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憶掩着紅脣,發出一串銀鈴的笑聲,嬌嗔道:“別聽亞伯團長亂說,我可是一點都不厲害的,我這個樣子呀,到哪裡都有人想欺負我。”
聞言,亞伯拉罕一陣乾笑,神情尷尬,很顯然,估計以前他也想做同樣的事,不過瞧他的表情,估計下場並不好過。
被這個外表無比清純,內在卻是女流氓的少女一個勁的注視,孫言只覺一陣心驚肉跳,生恐被樑憶直接推倒,生吞活剝了。這男人強上女人,與被女人強上,兩者之間進行的事情,雖然沒有本質的區別,但是,在心理上的區別,卻是有着天壤之別。”“
哥哥我還是一朵稚嫩的花朵,可不想被女人強上了呀。
孫言連忙道謝,伸手想將衣服接過來,樑憶卻是一側身,美眸斜撇,道:“幫男人穿衣服,應該是女人的事情,小言弟弟,還是樑姐姐我來幫你換吧。”
呃,什麼?男人的衣服,應該是由女人來幫穿麼?哥哥我怎麼從沒聽說過。
孫言瞠目結舌,卻被樑憶重新推進了密室,砰得一聲將大門緊閉,把亞伯拉罕三人擋在外面。
三人面面相覷,亞伯拉罕則是頻頻無奈搖頭,顯然對這個副團長,他也是毫無辦法。
“亞伯,這位樑憶副團長是誰?這麼辣!”凌子乍舌不已,對於他這樣的男人來說,樑憶有着無比的誘惑。
亞伯拉罕瞅了一眼,低聲道:“凌子,你最好不要招惹她。樑憶雖是我們黑骷髏海盜團的副團長,但是,這女人來歷神秘,又是九級巔峰的武者,並且,還是一位元能戰機的機師。尋常的男人,她根本不放在眼裡。”
“元能戰機的機師?怎麼會跑來當太空海盜。”老鄭倒吸一口涼氣,感到不可思議。
一位元能戰機的機師,其價值可比九級大武者要重要太多,這樣的人到那裡,都會受到禮遇。哪怕是曾犯下重罪,只要不是叛盟罪,軍部和政府都會網開一面。
“我怎麼知道,10年前,樑憶18歲的時候,駕駛着一架元能戰機,衝進了我們黑骷髏海盜團的大本營,和我說要當一名太空海盜。有這樣的人才送上門,我又怎麼會拒絕。嘿,你們別看她這麼撩人,其實,這女人能看上的男人極少,如果想強來,下場會相當悽慘的。”亞伯拉罕告誡道,他是有着深刻的體會的。
老鄭和凌子盯着亞伯拉罕,兩人同時悶笑出聲,顯然猜測亞伯拉罕曾經的遭遇,就是不知道要害部位有沒有受重創,又在牀上躺了幾天。
密室內,孫言則處於一種飽受煎熬的情況,他感到平時換衣服的短暫過程,今天怎麼如此漫長,度日如年。
樑憶確實是在認真的幫孫言穿衣服,從衣服到褲子,只不過,她纖細的手總是在不經意間,撫摸着孫言的身軀,那感覺簡直就是一種煎熬,比命火焚體還難受。
孫言只覺胯下的“小弟弟”暴漲,差點將內褲撐破,被這樣一位撩人的女人撩撥,只要是男人都忍不了。
可是,老鄭他們還在門外,難道讓這三個傢伙在門外聽春宮?再說,孫言暗道,哥哥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怎麼能就這樣向女流氓屈服呢。
正思忖間,陡覺樑憶的小手撫上他的大腿根部,孫言不禁渾身一抖,乾笑道:“樑憶姐姐,還沒好麼?”
“好了。”
樑憶站直身子,向後退了兩步,端詳着孫言,眸中閃動着異彩,“小言弟弟真是一表人才,這衣服本來很普通,穿在你身上,卻是異常的合身。”
這是一套黑白相間的休閒服,孫言穿在身上,渾身散發着一股飛揚的神采,透出與衆不同。
“是麼?那樣就好,那樣就好,謝謝樑憶姐姐。”孫言一邊道謝,一溜煙就竄出門去,再待下去,那可真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注視着少年的背影,樑憶莞爾一笑,眼中卻有着一絲詫異,如果換成別的男人,哪怕門外有三個活人,恐怕早就按捺不住。可這個少年雖有強烈的反應,但能將慾望收放自如,相當的厲害呢。
……
當天中午開始,亞伯拉罕在他的私人堡壘中,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宴會,算是爲慶祝孫言三人的到來,同時,也是藉着這一場宴會,爲孫言送行,再過不久,帝風學院的新學期即將開始,孫言需要返回學院了。
在這場宴會上,能夠有資格參加的,皆是黑骷髏海盜團的核心成員,乃是亞伯拉罕真正的心腹。亞伯拉罕也想借此機會,與孫言建立更良好的關係,越是與這個少年相處,這個海盜頭子越能感到這個少年的可怕。
孫言則是真正見識了太空海盜們的肆無忌憚,幾輪酒喝下來,就有人放蕩形骸,與他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並且,在座的那些女海盜們更是目光火辣,恨不得將他一口吞下去。
相比之下,樑憶算是最優雅的一位,不過,孫言總覺得這位美麗的大姐姐,身上帶着一絲危險的氣息。
這場狂歡的宴會一直持續到午夜,孫言帶着微醺的醉意,乘坐一艘無人自動巡航飛船,離開了這顆金屬星球,結束了在這裡的短暫旅程。而老鄭和凌子並沒有一起離開,兩人和亞伯拉罕還要討論一下,不久之後衝擊十級武境的事宜。
其實,他是可以逗留到明天,再離開這裡的。可是,孫言總有一種隱隱的預感,如果此時不走,很可能被樑憶給夜襲了,被生吞活剝到連渣都不剩。
偌大的航空港上,樑憶站在人羣中,眺望着那艘飛船,臉上浮現神秘的笑容,轉身離去。
誰也沒有注意到,她小巧精緻的耳垂上,有着一個細微的凸起,如果老鄭能夠注意到,一定會明白,這是軍部絕密的通訊裝置,在“挖洞行動”中,孫言就曾在身上安裝過。
“喂,蝶舞將軍麼?我是小樑憶呀,你不會忘了我吧,人家會很傷心的……”
深夜,航空港的通道里人跡寥寥,樑憶悠閒的走着,臉上浮現絕美的笑容,因爲酒精的關係,臉蛋紅撲撲的,眼角流露着一股撩人的風情。
如果現在有男人在一旁,看到這樣一位美豔而帶着純真的女人,恐怕立刻化身爲狼,想要將樑憶撲倒,肆意蹂躪了。當然,凡是黑骷髏海盜團的成員都知道,這樣做的下場,皆是異常的悽慘,過往的事例中,因此下身被踢爆的人,比比皆是。
樑憶邁着輕盈的步伐,走在空蕩蕩的通道里,黑色皮靴踏在艙板上,發出一陣陣回聲,誰也沒有想到,她正振動喉嚨的聲帶,與人正進行着通訊。
耳畔傳來一個聲音,簡明扼要,只有一個字:“說。”
“喂喂,蝶舞將軍,你怎麼能這樣,我從小開始,就是你的崇拜者哦!你就不能對我親切一點麼。”樑憶聲音楚楚動人,哀怨道:“我爲了監視太空海盜的動向,不惜犧牲自己的美貌和身體,你就不能說一句安慰的話麼。”
通訊器另一端,一陣沉默,似乎沒有接話茬的意思。
樑憶卻是自顧自說起來,聊起來到黑骷髏海盜團的這10年,她是如何忍辱負重,如何要防備那些海盜們對自己的垂涎,又要隨時提防落入別的海盜團手中,成爲那些窮兇極惡男人們的玩物。
足足持續了15分鐘,樑憶依舊滔滔不絕的“訴苦”,傾訴着她10年來“忍辱負重”的生涯。
終於,通訊器另一端,羅蝶舞說道:“根據我手上的資料,你在黑骷髏海盜團的這10年,有12748人被你踢爆了下體,有342名女人被你打成重傷。太空海盜團的大本營固然危險,但是樑上校,憑你的實力,就讀帝風學院三年級的時候,就應該能勝任這個任務。”
“呀……,蝶舞將軍,你調查人家。”樑憶心中一驚,旋即嬌羞道:“蝶舞將軍,你覺得我檔案裡的照片,拍得怎麼樣?還能入你的法眼麼。”
“說重點。”通訊器另一端,羅蝶舞不爲所動。
“好吧。”樑憶紅脣撅起,撩人至極,“我在這裡碰到了一個小子,就是蝶舞將軍你推崇的那個孫言,我的小學弟哦!”
“哦。”通訊器另一端,羅蝶舞的聲音微有波動。
“確實是一個極出色的天才,我看了都差點按捺不住呢。不過,蝶舞將軍,人家對你是一片癡心哦,你可不能有了這個少年,就忘了我哦。”樑憶聲音嬌滴滴的,充滿了嬌羞。
通訊器另一端,一陣沉默,羅蝶舞輕聲道:“元帥對你的評價很高,唯獨覺得你的性情太跳脫了,需要多加磨礪,看起來確是如此。”
“蝶舞將軍,人家是真心的呀。”樑憶不依的嬌嗔,旋即美眸流轉,“那小子是天地無畏號的主人,不知道他對元能戰機的掌控,到底達到了哪一種解放程度。蝶舞將軍,他比我厲害麼?”
“比你厲害。”羅蝶舞說完這句,就掛斷了通訊。
嘟嘟嘟……,耳邊傳來一串忙音,樑憶不禁跺腳:“又掛我通訊,蝶舞將軍真是,身爲萬千女人心目中的偶像,怎麼能這樣對待你的粉絲呢?”
擡起頭,仰望漆黑的夜空,樑憶少女般的容顏怔怔出神,“孫言麼,我的小學弟。不久的將來,就讓我們用元能戰機,好好的比上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