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重賞之下有勇夫。沒有重賞,哪來的勇夫?”
“哦,原來原因出在這裡啊。”這時,南小明才恍然大悟,難怪懸賞這麼長時間了,失敗了三次之後,就再也沒人接單了,根源終於找到了。
找到原因之後,南小明高興過後,沉默了。
爲了報復葉城,把自己失去的奪回來,需要付出一個億的代價,對南小明來說代價太大了,他們現在已經承受不起這麼高的價格了。
王子軒一看南小明沒有興奮起來,就知道這裡面一定有難言之隱。
霍尊的受傷,讓王子軒清醒了很多。
葉城看起來很溫和,但是卻是一頭兇獸,只不過表面上看起來不那麼兇狠罷了。就像是一個披着人皮的狼,稍不注意,就會狠狠地咬你一口。
說他扮豬吃老虎也不爲過。
這時候他才明白南小明的那句話的意思:這個葉城不好對付,我們動用了殺手組織,都沒能把他殺死。
殺手刺殺靠的是技巧,不管用什麼辦法,只要能將任務完成,就能拿到賞金。當然了,技巧是一方面,除此之外,還需要經驗和實力,實力達不到,經驗值不足,也就不可能隨機應變處理好刺殺事件。
葉城面對殺手,能夠從容應對,說明葉城也是一個對敵作戰經驗豐富之人。
他的經驗是從哪裡來的?
難道說,當過幾年兵,就能有這麼好的身手?
打死王子軒都不相信。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王子軒對葉城起了疑心。
這時候,他的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思考。
拿出手機一看,是昌叔的,於是馬上就接聽了,“喂,昌叔,查出來了嗎?”
“沒有,葉城的檔案空白,什麼也查不出來。”王昌明嘆了一口氣說道:“真是奇了怪了,葉城的檔案怎麼回事空白呢?”
“昌叔,葉城的檔案會不會不在軍部?”
“怎麼可能?凡是當過兵的人,所有檔案全部在軍部備案,不會漏掉一個人的。”王昌明肯定地說:“除非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王子軒追問道。
“從事特種兵種的人。”
“從事特種兵種?”
“不錯。就拿西境來說吧,如果要是進入西鏡特戰隊,他們從軍的歷史,就會被屏蔽,級別達不到的人,根本就不能查閱。”王昌明解釋道。
“還有這樣的限定?”
“那是當然了,不然的話,怎麼保護他們的家人。這也是國家對他們的一種特殊保護,即便他們退役,這段經歷也不會出現在公開的檔案裡。”
“這樣一說,我明白了。葉城很有可能就是這種情況。”葉子軒恍然大悟,接着擔心起來,“昌叔,你說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對付這樣的人,只能悄悄地幹,一旦讓上面察覺了,那就麻煩了。所以在沒有萬全之策的情況下,還是消停一段時間爲好。畢竟葉城要是真的有那種身份,對付他,就是與國家爲敵,這個罪責可不小。”
王昌明向王子軒這樣做的闡明利害關係,“即便我們王家,如果上級追查起來,也受不了。所以說,只有抓住對方把柄,致命一擊,纔有可能勝出。”
王子軒傻眼了。
葉城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國家這麼維護他?
這樣一來,只要不是生死大罪,自己還真的奈何不得他。
但是也不是沒有機會,要是自己也讓殺手出面,把葉城偷偷幹掉了,即使追究起來,那也與自己無關了。
殺手組織的信譽,王子軒也知道一些,接到任務不死不休也要去完成,不然的話,誰會願意出高價請他們?
想到這,王子軒嘴角一翹,露出狡黠的笑容。
這笑容,讓南小明看了都有點害怕。
這是想到了對付葉城的辦法,露出來的可怕笑容,預示着葉城將會迎來王子軒一波新的致命打擊。
富二代有個致命點,就是報復心很重。
頂級富二代的報復心更重。
王子軒是京城大家王家的子弟,這樣的失敗,他是絕對忍不下的,不把這個面子找回來,他一輩子也過不去。
這是壓在他頭上的恥辱,如何能忍?
在他的心裡,別人就是他眼中的螻蟻,他可以隨意侮辱別人,根本就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同樣會受到這樣的侮辱。
在他的字典裡,根本就沒有失敗這個詞。
掛斷電話很長時間,王子軒還沒有回過神來。
他被葉城的神秘給嚇着了。
一是葉城的身份,至今未弄明白;二是一旦刺殺葉城失敗的後果,他和他們家族都承擔不起。
自己這是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人啊?
原來他還以爲葉城不過是一個西鏡退役士兵,先來看來,遠不是這麼簡單。在軍部負責軍籍的昌叔都沒有資格查詢,可見葉城的身份是多麼的神秘。
王昌明的電話剛掛斷不久,王子軒就接到自己父親的電話。
“小軒,你現在是不是在天南省?”
“是啊,怎麼啦?”
“你是不是準備收購天海市的詩雅化專供公司?”
“你是怎麼知道的?”
“甭管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告訴你,立刻馬上停止對詩雅化妝品公司的一切活動。”父親的話很嚴肅,不容置疑。
“到底爲什麼啊?”王子軒疑惑的問道。
“不爲什麼?”父親王剛厲聲道:“別問那麼多,按我說的話去做就行了,至於爲什麼,等你回來了,我再告訴你。”
“但是現在,你必須停止在天海市的一切活動。特別是針對葉城和詩雅化妝品公司的活動,不然的話,你後悔都來不及。”
王剛警告的話音,讓王子軒聽了很不是滋味。
自己的父親這是怎麼啦?
即便葉城的身份神秘,也不至於讓自己的父親這麼嚴肅對待吧!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在王子軒的印象裡,自己的父親,從來沒有這麼嚴厲的警告過自己。今天是第一次,這讓王子軒不得不重視起來。
他知道,在一般情況下,自己的父親是不會管自己的,哪怕自己惹下很大麻煩,找關係擺平,也不會這裡嚴厲的警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