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開什麼玩笑?”喬雲娜撇了撇嘴道,“本姑娘從十二歲就開始摸車了,在剛滿十八歲的那年暑假就拿到了駕照,以前的時候,我還參加過飈車呢,如果你不相信,我現在就飈給你看看?”
“別,別,”王逸飛嚇了一跳,忙搖手道,“你還是規規矩矩開吧,我怕我的心臟不夠堅強。”
“哼,還說什麼不爲武力所畏,其實分明也很怕死嘛。”喬雲娜低聲嘀咕道。
“你說什麼?”王逸飛被她弄糊塗了。
“沒什麼。”喬雲娜這才發現自己在不經意中說漏了嘴,於是她趕緊搖了搖頭。
“我發現你今天怪怪的,似乎精神有些不太好,”王逸飛盯着她看了兩眼,然後很關切地說道,“你是不是昨天沒睡好啊?”
“誰說我沒睡好?”喬雲娜把頭扭到一邊道,“我只是早起梳頭時,看見了媽媽的照片,所以心裡有些難過而已。”
王逸飛聽她這麼說,以爲真是這樣,於是他柔聲道:“唉,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如果你真想念媽媽的時候,就對爸爸多孝敬一點,因爲父母本是同源而異體,如果你對爸爸孝順,相信媽媽也一定能感應到的。”
他這一番話本來說得聲情並茂,只是他哪裡知道,喬雲娜因爲她爸爸對他“感情不專一”的評價,昨夜確實不曾好生睡得,因爲她自己都不知道,如果王逸飛真的是感情不專一的人,那麼她這一份朦朧的感情該如何了結。
“嗯。”喬雲娜一邊開車一邊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
王逸飛見她興致不高,也就不再說話,而是轉頭看車窗外面,因爲今天是十一長假的第二天,而且這裡已經接近東湖景區了,所以路上可謂是車流如織,人潮洶涌,他不由暗暗感嘆道,這就是旅遊城市的魅力啊,象我們蓉城在這方面就差遠了。
他正在暗自感嘆,這時一輛奔馳商務車從旁邊的車道上飛馳而過,後面除了有一溜的新聞採訪車跟着以外,還有數輛出租車在緊緊尾隨,那些出租車上的乘客都拿着些亂七八糟的牌子在車窗裡使勁揮舞,有的人甚至從車窗裡探出身來,衝着前面的車哇哇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