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如果自己懂得煉製玄兵,還有什麼玄兵無法獲得?
自己可以一心兩用,煉製玄兵,會有難度?
武魂如此強大,根本不成問題的。
嗯,這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目前的話,自己好像還缺少這些知識,得進入內府的武學閣,好好惡補一下,以我現在的武魂,橫掃整個武學閣,並不在話下。
一天就可以辦得到了!
楚千夜想到此處,連忙將玄兵收入乾坤戒內,腳掌向前踏出,隨即離開了獨立院,向武學閣的位置走去。
內府的武學閣,比外府更加龐大,當然,進入其中的權限也需要更高的武道修爲纔可以,以他現在的武道修爲,足以去任何地方了。
楚千夜進入武學閣,那裡竟有不少的弟子在排隊。
看到這一幕,楚千夜頓時有些詫異。
看來大家都需要查閱資料呀,作爲四大學府之一,這裡收錄的資料,非常的龐雜,遠一點的就是億萬年以前的史料,近一點的就是百年內的資料。
這裡的資料,不可外借,而且只能在書架上閱讀,最爲變態的是,書架的四周,竟然還佈下重力陣法,武者在閱讀資料的過程中,肉身也無形中深受淬鍊。
從這一點來看,劍侯府的府主,應該是非常注重培養弟子的基礎。
當然,關於這一點,有的人贊同,有的人則反對,如果武道修爲弱小的時候,根本無法完全閱讀,只能每隔一個時段又進去。
不過,這對於楚千夜來說,似乎並不難,他現在的肉身,至少能夠扛得住四十多鼎的巨力,陣法的負重,對他沒有絲毫的阻礙。
楚千夜進入武學閣後,沒有理會四周投來的異樣眼光。
他目光快速的在武學閣移動,隨即在煉器區域的資料面前站住。
“嗯,應該就是這裡了。”楚千夜擡起頭,看着眼前一排排的書籍,微微點頭說道。
只是當他看到眼前的這些資料的時候,心中依舊有些吃驚的。
眼前的資料,龐雜程度,簡直超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共有十五排,都是關於煉器的資料。
楚千夜擡起腳,走向第一排,然後將一本書翻看,眼睛快速地在書上掃過,一頁,兩頁,三頁
厚厚的一本書,直接被楚千夜看完了。
不僅如此,他最後的時候,直接用靈魂之力翻書,兩本同時翻閱!
唰唰唰聲音清脆地在武學閣內迴盪,周圍的弟子,都是投來異樣的目光,十分的驚訝。
這是看書?還是翻書?
不過,楚千夜對於這些人的眼光,顯然並不在意,兩本書,一分鐘搞定,甚至到了最後越來越快,那些稍微薄一點的書,只有了十多秒。
“我眼花了?這人是來看書的嗎?”
一位內府的弟子,一臉見鬼的樣子,死死地盯着楚千夜,心中十分的鬱悶。
“看書?你見過這樣看書的嗎?他就是翻書,噢不對,叫作踐知識,上古先祖經過億萬年總結出來的武道知識,到了他這裡,完全成屎了。”
“太可惡了,怎麼這樣,這可是武學閣,這樣的弟子,他是怎麼進入內府來的?”
“不清楚,太浮躁了,難道他想要以此來博得我們的注意?”
“這小子實在太氣人了,我看不下去了。”
楚千夜依然置若罔聞,第一排的書,很快就被他翻閱完畢。
他擡起腳步,走向第二排。
“第二排了。”
看到這一幕,那些圍觀者,眼瞳都是猛地收縮。
楚千夜這麼一弄,他們都沒心情看書了。
!
“簡直是褻瀆前輩們的武道知識。”
“這個清高的混蛋,應該把他趕出去!”
“放心吧,已經有人去叫掌教了,這樣的弟子,根本沒資格留在內府內。”
“希望掌教儘快過來,把這可惡的傢伙趕出去。”一少女也贊同的說道。
楚千夜無所謂,這些人並不能影響他閱讀。
第二排的書,相對要豐富些,也稍微有些深奧點,但對於他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問題,畢竟他的武魂那麼強大,幾乎就是秒懂。
一本兩本,三本四本,五本六本每一秒,兩本書,翻過去!
很多人都已經神經麻痹了,甚至有人已經想要上前阻止,但都被好心人勸住了,畢竟他們沒有這個權利,只能等待掌教的到來。
“徐少,你聽說了吧,楚千夜那個混賬傢伙,他居然接受了吳坤桐的挑戰了,哈哈,真是蒼天有眼呀,終於有人治得了他了。”
徐少踱着步子,悠哉走進武學閣,輕輕點了點頭。
“吳坤桐雖然實力不強,但柳雲青不弱,他可是玄榜上的武者,有他的指點,武道修爲精進,殺掉楚千夜,不在話下!”另外一個人也就是接過話茬說道。
徐風臉上表情放鬆,似乎把心胸的那塊巨石給移開了。
楚千夜的存在,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塊壓在胸口的石頭,根本移不開。
現在,終於有人對他出手了,這是多爽的事情,他現在都覺得暗爽,甚至還想要找人暗中幫助吳坤桐,雖然自己對吳坤桐也沒什麼好感,但敵人的敵人,那就是自己的朋友呀,這個忙吧,還是要幫一下的。
“咦,徐少,那裡怎麼站着那麼多人。”
一位武者,忽然指着前方說道。
“好像是煉器的資料區。”
“走,去看看。”徐風輕輕點了點頭,手掌負在身後,一步步向前走去,很快就來到了煉器的資料區。
不過等他們走近的時候,他們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是一副見鬼的模樣。
“怎麼是他”
徐風那本來有的一點雅緻,在看見楚千夜的剎那間變得蕩然無存。
嗶了狗!
徐風眼中射出一道精芒,咬牙切齒的說道:“真是陰魂不散!”
“徐少,你看着傢伙,他這是在查閱資料?怎麼會這麼快?!”
衆人也是暗暗好奇,這一看不由得瞪大了眼珠子。
“臥槽!”
過了半晌,所有人都是粗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