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旦擊殺兩隻不明生物之後,繼續在海面狂奔,一路下來,又遇到幾隻海中生物,最後被全都被陳二旦擊殺,被陳二旦一路通行,狂奔數個時辰之後,長長的海岸線出現,陳二旦鬆了一口氣,終於上岸了。
“草他孃的,倒黴死了。兩個狗逼老頭,這哪裡是山脈,山脈裡會有海嗎?瑪的!”
陳二旦十分不爽,四腳朝天,躺在沙灘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想着自己倒黴,想着金獅,想着瘋魔他們,知道他們以後肯定也會遇到自己所遇到的,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成功過關。荒天路,真他瑪殘酷,到第五關的修士,除去帝子路來的,不足四位數,等到第九關,可能不到百位數。
這可是讓人震憾,數十萬修士,能走到最後的不足百位數,這是什麼概念。當然,到最後的,肯定是最精英的人物。
休息夠了,陳二旦立即起程。
出了沙灘,漸漸地,一片荒涼的景象出現在的視野之中,之前的參天巨木再也看不到一棵,全是光禿禿的小山丘和一些石山,山腳下有一些枯草,衰敗而荒涼。
荒涼的景象,荒涼的氣息,如此窮山惡水的地方,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一定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陳二旦小心翼翼地前進着。
“呼呼~~”
一陣陰風吹來,陳二旦感覺到一股涼意襲上後背,急忙回頭看去,荒山裡什麼都沒有,空空如也。
此情此景,陳二旦一下子回憶起自己第一次遇到板磚時候的情景,他摸了摸褲腰帶,板磚依在,此時陳二旦有種感覺,還是板磚好,不管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什麼處境,板磚一直陪伴着自己,不離不棄。
陳二旦搖了搖頭,從思緒中回過神來,漸漸深入荒山內部,地面上,陳二旦年看到一些散落的遺骸,零星地點綴在荒山間,有的極大,是獸類的遺骸無疑,有的雙極小,仔細看去,是人類的骨頭,這些遺骸,全都殘破不堪,年代久遠,有的已經腐朽得不成樣子,有風輕輕吹過,能從遺骸上颳起一層骨粉。
起初陳二旦沒在意,越到荒山內部,陳二旦在一些骨頭上看到了一些符紋,往前走着,擁有符紋的骨頭越來越多,陳二旦開始感覺到不正常,一股不祥的氣息將陳二旦籠罩。
陳二旦開始注意觀察,那些符紋,十分奇異,形狀怪異,顏色不一,有紅、有黃、有白、有黑、有綠、有紫還有青一共七種色。陳二旦開始凝重起來,這絕對不是一般的自然現象,一定有什麼貓膩,若是什麼兇獸之類的東西陳二旦還不怕,但是這種符紋無形之類的東西,陳二旦還是有一些不能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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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不能從容,陳二旦越發變得怕了起來,這種對未知的恐懼讓陳二旦不能鎮定。
陳二旦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這些東西也沒什麼好怕的,只不過心態問題。
“啊~~~”
陳二旦突然大叫,因爲他彷彿感覺到有人輕撫了自己的後背一下,嚇得陳二旦跳了起來,趕緊回頭看去,然而背後什麼都沒有。
怎麼回事?陳二旦疑惑,達到他們這種境界,是不可能出現感覺失誤,然而之前真的感覺到了。
想不通,就不想,陳二旦加快速度,還是趕緊走出荒山爲妙。
“草!!!”
又走了一會兒之後,陳二旦又感覺到像有人輕輕碰了他一下,這一次真不是錯覺。當下陳二旦停了下來,神識散發開去,卻沒有感應到任何特別的東西,山還是那山,草還是那草。
“怪逼了!!”
陳二旦前後左右地仔細打量,也是隨時注意着,神識一直散發,要將藏在暗中的東西揪出來。
!!!!!
陳二旦一直注意着,但是肩膀彷彿又被人輕輕摸了一下,只不過沒有見到人,毛都看不到一根,神識裡,也沒發現什麼異常,邊空氣中最輕微的波動都沒有。
“難道有鬼???”
陳二旦不能鎮定,什麼心態,什麼錯覺,全他瑪狗屁!還是逃跑爲上策。
陳二旦被嚇得不行,逃跑起來十分極速,因爲來自內心的恐懼,所以一直壓榨潛能,所以從來沒有這樣快過。
“他瑪的!這些遺骸怎麼會這樣多?”
看着雜七雜八的遺骸,陳二旦大罵。
身處在種境地,這真的很嚇人,什麼都沒有,卻又感覺到有人。
“啊~~~”
陳二旦再次大叫,他又清晰地感覺到像是有人輕微地碰了自己一下,即便不是人,也可能是其它一些虛無飄渺的東西。
陳二旦只能不停地往前跑,後背心全是汗,只不過是冷汗。
不管遇到什麼,看到什麼或者感覺到什麼,陳二旦都沒管,一直往前衝,這一衝下來,足足上十幾萬裡的荒山被陳二旦很快征服,漸漸出了荒山,陳二旦這才放慢速度前行。
陳二旦在思索,在自己穿過荒山這段時間,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被人或者被什麼東西觸碰了七次。突然,陳二旦心跳加速,感覺到一絲凝重,因爲那些遺骸殘骨擁有奇怪符紋,那些符紋剛好七種顏色。
“這是巧合嗎?”
陳二旦問自己。
如果是巧合倒好,如果不是巧合,那麼……
陳二旦不敢去想,這是荒天路,沒有巧合,這些東西都是對修士的一種歷練,這絕對不是巧合,然而不是巧合,那是什麼?然而陳二旦並沒有受傷,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感覺,這又是怎麼回事。
“草!!!!”
陳二旦大罵,是自己想得太多了,這根本沒有什麼,就一段荒山而已就把自己搞得險些精神崩潰。
若是能飛行的話,一飛而過,就不會被嚇得這麼慘了。陳二旦嘲笑:“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前方,不知道會出現什麼,遇到什麼,那戰場也不知要多久纔到,陳二旦慢慢地前行着。
其實陳二旦一直沒有感覺到,也一直不知道,在他的額頭中心,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符紋,也可以說是符號,那符號顯白色,形狀和那些遺骸上的符紋一模一樣,像一條細小蚯蚓,也像一道裂紋,似乎要是額頭上的一個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