都停止了爭執,靜靜地等待張良的安排。
張良肅穆的看了一下在座的衆人說道“蘇志洲,帥所部四千人馬即日南下,進駐姑蘇聽從門主的指揮。”
“是!屬下遵命!”
“張雲奇,帥所部四千人馬即日南下,進駐景新市外圍待命!”
“是!屬下遵命!”
“韓章,帥所部六千人馬即日南下進駐迦南市外圍待命!”
“是!屬下遵命!”
“鄧友軍,帥所部四千人馬即日南下進駐望江待命!”
“是!屬下遵命!”
“顧傑 ,....進駐會明市外圍待命!.....”
“是!屬下遵命!”
“以上各部務必要在十日之內分批到達指定地域,切記!季磊率領所部八千人跟隨我一起行動,其餘各部聽從葉影的全權指揮,固守東山!”張良威嚴的審視了一番在座的衆人,見一些沒有分到任務的人是一臉的不高興。
他語重心長的說道“弟兄們,這只是第一批南下作戰的人員,在前面打仗當然重要,可是這後方也不能空置了,只有後方穩定了,才能給予前方更好地支持,只有後方穩定了,前方纔能更加安心的跟鱷魚幫的人去戰鬥!”
突然他一拍桌子說道“要是你們這些留下來防守的人出了漏子,哼!誰的防區出了問題老子就找誰算賬!輕則撤職,重則三年內禁止參加任何作戰行動,影響特別惡劣者,永遠踢出黑旗門!”
有幾個壇主本來還想再跟張良寧默幾句,看看是否能夠再爭取一下,可是一聽張良發飆了,一想到這懲罰的嚴厲性,他們也就閉上了剛剛張開的口,全都沒了動靜。
刑關也已經做好了一切的安排,這一次他親自帶隊連同宋劍鋒兵分兩路前往浙東,紀平帶人駐守青川。陸虎命令戴雲鵬和凌聰兩人帶領一支一百人的小分隊連夜兼程直下橫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