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阿滿看到蕭遠山已經在心裡對子有了一些輕視,他頓時就覺得老臉有些掛不住了,他對蕭遠山說道“蕭先生,這鱷魚幫雖說是勢力龐大,可這並不能就意味着他可以一手遮天了。”
“我這十幾年來雖說是沒有向外擴張地盤,這並不是因爲鱷魚幫把我給壓制住了,這裡邊的原因很簡單,因爲我一直都只想着賺更多的錢,要是沒有錢說什麼都是白費,手裡有了錢那也就等於什麼都有了。”
“既然蕭先生是奔着我江南狗王的威望來的,那我說什麼都不能讓蕭先生失望,只要蕭先生敢在這裡投資搞建設,我陳阿滿就絕對能夠保證蕭先生的決定安全,絕對不會讓那些宵小之輩來騷擾到你。”
蕭遠山一臉不相信地說道“這...這是真的嗎?陳先生,您要是真的感到爲難,那這事兒就算了,我們大家彼此交一個朋友也是非常不錯的,千萬不要因爲我的事情惹上了大麻煩。”
陳阿滿一擺手說道“兄弟,咱們啥都不說了,既然遇見了這就是我們之間的緣分,廢話不說了,全在酒裡頭,你要是看得起我陳阿滿,那就乾了這杯酒,以後咱們就是好兄弟!”
蕭遠山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他立刻就笑着說道“既然大哥都已經這樣說了,小弟哪裡還敢不從?幹了!”他雙手端起酒杯跟陳阿滿碰了一下就微笑着喝乾了酒。
“大哥真是豪爽之人!小弟從心裡佩服大哥的爲人,大哥儘管放心,我這次回去之後少則十天,多則月餘必必定回來,到時候小弟可就全都仰仗大哥的照應了,錢,我不但一分都不會少了兄弟們的,爲示誠意小弟決定再增加五十萬,作爲我們第一次的見面禮送給各位兄弟們!”蕭遠山爲了讓陳阿滿更加堅定信心,又主動把價碼提高了,這可讓陳阿滿和他的一干手下笑的是心花怒放,衆人紛紛熱情的向他不停的敬酒。
大家吃飽喝足之後就簇擁着陳阿滿和蕭遠山一起下樓去了,老闆娘早就在那裡等着了,看到陳阿滿和蕭遠山摟着肩膀一起下來,她連忙迎上去堆着笑臉說道“陳爺!您玩兒的可還開心?要是有啥不周到的地方還請您多多包涵。”
陳阿滿拍着老闆娘的香肩說道“王連娣,今天老子心情非常好,看見沒,這是我的好兄弟蕭逸,蕭老闆!你的錢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就趕緊的交給我,老子還等着回去睡一覺呢!”
王連娣有些面現難色的說道“陳爺,這最近這段時間生意不是很好,一時間也拿不出那麼多的錢,您看..您能不能給我們再緩一緩,等有錢了我立刻就更您送過去行嗎?”
陳阿滿一聽這話,二話不說的就擡手狠扇了王連娣一個耳光,一把抓住他的頭髮罵道“次奧!你耍老子呢?要不是爲了拿錢,你以爲老子稀罕到你這破地方來嘛!信不信老子這就叫人一把火全都給你燒掉!”
“你個臭表子!要麼拿錢保個平安,要麼就爬到老子的牀上讓老子縱馬馳騁一番,反正你也沒有男人,究竟要選哪樣你自己挑一個吧,老子沒有多的閒工夫聽你在這裡訴苦!”陳阿滿一臉惡相的把王連娣推倒在了一邊的牆角上。
看着嘴角流血的王連娣那孤立無助的樣子,彷彿又看到了當初的藍燕一樣,蕭遠山看王連娣流着委屈的淚水,他走上前去扶起了她說道“大哥!有件事情我還沒有向大哥你說一聲,這都怪我,其實她就是我在這邊的一個女人,還希望大哥看在小弟的薄面上不要和她計較,這份子錢就由我來交吧。”
說着蕭遠山就從兜裡掏出了一沓錢送到了陳阿滿的面前,陳阿滿一擺手就推開了蕭遠山拿着錢的手說道“兄弟!既然她是你的女人你咋就不跟哥哥說一聲呢!你看這事兒整的。”
“算啦!算啦!都是一家人,大家都聽着,這是咱們蕭兄弟的女人開的店子,以後都給老子照應着點,從今往後誰都不能來這裡搗亂,誰都不能再她的收份子錢,聽到了嗎!”陳阿滿很爺們兒的跟手底下的一衆小頭目交代了一番。
他轉頭對蕭遠山說道“我說老弟,你別說,你還真是豔福不淺,這女人在我們這裡惦記她的男人那可是多了去了,沒想到竟然早就被老弟你給拔了頭籌!哈哈哈!”
蕭遠山一邊用紙巾爲王連娣擦拭着嘴角的血絲一邊說道“正所謂不打不相識!這以後連娣的生意還要仰仗大哥的保駕護航啊!我在這裡先替她謝謝大哥和衆位兄弟了!改天我回來之後請大家喝酒!”
陳阿滿一幫人打着哈哈就上車離去了,蕭遠山和猛子回到了飯館內,王連娣捂着有些紅腫的臉感激的說道“蕭先生,剛纔真是謝謝您了,要不是您的仗義出手援助,我今天說什麼也過不去了,謝謝!”
蕭遠山坐到沙發上說道“沒什麼,就是一句話的事兒,我也沒有想到他陳阿滿能給我這個面子,你不用掛在心上,倒是我酒喝多了一時間說錯了話,還請你不要怪罪的好。”
王連娣給蕭遠山倒了一杯茶說道“不管怎樣,要不是您的出言相助,想必我的下場會更加的悽慘,敢問蕭先生是否打算在這邊進行投資?”
蕭遠山點上一支菸說道“嗯!我已經決定了,過幾天就從公司裡調一批人過來進行一下評估,對了,王姐,我想在這裡租一個寬敞一點的院子,不知道你能不能幫着打聽一下。”
王連娣聽說蕭遠山已經決定要在這邊進行投資了,心中有着一絲說不出來的高興,聽到蕭遠山說是要租院子,她想都沒想的就點頭說道“這好辦,蕭先生要是不嫌棄,我這邊的後院可是一直都閒置着呢?空間也是夠大的,要不您過去看一看,我不收您的房租,算是朋友間的幫忙吧!”
房子名正和他老爹房德在家裡一起吃着晚飯,房德看着在外面逛遊了兩個多月的兒子,心中頓時就怒火燒心的說道“子名,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你知不知道這兩個多月我和你媽是怎麼過來的嗎?整天裡爲你提心吊膽的,就怕你在外面有什麼危險,就怕你在外面被黑旗門的人給撞見!”
房子名擦了擦手毫不在意的說道“哎呀爸!我這不是完好無缺的回來了嗎?再說了,那什麼狗屁的黑旗門也就是隨便嚇唬嚇唬人罷了!有什麼好擔心的,也值得您這樣擔驚受怕的,至於嘛!”
看到兒子完全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樣子,房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問道“子名,江寧這個人你知道嗎?”
“江寧?那不是江源的堂哥嗎!我不光知道他,我跟他的關係還是一直不錯的,我還打算過幾天就去他那裡玩玩兒呢!待會我就給他打電話。”一聽到江寧的名字,房子名就立刻想起了這個臭味相投的好朋友。
房德氣的把筷子啪的一下就拍在了桌子上說道“你想去找他?我看你是想要找死!你還不知道吧?半個月前江寧就在姑蘇的茅草嶺死了,他的叔叔江山也在他死後的第三天一命嗚乎了!你還要去找他?”
正在擺弄手機的房子名驚訝的望着自己的父親問道“什麼?江寧他竟然死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是什麼人動的手?那江山又是爲啥死的?”
房德坐到一邊就把江寧和江山叔侄二人的死因,詳細的跟兒子說了一遍“現在他們的江山地產已經成了戴邦國的了,你知道嗎?現在正在姑蘇坐鎮的就是那個戴雪婷!”
“爸!你是說,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戴邦國對我們展開的報復手段?”到現在,房子名總算是明白了他老爹爲啥成天提心吊膽的原因了,敢情這裡邊的事情複雜得很吶!
房德十分肯定的說道“不是可能,我覺得這一切絕對是戴邦國針對去年的事情進行的報復,要不然他戴邦國爲啥要不惜一切代價的收購江山地產呢?難道他就不明白隔行如隔山的這個道理?俗話說得好,事出無常即爲妖,他肯下這麼大的投資進去,這背後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陰謀!”
房子名仔細的想了想這一連串的事情,立刻就抓住老爸的手十分慌張的說道“爸!既然他們已經針對我們開始了瘋狂的報復,那以後我豈不是要天天生活在威脅之中,那可怎麼辦呀!爸!你快想想辦法!我可不想死啊!”
看到兒子那一臉沒出息的樣子,房德十分絕望又無奈的搖了搖頭,最後說道“現在唯一能保護你安全的只有一個地方,那就鱷魚幫!你明天立刻就動身前往鱷魚幫,記住,無論幹什麼你都要和韋慶平在一起,現在只有他纔是你的護身符!”
第二天一早,房子名就在四名保鏢的護送下一路疾馳去了橫州市鱷魚幫的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