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宏,煉體二重,面對只有煉體一重而覺得自己很了不起的陳二旦,他心中想的是一招將其放倒,狠狠的打擊陳二旦,讓陳二旦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所以他一出手便將煉體二重的實力全部拿出,赤、裸、裸的一記重拳砸向陳二旦。
看着嶽宏出拳,感覺到那拳頭爆發的力量,陳二旦喜上心頭,才煉體二重,他現在也是煉體二重,但是自他在同境界戰場突破自己以後,就達到同境界無敵,還能跨境對戰,更不用說其他的長處,今天這嶽宏,註定要被自己好好收拾一下。
嶽宏拳頭臨近不到三寸,陳二旦突然出手,速度不知比嶽宏快很多,看上去只是輕描淡寫的一下,便將嶽宏的拳頭抓住,沒有後退,沒有承受不住的跡象。
嶽宏變色,感覺像是被一隻鋼鐵一樣的手抓住一般,疼痛傳來,同是煉體二重,若是說岳宏的手像石頭,那麼陳二旦的手則像鋼鐵,嶽宏想收回拳頭,卻是不能。
厲害,毛十三心中暗贊陳二旦的出手,而其他人覺得不可思議,才進入修煉塔一個多月,就突破一個境界,還能接住嶽宏一拳,不得了。
陳二旦輕笑,用力往下一折,這一下,嶽宏只有兩個下場,要麼跪下,要麼折斷手腕。嶽宏大意吃虧,後悔不已,但現在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只是這兩種結果都不是他想要的。
要他給陳二旦跪下,他如何肯,他強忍痛苦,不願跪下,他不相信陳二旦真敢折斷他的手腕,其他人也不相信。
但他們低估了陳二旦的魄力,不但沒有減輕力道,反而增加幾分。
這些只發生千分之一個剎那,衆人變色,陳二旦還真是一個強勢的主。
千分之一個剎那,嶽宏相信陳二旦真會折斷他的手腕,不得已,不情願之下,半跪下去,用這個姿勢減輕手腕上傳來的痛苦,同一時刻,右手握拳,轟擊陳二旦的腹部,這一下比較恨,逼迫陳二旦放手退開,若是不退,這足以打碎十萬斤巨石的一拳,一下便能廢掉陳二旦的氣海。
但所有的人都預料錯了,陳二旦火體強大,即便腹部沒有煉體,但加上比元力還強大的肉身之力,根本無懼嶽宏這一拳。陳二旦沒有退開,手上加力,與此同時,陳二旦調動肉身之力,鼓起腹部。
嶽宏一拳轟在陳二旦腹部的同時,本身雙腿跪地,而陳二旦,腹部受了一拳,什麼也沒有發生,沒有後退,沒有吐血,氣海更不會爆炸。
毛十三咪眼,不知是何想法。其他人皺眉,煉體二重,腹部是弱點,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嶽宏也發懵。
“這就對了,見到師叔要行禮。”陳二旦居高臨下的道。
“既然行禮了,那就起來吧!”陳二旦放開嶽宏,故作高深模樣。
“啊!”
嶽宏大吼,他何時被人如此對待,當下發狂。
只見嶽宏雙手綰訣,隨後便有一陣一陣的寒氣衝出,只是一瞬間,以陳二旦爲中心,方圓十幾丈,除嶽宏本身,所有的東西全部被冰封。
“寒冰訣!”
毛十三一語道出,而後與衆人躲避,雖說這冰封傷害不到他們,但也不想感受那冰冷的感覺。
冰封,最起碼零下幾十度,地面開裂,樹木變脆,花草樹枝不停的斷落,八角亭也被凍得開裂,有一塊塊的磚瓦斷落。
只是一瞬間,陳二旦就被冰封,化成人形冰雕,一動不動。
“我就說嘛,陳二旦怎麼會是嶽宏師弟的對手。”有人事後諸葛亮,略帶奉承說道。
不少人點頭,有人說道:“小師弟,可別把他凍死。”
冰封陳二旦,嶽宏終於找回顏面,心情好了些。不過想起剛纔給陳二旦下跪的情景,牙齒打架,道:“先把他凍成冰棍再說。”
毛十三皺眉,這陳二旦不會真的很差勁吧?話才說完,忽然,他發現冰層底下,有水流動,那是冰融化的跡象,看到這個情況,毛十三又笑了起來。
被冰封的剎那,陳二旦笑了,當下運行烈火神功,火之力往外噴發,將冰融化,不出五個呼吸,陳二旦便能活動身子,用力一震。
“嘣!”
冰雕爆碎,陳二旦衝了出來,脖子雙手等能看到皮膚的地方,全部火紅火紅的,整個人散發出一陣熱氣,將剩餘的冰全部融化。
“哇!太涼爽太安逸了,能不能再來一次。”陳二旦故意露出渴望之色。
嶽宏一個趔趄,被氣得差點吐血。
“殺!”
嶽宏發飆,今天非得弄死陳二旦,不然他不甘心。
嶽宏再次出手,施展強大的功法,無數的元氣暴動,整個後山震動。
“嶽宏終於施展最強功法,這是翻天印,玄級高等功法。”
“憑藉此功法,嶽宏能與煉體三重的人爭鋒。”
“陳二旦怕是要敗了。”
衆人議論,不看好陳二旦。
陳二旦擡頭,只見一方大印凝結,仿若一座大山,又像是帝王的蓋章,充滿了威壓,從天空蓋壓下來,飛沙走石,大地抖動。
的確有煉體三重的威力,然而陳二旦不懼,只是用了煉體二重的力量,雙腳蹬地,一發沖天,一拳轟向大印,簡單而霸氣。
“嘣!”
彷彿天空被打破一個洞,翻天印被一擊轟破,而後炸開。
“怎麼可能?”
包括毛十三,沒有人能解釋這是爲什麼,煉體二重的力量,居然將堪比煉體三重的攻擊震散。
突然,毛十三像是想到什麼,喃喃道:“難道他突破了自己,進入自己的領域之中,唯有突破出領域的人,才能如此,不得了,了不得。”
嶽宏的翻天印被破,一咬牙,將剛領悟出來的功法第二式鎮海印打出。
這次嶽宏儘管打出更厲害的招式,但衆人麻木,再厲害,可能還是不行,陳二旦總是能破解。
依然是簡單霸氣的一拳,雖然有些勉強,但還是震碎了嶽宏的鎮海印。陳二旦落地,後腿幾步,穩住身子。而嶽宏,這鎮海印剛領悟出來,不太會施展,又被陳二旦擊破,被震得吐血。
“不可能!不可能!”嶽宏大叫,髮絲凌亂,像得了失心瘋一樣。
不甘,非常不甘,堂堂天泉宗第二天才,居然在同境界被人打得吐血,這事從來沒發生過。
“我要殺了你!”
嶽宏大吼,手中多了一把刀。
“哈哈哈!”嶽宏摩擦着刀,狂笑起來。
“什麼?那是奔雷刀!這可是他爺爺年輕時候用的上品法寶,而且,攻擊性極強。”
“完了,要出大事了。”
“嶽宏,助手。”毛十三喊道,然而怎麼會喊得住。
奔雷刀,刀體內蘊含有一道天雷,若是將其激發,威力不可想象。
嶽宏持奔雷刀,雖然不能激發刀的奔雷之力和功能,但憑刀的鋒利和自身刀氣,絕對可以破盡萬法。
嶽宏一刀砍出,帶着一種無聲無息的不明氣息,讓人本能的懼怕。陳二旦不敢大意,一出手,元氣化形,一隻飛禽飛出。然而嶽宏只是一刀,飛禽化作虛無。
奔雷刀太過不凡了,嶽宏持它逼近,然而陳二旦卻露出喜色。
下一刻。
“噹噹噹噹噹~~~”
嶽宏與陳二旦對拼數十招,陳二旦本來可以迅速解決,卻是沒有,最後嶽宏疑惑,停了下來。
“啊~~~”
“什麼?”
只見嶽宏手中的奔雷刀,刀鋒捲了三四寸,缺了二十幾個口,變得像一根燒火棍。
“不會吧!陳二旦用的是什麼東西?”
“好像是塊磚頭。”
“磚頭?”
順着陳二旦反手的姿勢,衆人看到,陳二旦褲腰上的東西的確是塊磚頭。這陳二旦,還真、真是與衆不同。
嶽宏徹底沒了脾氣,所有手段均用光,依然威脅不到陳二旦一絲一毫。
“現在我有沒有資格當你的師叔?”陳二旦看着嶽宏,臉上微笑,只是這笑看上去怎麼都很賤。
嶽宏不服,然而打不過陳二旦,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有沒有?”
陳二旦一下子嚴肅起來,帶着無比的威嚴,大聲呵斥。
嶽宏像被一雷震到腦袋一樣,“蹬蹬蹬”的後退幾步,一下子坐在地上,茫然無措。
“滾!”
陳二旦再次呵斥,聲音聽在嶽宏耳裡如天雷滾滾。嶽宏居然沒有反駁的念頭,扭頭就走。
嶽宏走出去十幾丈,突然清醒過來,回頭道:“好你個陳二旦,你等着,你等着。”
(今天終於又多寫出了一章,嘖嘖,太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