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樑哥,”其中一個青龍會員走到王樑的身邊點點頭說道。只見這些青龍會員拖着這幾個頭盔男往裡面走去。
“不要,你們放了我們吧,我們只是玩玩的。”那些頭盔男害怕地說道。他們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本來他們以爲可以逃走的,但是沒有想到他們纔開摩托車往前面奔馳的時候。突然從那邊跳出幾個人把他們給推倒在地上,接着就是一陣猛打,再把他們押上面包車開到這裡來。他們已經受傷不輕了,就是從摩托車上摔下來,他們就是摔得不輕,而且現在又被別人打,更是重傷了。
王樑板着臉說道:“你們好好在裡面交待清楚,要不然你們是死定了。敢到我們翔龍會所這裡搞事,我看你們是沒有死過了。”那些青龍會員把這幾個頭盔男拖到裡面去了。
從麪包車那邊走過來一個精壯的男人,他對王樑說道:“樑哥,我們只是抓了幾個人,還有幾個人逃得快已經逃走了。不過我們那邊的人已經追過去了,只要他們停下來,我們的人就有可能追得上他們。”男人雖然這樣說,但是他也不敢打包票。畢竟對方開的是摩托車,他們開小車過去追的話,是沒有那麼容易追的。
“這個你們不用擔心,只要抓到一部分人,其它的人也是跑不了。”王樑陰陰地說道。原來爲了不讓別人過來搞事,龍宇凡安排一些人專門在外面的街道把守着。一到翔龍會所營業的時候,這些人馬就在兩邊的街道埋伏着。如果有人想要搞事,他們就會出現抓住那些搞事的人。而這些人是退伍特種兵,他們在兩頭分別有兩個人,如果有什麼事情就出動。他們的身上也有一個對講機,聽到裡面的保安彙報情況,他們就出現在街邊等着那些頭盔男了。“你們先回去你們的地方。”王樑擺擺手。
那個手下點點頭上了麪包車,接着麪包車開了出去,而他們又在那裡堅守着崗位,以防又有人過來鬧事。這時,李偉走了出來,他對王樑說道:“王樑,情況怎麼樣了?”
“已經抓到幾個人了,還有幾個人逃掉了。”王樑把事情告訴李偉。
“那待我們的人查到那些人的資料,接着我們再慢慢地動手。”李偉說道。他看到剛纔在大廳里弄髒衣服的男人,他們開着車離去了。“剛纔那幾個人有可能是故意吸引我們的注意力,好讓那些頭盔男逃走,不過他們也是沒有想到我們在外面還有人在把守着。”李偉得意地笑着,雖然他們在翔龍會所的保安力量加強很多,花費不少錢。但是也有很大的好處,只要對方想搞事,他們是吃不了兜着走。
“孃的,偉哥,我現在叫兄弟把他們攔住,我要讓他們好看。”王樑生氣地說道。
李偉擺擺手說道:“不要急,他們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們現在對付他們,是會讓別人知道的。我們還是遲一點再動手吧,先問問那些頭盔男是怎麼回事。”
沒有過多久,進去的青龍會員出來彙報了。他們說這些人是街上的混混,他們拿到別人的錢就過來鬧事,對方給的錢很高。而且他們認爲他們跑得快,沒有人抓到他們,所以雖然翔龍會所很有後臺,但他們還是想着幹這件事情的。另外逃走的幾個人也是與他們一起的混混,那幾個人都舉報了出來。青龍會員是把這些人分開審訊的,他們說的情況都是一模一樣,估計也是不假的了。
警察過來了,他們聽說這些人來翔龍會所搞事,而且還扔髒東西的時候,他們是狠着臉罵了混混們一頓,接着就把混混帶去警察局。而翔龍會所也是派人過去警察局錄口供,由於這些混混只是搞事,混混也是被警察局關押幾天就可以放出來了。
而那幾個逃出去的混混剛回到家不久,他們就被人堵上了。接着就是一頓狠,有人還被打斷了手腿。他們連慘叫的聲音都叫不出來,因爲他們的嘴被別人堵上了。而青龍會員打了這些混混一頓後,他們也是悄然地離開。他們都是戴着面罩動的手,那些混混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他們還以爲是他們的仇家。當青龍會員打完後,只是對那些混混說,他們今晚做的壞事是自討苦吃,如果不注意一下,以後他們就會沒有命。
這些混混可是嚇得快要死了,他們沒有想到被別人發現是他們乾的,翔龍會所的老闆那麼厲害,他們是死定了。於是,這些混混急忙求饒,說一切與他們無關,他們只是拿錢辦事,他們也是不知道的。
可是青龍會員哪裡管這些人拿錢辦事,反正敢搞他們翔龍會所,那就是得罪他們了,他們不打斷這些混混的手腳,他們的心裡是不會舒服的。現在這些混混害怕了,早知道是這樣,他們不接這種活了。
那個被弄髒衣服的男人回到自己的別墅後,舒服地洗了一個澡就睡覺了。第二天一早他起來,發現自己的房間裡多了一個蒙面人。他剛想大叫,沒有想到那個蒙面人一拳打到他的眼睛上,他捂着眼睛慘叫着。
“啪啪啪,”那個蒙面人拿着一條鐵管對着他渾身狠狠地打着,“啊,救命啊!”那男人慘叫着,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幾下,那男人的手腳就被別人打斷手腳了,接着男人的腦袋又被打了一下,他暈了過去。
蒙面人見已經辦妥事情了,他立即往外面走去。只是一會兒的功夫,他就消失不見了。
賀厚梓接到手下的彙報,說漢東市出現了幾件被襲擊的事情,而這些事情都與龍宇凡那邊有關,他不由皺起了眉頭。“這是怎麼回事啊?那些警察是吃什麼的?怎麼不能破案嗎?”賀厚梓生氣地說道。
“少爺,沒有啊,那些警察還沒有破案。”手下生氣地說道。他已經派人守着那個在會所裡配合的男人,只要有人報復那個男人,他們就會知道報警弄龍宇凡的人了。他們是知道龍宇凡的性格,龍宇凡這個人是從來都不會吃虧的,如果誰整他,他也會整誰的。所以手下派一些人盯着那個男人,想着守株待兔。
“我不是叫你派人守着嗎?”賀厚梓生氣了,他生氣的原因不是一個晚上出現這麼多的事情,而是他明明叫手下安排那些事情了,但沒有想到卻是沒有發揮作用。“難道沒有抓到人?”
手下害怕地說道:“少爺,我有派人守着了,但是對方太厲害了,我們派過去的人被他們打暈了,而且他們還被擡到我們魚餌的房間。現在他們也是說不清,如果這裡不是我們的地盤,那些事情都會被嫁禍到他們的頭上了。”
“看來龍宇凡他們不簡單啊。”賀厚梓皺着眉頭。“這樣吧,你讓警察那邊看看能不能查出什麼來,另外,叫黑幫鬧翔龍會所,就以那些混混的事情來作文章。反正那是黑幫,他們的名聲不好,龍宇凡他們要找他們算帳也是不怕。只要鬧下去,翔龍會所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我看龍宇凡還能堅持多長時間。”
賀厚梓打錯算盤了,他以爲龍宇凡的錢是周旋不過來。就算再大的集團公司,都是一個生意一個坑,他們的資金流動非常大。但是他沒有想到龍宇凡這次是砸大錢過來拖他的後腿。而且龍宇凡有不少黑錢,也正好用這種途徑把錢給洗白了。
翔龍會所暗地裡是虧錢的,但是龍宇凡不在乎,爲了李思靜,他是要對付賀厚梓。而且賀厚梓以後強大了,賀厚梓還是要對付他的,他肯定是不能放過賀厚梓。
“是啊,少爺這個人是一個瘋人的,他什麼事情都敢做,連打斷人家的手腳都敢做出來。可惜我們的人沒有找到他們的把柄,要不然一定是要他們好看了。”那手下可惜地說道。
“叫我們的人打起十二分精神,我就不信他們能飛得上天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賀厚梓說道。“你先叫一個黑幫準備一下,只要激起翔龍會所的反抗,我們就可以對付翔龍會所了。”
“好,”手下點點頭。
李偉去京城了,翔龍會所由王樑看管着。而王樑也知道這段時間有可能敵人會針對他們報復,他也是非常小心翼翼。還有他們報復那些人真是爽,現在道上都傳開了,得罪翔龍會所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一個個被打斷手腳。王樑也讓人放出話來了,那幾個被關押的混混,出來也是沒有什麼好下場。一下子,翔龍會所的威名更加厲害了。
王樑在看着會所的時候,對講機又響了起來。“樑哥,好像有一輛汽車開了過來,直接就向着我們衝過來了,不好,汽車加速了。”外面的保安叫着。接着在裡面的王樑聽到“啪”的一聲,好像外面有車撞了進來。
“孃的,大家小心。”王樑叫着。他現在已經注意了,如果有什麼突發事件發生的事情,一個副經理是會幫他看着,他就出去處理事情,這樣就不會發生兩邊都出事的情況。
當王樑跑到外面的時候,發現一輛汽車衝倒了會所的圍牆衝了進來,而且從汽車的後卡里跳下不少拿着砍刀的蒙面人,他們向着這邊衝過來。守在門口的保安發現情況不對,他們也是拿着警棍衝過去與對方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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