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王思源吃驚地說道。“龍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龍宇凡說道:“就是這個意思了,賀厚梓以爲自己很厲害,但他錯了,我也不傻啊,這次我們可以說是拿到不少好處,警察那邊會栽幾個人,而且紀委也會栽幾個人,那些人以後會對賀厚梓有看法,以後賀家不一定是鐵板一塊了。”龍宇凡也知道只要把張智文給拿下後,賀厚梓就有點難了,而且這次紀委和警察出了這幾個人,裡面肯定還有故事,如果能做大,那就是非常爽的事情。
“呵呵呵,還是龍哥牛啊,我們怎麼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呢?早知道是這樣,昨天晚上我們叫人在翔龍會所開幾槍,可能更爽啊!”王思源現在也知道這是龍宇凡故意設下的圈套,什麼恐嚇信,其實就是龍宇凡自己弄出來的。
龍宇凡搖搖頭說道:“那樣又不行,那就是過了。如果只是恐嚇信,還查不到什麼。但有人開槍,只會把事情搞大,我們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像這次賀厚梓叫紀委和警察的人向陳老闆下絆子,就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次紀委書記和崔羽球爲了他們自己的前途,肯定是把這件事情處理好的。
“恩,還是龍哥厲害。”王思源拍着龍宇凡的馬屁。
紀委書記在車裡接到了賀厚梓的電話,紀委書記皺了一下眉頭,不過他還是接了電話。“賀副省長,你好。”紀委書記的語氣沒有以前的恭維,似乎官面語言多了一點。這次的事情讓紀委書記對賀厚梓有了看法,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用向龍宇凡低聲下氣。現在龍宇凡還在等着三天後的結果,他要趕快回去處理這件事情。
“書記,不知道有空嗎?我想與你吃一個飯。”賀厚梓笑着說道。有一些事情在電話裡說不清楚的,他要當面跟紀委書記說才行。
“賀副省長,不好意思了,我一會還有要緊的事情處理。你看我們紀委的人出了問題,我只有三天的時間,我正焦頭爛額啊!”紀委書記一語雙關,他沒有空的原因,就是拜你賀厚梓所託了。如果不是你們在搞鬼,他也不會這麼被動。如果三天內不把這件事情搞掂,龍宇凡就去中央紀委告狀了。這件事情是紀委理虧,也不知道那些人的腦袋是怎麼長的,怎麼能在當事人面前說那種恐嚇的話,要說恐嚇的話,也是其它人啊,這次被他們害死了。也是因爲這樣,紀委書記纔想着快點把這件事情處理完,而且陳老闆的事情也是公正地對待,不管怎麼樣都好,千萬不讓要火燒到自己的頭上來。
“書記,以前張智文跟在我的身邊有一段時間,我感覺他以前是不錯的。竟然你忙,那你先忙吧。”賀厚梓見紀委書記不想理他,他也不纏着了。他把自己要說的話說出來,至於紀委書記袒不袒護張智文,就看紀委書記的了。賀厚梓也知道這次的事情有點麻煩,如果不出現紀委主任被錄音的事件,紀委書記有可能是站在他們這一邊,但現在出事了,誰不爲自己的利益而着想呢!
紀委書記說道:“賀副省長,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公平公正調查這件事情,一定不會再被別人抓到把柄了,今天事情真是讓我們紀委丟臉。”說完,紀委書記掛了電話。
陳老闆到了紀委後,紀委書記親自叫上自己的親信過來錄口供,把一切的資料落實後,陳老闆也在上面畫了押,紀委的人就讓陳老闆回去了。而紀委有了這些第一手資料,他們就可以傳喚張智文過來問話,如果屬實的話,紀委書記就會把把這次資料拿到常委會上討論,是不是要對張智文進行雙規。其實這就是走一個過場,如果證據確鑿的話,誰也不敢在常委會上保張智文,畢竟在那裡的說話是要備案的,如果以後張智文出了什麼事情,誰幫他說話就要負責的。
而紀委主任那邊是紀委書記親自審訊,在紀委書記的面前,紀委主任是不敢隱瞞了,他也聽到錄音筆裡的內容,如果他不招的話,是會被送到監獄裡去。當場恐嚇當事人,還被別人錄了音,這裡面肯定是有問題。
紀委主任在這些年裡,也是吃了不少當事人的好處,如果查出來的話,他的問題就非常大了。如果現在只是被撤職和判一年半載罪行的話,那他以前犯的事情就夠他坐幾年以上的了。所以,紀委主任立即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他招出這一切事情是那個紀委副書記叫他這樣乾的。
紀委主任知道,只要他把上面的人給招出來,上面的人就會把這件事情給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要不然,到時死的還是他。他爲這些人辦事,如果他們不保的話,他肯定是不會再弄什麼了。
開始紀委主任還想着紀委副書記保他的,但他回到紀委後,紀委副書記就沒有找過他談話,而直接就是紀委書記跟他談話了。紀委書記很明白地告訴紀委主任,從現在開始他被雙規了,如果他現在交待問題的話,那就會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儘量把事情格小化。但如何他不聽勸的話,那後果就會由他來承擔。
另外紀委書記還告訴這個主任,那幾個紀委同志也被雙規了,如果誰儘早交待問題,是會爭取到主動的。而且他們今天得罪的人非常同小哥,就算是省領導也不敢得罪。如果這件事情不弄清楚,中央紀委的人就會下來,到時誰也不幫了他們。
所以,紀委主任見沒有辦法,他立即交待問題了。他怕自己還被別人查下去的話,他會露出更大的問題。紀委主任說了,是副書記交待他這樣乾的。不過他們沒有寫過什麼恐嚇信,而警察也是他自己聯繫一個區警察局的副局長,是他給自己方便。
紀委書記聽到自己副手也參與其中,不由暗暗頭疼。那個副書記平時與賀厚梓走得很近,估計也是他在使壞。“你有什麼證據嗎?”紀委書記問道。
“沒有,”紀委主任苦着臉搖着頭。一般領導向他們暗示怎麼做,他就怎麼做,而不是要什麼通知紙條。
“那你說這個是沒有什麼用的,如果副書記不認帳,你又能如何呢?”紀委書記生氣地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紀委主任聳拉着腦袋。如果副書記不能保他,那他就要完蛋了。
紀委書記給副書記打電話,叫副書記過來。果然,副書記是不承認這件事情,他只是說當時他跟紀委主任交待一定要公正處理這件事情,不能讓我們的官員寒心。至於紀委主任爲什麼會是這樣,那他就不知道了。
這次紀委主任的臉色變了,他把副書記的老孃罵了一百遍,他知道這次他是完蛋了。紀委肯定是拿着他推出去當擋箭牌了。“書記,給我一個重新改正的機會,讓我重新審理張智文的案子。”紀委主任說道。紀委主任看着副書記出去,他靈機一動想到了這個辦法。
紀委書記聽了暗暗一愣,他怎麼沒有想到這個方法呢?這是一個讓龍宇凡平息怒氣的好機會,估計龍宇凡不在乎紀委主任的生死,他在乎的是陳老闆的舉報和張智文的生死。“這件事情我要跟龍先生溝通一下,看看他是怎麼說。”紀委書記說道。
“書記,你跟龍先生說,我這次一定秉公處理這件事情,一定不會讓壞人逃掉的。”紀委主任咬牙切齒地說道。如果這次龍宇凡放過他,他一定會咬死張智文,他要讓那些人知道拋棄他的後果。他是豁出去了,如果他不討好龍宇凡,他肯定是被撤職或者會坐牢。但如果他弄好這件事情,有可能龍宇凡不計較,他還能保留公職啊。
“好,”紀委書記拿出手機給龍宇凡打電話,他並沒有出去,他當着紀委主任打電話。“龍先生,是我,有一件事情我想與你商量一下。剛纔我們的紀律主任已經承認自己的錯誤了,他說是被別人騙的,他現在想戴功立罪,他想重新處理張智文這個案子,他說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這樣啊?”龍宇凡聽到紀委書記的電話,不由暗暗奇怪,他也沒有想到那個紀委主任會提出這樣的保證。說句老實話,龍宇凡是不在乎這個紀委主任的生存,他在乎的能不能把張智文給拿下來。現在聽紀委主任的意思,是有可能把張智文給拿下來,這就是政治鬥爭啊!因爲這是紀委主任的最後一次機會,他肯定是會死咬張智文來向自己表示他的努力。如果他做不好這件事情,他是會死路一條。“他能保證嗎?”龍宇凡問道。
紀委書記點點頭說道:“他是保證過了,不過我要問過龍先生的意思,看看你是怎麼想的。”紀委書記也想這件事情不公開,自己的人幹出這種醜事,可以說是天大的丟人事情,如果龍宇凡不追究,那是一件大好事。
因爲張智文的事情肯定是要給龍宇凡一個交待,如果不把張智文的貪污給揪出來,龍宇凡是不會放過紀委。而讓他另外一個親信查出張智文的醜事,那這個親信的前途是要完的。賀家肯定是不會放過查張智文的紀委幹部,所以紀委書記有點不捨自己這個得力手下。可現在卻有一個機會,那就是這個紀委主任提出來他要查張智文,他想當這個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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