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和池田下作兩個人坐在火爐旁喝着茶,池田下作說道“蕭先生!不瞞你說,我這次之所以會來到華夏,這都是因爲犬養勇誠的緣故!”
蕭遠山吧唧了一口煙好奇的問道“池田先生!您這麼說我可就不明白了,你是你他是他,你來不來我們華夏和他有個屁的關係?這裡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您給我說道說道。”
池田下作看着蕭遠山說道“蕭先生!你是有所不知啊!我的家族本來是一個受人尊敬的,十分高貴的貴族,可是因爲在二戰期間,我的祖父惹怒了天皇陛下,以至於我們整個池田家族,都被天皇陛下貶制到了下層的社會層面上,而之所以會這樣,主要就是當時的犬養家族不遺餘力的誣陷我們造成的!”
蕭遠山看着眼睛裡冒着怒火的池田下作,他心裡不屑的罵道“去你媽的狗屁貴族!你們家的人和那個狗養的家族一樣,都不是什麼好鳥!呸!”他卻裝作面露關心的問道“什麼?難道就沒有人肯站出來主持公道?”
池田下作冷哼一聲說道“樹倒猢猻散!那幫傢伙一看我們家族失勢了,竟然聯起手來打壓我們家族!以至於我的祖父鬱鬱而終,我父親立志要重振我們池田家族的地位和威望,經過十幾年的努力,我們家族終於再一次踏進了貴族階層,重新獲得了天皇陛下的信任!”說完池田下作的眼神中透露着一絲驕傲的光芒。
蕭遠山也是讚歎不已的說道“皇天不負有心人啊!我的心中現在對你的父親充滿着無比的敬仰和佩服!我相信,在池田先生的帶領下,池田家族一定會站在最高層俯視日本的一切!”
池田下作得意的笑着說“謝謝蕭先生的吉言!我們和犬養家族的利益衝突以及家族仇恨,我一直都沒有忘記!也一直都不敢忘記!我的父親現在是白鶴流的第十三任流主,他是一位深受人們所尊敬的真正的武士!二十年前他親手創建了青龍組,在我十歲的那一年,我的母親在一次幫派爭鬥中不幸遇難,我們一直抖懷疑是犬養家族的人乾的,可是我們卻一直都沒有找到有力的證據,我這次隨同他們一起前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破壞犬養勇誠的行動計劃!讓他無法成功的完成任務!讓他遭受無邊的指責和唾罵!讓他被天皇陛下徹底的拋棄!我要取他而代之!我要收集犬養家族和我母親遇害有關的證據,我要親手爲我的母親報仇雪恨!”
蕭遠山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池田下作,他還真沒有想到這池田下作和這犬養勇誠兩個大家族之間,竟然還有着這樣的一段仇恨存在,他心裡邊就在想‘這小子是一個可以利用的角色!我要是不好好的利用一下這天賜良機,哪還對得起他池田下作這番掏心掏肺的信任!不行!老子說什麼也要把這水給他再攪和攪和!’
心中打定了主意之後,他立刻憤怒的一拍大腿站起身來,眼睛瞪得溜圓義憤填膺的說道“兄弟!我還真不知道,原來他犬養勇誠和他的家族,竟然是這種卑鄙無恥的下流貨色!想不到他們竟然無所不用其極的迫害你和你的家族!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我們華夏有一句古話,叫做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一個人去和他戰鬥,既然我們是兄弟,那就讓我們一起聯起手來,收拾了那幫狗幫娘養的傢伙!以解你的心頭只恨!”
池田下作沒有想到蕭遠山的反應竟然是如此的激烈,他十分感動地說“好兄弟!你能和我並肩戰鬥我感到十分的榮幸與自豪!你說得很對,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你我兄弟聯手作戰,還怕鬥不過他狗孃養的犬養勇誠嗎?”
蕭遠山趁熱打鐵的說道“我等不到明天了!咱們現在就義結金蘭,早一點成爲兄弟,也好早一點幹掉犬養勇誠!來!來!來!我們立刻收拾傢什,現在就結拜!”
蕭遠山麻利的找來了一瓶酒和兩隻白瓷碗,沒有香燭就點上了三支菸代替,擺放好了之後他就和池田下作一起跪在了院子裡,只見蕭遠山跪在地上舉起右手,神色莊重的說道“皇天明鑑,厚土爲證!我蕭遠山和池田下作一見如故,我二人願意在此,義結金蘭成爲異姓兄弟!我起誓:但願同年同月同日生,不願同年同月同日死!”
蕭遠山起誓的那一番話說的是特別的快,聲音還伴有些沙啞的含混不清,他看了身邊跪着的池田下作一眼,池田下作也連忙舉手說道“皇天明鑑,厚土爲證!我池田下作和蕭遠山一見如故,我二人願意在此義結金蘭成爲異姓兄弟!我起誓:但願...”
他尷尬的看着蕭遠山卻沒有說話,蕭遠山知道他是沒有聽明白自己剛纔說的那番誓言,他早就準備好了一張紙,把它放在了池田下作的面前,池田下作仔細的看了一遍,又在心裡默唸了一遍。這才繼續說道“我起誓:不願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
蕭遠山抓起酒瓶把酒倒在白瓷碗裡,拿過一支匕首在自己的指尖上輕輕地一劃,然後就把指尖流出的血滴在了兩隻碗裡,池田下作也是有樣學樣的一般動作,兩個人捧起酒碗碰了一下就仰頭灌進了肚子裡
喝完了之後兩個人抱着膀子高興地哈哈大笑着,笑完了之後蕭遠山說道“我今年只有二十二歲,理應喊你一聲大哥!大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說完就雙手抱拳拜了下去,池田下作連忙伸手扶起他說道“二弟!快快請起!”
兩個人又重新坐到了一旁,將茶水換做了白酒,蕭遠山一臉堅毅的說道“大哥!從今以後我蕭遠山一定時刻配合大哥你的計劃!爭取早日將那犬養勇誠的項上人頭砍下來,也好爲大哥的母親報仇雪恨!”
池田下作點了點頭說道“二弟啊!你說的很對!可是當前我們最重要的事情並不是誅殺犬養勇誠!而是要先想辦法將犬養勇誠的計劃給打亂,讓他無功而返!到時候上面的人就會責怪他的辦事不利,一定會將他換掉的,我能頂替他最好,即使我一時間無法頂替他,也要讓他的地位有所下降!我要一點一點的慢慢收拾他!”
蕭遠山看着面色陰毒的池田下作,心裡在想‘你小子還真是夠狠的!不過我喜歡你的這一股狠勁兒!等我們收拾完了他犬養勇誠之後,你若是乖乖的回到日本也就算啦!你要是依然賴在這裡做一些對我們華夏不利的事情,那到時候你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不跟你講什麼兄弟情分了!’
第二天一早,蕭遠山和池田下作兩個人津津有味的吃着方便麪,蕭遠山一邊喝着熱乎乎的麪湯,一邊對池田下作說道“大哥!你這一走也不知道我們兄弟啥時候才能再次相見,你可是深入狼穴危險萬分,還請大哥時刻注意保護好自己!”
池田下作放下碗筷說道“二弟!你就放心吧!我回去之後一定會萬分小心的,倒是你,困在這大山之中,情況可是比爲兄要驚險百倍啊!如果有難,立刻告訴爲兄,爲兄必定會帶人千里營救!”
兩人分手之後,蕭遠山對跟在身後的葉知秋說道“命令弟兄們,做好戰鬥準備,我們今晚就要活動活動了!”
夜色終於又一次的籠罩了整個臥牛山,漆黑的夜色中隱藏着濃濃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