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階!”魯克此刻是從頭涼到腳,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這個村子裡怎麼會有如此強者.
要知道六級到七級是一個分水嶺,其中的差距就猶如萬丈鴻溝一般,讓多少天資卓越之輩望洋嘆息,皇級與帝級之間簡直就是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天上,在帝級強者面前,皇級的實力簡直不堪一擊。
來人正是辰隕跟老恩特,老恩特正是感應到這裡的能量波動才急忙趕來的,沒想到過來西里已跟此人交上了手,而且從剛纔兩人的交手中,也爲其能跟西里打成平手而感到驚訝,但仔細一看,卻是發現其是用了一種不知名的秘技。
大陸上的戰士都修煉戰氣,不得不說人類的創造力的可怕,能夠發明出一些奇特的秘技,使其甚至能夠在一定時間內越階挑戰,經過無數代人的研究,秘技終於是發展成熟,成爲一種可怕的技能。
秘技分一至五品,一品的秘技並不強大,只能使自己的攻擊翻倍而已,二三品的秘技分別是提升五倍和十倍,戰宗之上,遠遠不足以越階挑戰。
然而四品的秘技足以使皇階的戰士越階挑戰帝階強者,但是想要打敗帝階的強者卻還是有些妄想,除非是五品的秘技,五品秘技又成爲聖技,可以使得帝階高手與聖階下位的強者一戰。
至於聖技以上還有沒有更強悍的秘技,就沒有人知道了,因爲大陸上已知的秘技就這五種,而且秘技是十分稀少的東西,只是掌握在少數人或者勢力手中,秘技簡直就是一種瑰寶的存在,平常難得一見。
而此刻在老恩特看來,魯克所使用的秘技是一種二品的秘技。
二品秘技已經算是比較珍貴的了,掌握這種秘技的,而且還讓一個手下修煉的,絕對是一個強橫可怕的勢力,這羣黑衣人的背後肯定有一個可怕的組織。
只是他們到這裡究竟有什麼目的,要知道這個村子時處在深山裡面的,位置隱秘,要想發現可並不容易,他們又是如何找到這裡的呢?老恩特百思不得其解。
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很明顯是有什麼任務在身的。想到這裡,老恩特就是禁不住一陣擔憂,自己已經在這隱居多年,而且加上自己身份特殊,要是被那些人發現了就不好了,而且這個村子不是尋常的村子,這裡還藏有很多秘密,要是被外面的人發現了,指不定會招來什麼麻煩。
自己在這裡生活了這麼多年,已經對把這裡當成家了,因此決不允許發生什麼意外。
想到這裡,老恩特眼裡便是閃過一絲殺機,但是隨之而來的魯克的震驚的話又讓他心裡忍不住啞然失笑,同時也是有着一絲傲然,自己可還沒有達到帝級,但是憑藉自己六級巔峰的肉體修爲卻是可以媲美七級戰帝,這就是修煉肉體有成的可怕,足以越級挑戰。
但是自己恐怕這輩子也無法達到帝級了,雖然自己天賦也是了得,但是肉體修煉實在是太過艱難了,恐怕就只有傳說中那些驚才絕豔的千古人物才能達到更高的境界,想到這裡,老恩特心裡一片黯然與嘆息。
但是當他瞥了一眼身旁的辰隕時,臉上卻是禁不住露出淡淡的欣慰,也許辰隕可以完成自己未能實現的願望,要知道辰隕可是逆天的龍血戰士啊!
或許自己的手中會誕生一個奇蹟也說不定。但是在辰隕成長起來之前,龍血血脈的秘密決不能泄露出去,否則的話,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想到這裡,老恩特的眼裡更是涌起濃重的殺機,若有所思的盯着眼前的這幫黑衣人。
似是感應到老恩特身上的濃烈殺意,魯克禁不住打了個冷戰,眼含恐懼的看着老恩特,旋即臉上露出個僵硬的笑容,雙手抱拳,衝着老恩特拱了拱手。
魯克謙卑客氣的說道:“這位前輩好!請恕我等剛纔的魯莽,不知這裡是前輩的隱居之地,剛纔的事確實多有誤會,還請前輩饒恕我等吧!我們立馬就走,絕不敢打擾!”
老恩特聽了,挑了挑眉頭,隱居之地?要知道自己對這個詞語是最敏感的,尤其是從一個外來者嘴裡說出來的。
於是便淡淡的問道:“哦?你怎麼知道我是隱居於此的?”魯克連忙答道:“像前輩這樣的高手,但是我在大陸上卻從未有所耳聞,而您又居住在這樣一個偏遠的村子裡,相必定是隱世高人!”
老恩特聽後,心中不由閃過一陣無奈,看來真是自己太敏感了,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沒想到。
但是旋即老恩特似乎想到了什麼,渾身一震,一股強大的氣勢迅速的壓向魯克。
魯克見此,臉上一片駭然,這人怎麼毫無徵兆的就動手啊?但是他卻是不敢有任何動作,要知道自己這點實力放在帝級強者面前,簡直不值一提,不反抗說不定還有一絲機會。
於是魯克咬緊牙關,硬生生地承受着老恩特的威壓,豆大的汗珠順着臉龐流下,臉上青筋暴起,面色蒼白。
就在他快支撐不住時,那股威壓卻是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一口鮮血頓時從魯克嘴裡噴出,但是他心裡卻是大大的鬆了口氣,暗暗慶幸自己的聰明。
但是,這時一個淡淡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讓他左右爲難,“說吧,你們來這裡究竟有何目的!”
“前輩,我們只是進山來捕殺兇獸,獲取晶核而已,無意間闖進了貴村,並沒有什麼您說的目的?”魯克面不改色的說道,不愧是戰皇級的高手,即使面對他所認爲的帝級強者面前,說起話來也是臉不紅,氣不喘的。
老恩特聽後,不禁感到一陣好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說道:“哦?是嗎?只是捕殺兇獸而已嘛?那你說說你最後面一句‘沒有我說的什麼目的’是什麼意思啊!”
“呃?沒……沒什麼意思啊!就是……就是隻是單純的獵殺兇獸啊!”魯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語無倫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