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靜連燕妮連眼都沒有看這些人,只是用眼盯着程海,一股殺氣籠罩住澄海的全身,程海感到自己渾身一涼,感到自己被一股套談得殺意籠罩住,根本一點都動彈不了,更別說站起來反抗了,看到軒轅靜的動作,周圍的武士全都臉色大變,如臨大敵,身上閃着一道道真氣光芒,把功力運轉到最高。只要這人一出手,他們就會發出最兇猛的一擊。
啪啪,程海頓時臉頰鼓起來,嘴中吐出一口鮮血,程一貼這次真的怒急了,伸手給了程海兩記耳光,同時對着身邊的武士一擺手。
“你們都退下,這裡沒有你們的事情。”這些武士如釋重負,呼吸不由得放鬆下來,他們沒有信心殺死軒轅靜,軒轅靜給他們的壓力太大了,先前的那些人失去武功的武士全都告訴了這些人,眼前的這人強大的實力,儘管有迷神彈在手,但是誰也不想自己成爲一名廢人,對於武者來說是最最悲慘的下場,要是失去了生命這些武士還能接受。
“算你們命大,不然的話,一個也別想活命。”神之圖冷酷的說着,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這些人一下手,自己絕對會第一個送這些下地獄,這些武士只是看了一眼神之圖,並沒有說話,這件事情已經不屬於他們解決的範疇。至於面子的問題,那是以後的事情。
“跪下,小畜生。”砰的一腳就把程海踹到在地上。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還有自己的爺爺,一下子就懵了。根本不敢反抗,老老實實的跪在下面對着軒轅靜說道。
“這都是我管教無方,丟人顯眼了,讓公子見笑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這是他應該承受的。”
靠,軒轅靜苦笑,程一貼做到這種地步,自己還怎麼動手,自己本來也沒有想停着程一貼的面真的殺死程海,只是心中有氣,想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殺人不過頭點地,自己也沒有受傷,對着程一貼一抱拳。
“程老爺子,算了,以後你還是在家裡教訓他算了,你還是帶着你的孫子走就行了,這次我就不追究了。”
“公子真讓我無地自容,這是我家族的一塊信物,在天水國,各個城市都有藥府的分店,只要你出示了這件信物,我們的人會全力幫忙,千萬金幣都可以隨便提,一塊翠綠色的玉牌遞了過來,上邊雕刻着一個人,正是程一貼,拿着這塊玉牌,就可以換一千萬金幣,太值錢了,軒轅靜嚇了一跳,真夠大方的,開什麼玩笑。吃人的口軟,那人的手短,到時候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意外,自己可是不想找麻煩,連忙擺了擺手,對着程一貼說道。
“這件東西太貴重了,我們絕對不會收。”
“公子這是太客氣了,這只是對與你的一點補償,假如這一點補償你都不要,這對程海一點教訓都沒有了,只有這樣,他才能深記今天的這個教訓,還是收下吧。”
“哈哈,你們都別推讓了,這件事情好辦,這件禮物我收下了,至於以前的事情,我們一筆勾銷,以後的事情發展到那裡,誰也不知道,大哥,就這嬤辦吧?”神之圖伸手接過玉牌揣到自己懷中,完全無視了軒轅靜的瞪眼。
“呵呵,兩位小兄弟,以後遇到這小子,看到這小子做壞事情,只要不死,你們隨便懲治他。”
“他媽的,老子這個仇一定要報,走着看,這次侮辱,我要十倍百倍的奉還給你們。”
林海眼中閃過一道憤怒之光,這種小把戲,軒轅靜看得清清楚楚,並沒有說出來,程一貼也看出來了,對於自己的孫子,他可是比任何一個人都瞭解,現在要是不解決,恐怕以後這小子還不知道闖出多大的禍來,自己儘管明白,但是還是有點手軟,心中暗自下了決定。
“軒轅公子,我能否請求你幫一下忙?不知道你現在到哪裡去?”
看了一眼程一貼,微微頓了一下,軒轅靜心中想了一下,這才說道:
“我要到京城看看天下第一大會,然後要到各個國家遊歷一番,不知道老先生那個有甚麼事情?”
“既然這樣,能不能把這小子帶上,在這一個月之內好好地教訓他一頓,順便教教他做人的道理,這是我的一個過分的請求,至於花費,你隨便到各個藥府中拿?一切花費都算在我們身上。”
“咳咳,老人家的心情我是理解,實在抱歉,因爲我自身都難保。到時候出了事情,你的孫子受到傷害,到時候就麻煩大了。”軒轅靜可是不想自找麻煩,要是真的出現事故,自己可是要爲他的生命負責。
“公子多慮了,我的意思是,你教訓他一下,至於他的死活,那就是天意,要是現在不管教,早晚會身首異處,要是真的有意外,我程一貼在此發誓,絕對不會找你。”
“爺爺,我不要……”程海還要說,程一貼指着他的頭說道。
“從今天起,你已經不是我程家的人,生死都在你,要是改變不了,你就死在外面吧。”
“我向公子拜求了”說完,程一貼,雙膝向下一曲。就要跪倒在地上,暈,軒轅靜再也沒有辦法站在那裡,要是這程一貼真的跪在自己面前,自己恐怕會折壽,身形一晃,無章的距離,根本沒有移動,就出現在程一貼身前,雙手扶住了已經跪下一半的程一貼。
“老先生,你這是何必,這樣做折殺了我,好了我同意帶着他一段時間。”程一貼這才站起身。
“臭小子,記住,對軒轅公子,就像是你的父母那樣尊敬,要是敢有點不尊敬嗎,我立刻就把你的雙腿打斷。”
程海真是欲哭無淚,想不懂事情演變的這種地步,自己這一段時間恐怕會受罪。
“切,這不是把我們變成了下人使喚了,我看這小子不老實,恐怕經受不住幾下鍛鍊就承受不了。到時候半死不拉活的,我們可是不管。”
半個時辰之後,在藥府中,程一貼坐在書房中,臉上露着微笑喝着茶,在他身邊是他的兒子程括站在他的身前,臉上帶着一絲惶恐。
“父親你就不擔心海兒受到傷害,他可是我藥府的唯一繼承人,這兩人來歷不明,到時候要是用海兒要挾我藥府,那就麻煩大了。”
“愚蠢,難道我程一貼這雙老眼花了不成!不用詢問,只看這人的行事風格,絕對不是壞人,要是真的有意圖,就不會放過程海回來了,當時一個最好的藉口,你就不想一下,拿出一百萬銀票的人在酒樓吃喝,他們難道缺錢?能夠在出手時沒有出人命,說明這人有仁慈之心,事後公然說出自己的住址,那就表明這人行事磊落,在房中不接受我的一拜,說明這人品德高尚,再加上,這人武功絕高,絕對不是平凡之輩,和這樣的人在一起,那隻能是程海的福氣了,希望他能夠藉助這次的機遇,能夠重新做人,恐怕也只有這樣的人讓他害怕,您能管住他嗎?我想我們藥府已經過了百年的平靜生活,危機已經來臨了,難道你沒有感覺到?”
“父親,你是說兩位皇子之爭會影響藥府的安危,不可能吧,誰都知道我們藥府不屬於任何勢力,只是出售藥材而已,並沒有對他們的皇位產生威脅。”
“你錯了,大錯特錯,你以爲這些年來對我們藥府發動襲擊的是那些流寇嗎?九成是天水國的各個勢力,位的就是爭奪這個藥材賺錢的市場,天水國的皇帝從來沒有放棄過,只是每一次都被我們不惜任何代價追殺那些人,尤其是這兩年,各個藥府都受到攻擊,絕對是兩位皇子做的,這些只是一些接觸,恐怕後面的襲擊會更加的大,這就是我讓程海離開的主要原因,現在就公佈出去,程海受傷,要治療一個月,絕對不能走漏消息,另外秘密的把各個分店的錢都收起來,準備應變,恐怕天下大會結束,天水國的皇位也就揭曉了。”
就在他們兩人在商議的時候,軒轅靜那裡又來了幾名客人,這幾名客人是直接闖進到房間的,甚至連房門都被轟成粉碎。
“你再說一遍,我們暗黑聖教讓你加入已經給足你面子了,竟然不識好歹的拒絕,你是活膩歪了,真是找死。”
一名身穿黑色武士服的年輕人指着軒轅靜的鼻子大聲的吼着,在他身後有三名遮住面貌的黑衣人,這三人身上不時的流出陰森的氣息,雙眼露出一絲絲死亡之氣,整個房間的氣氛都凝住了。只要一言不和,這些暗黑聖教的人就會動手。
“我再說一次,我只是一名遊歷者,對於暗黑聖教沒有興趣,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實在抱歉。”
原來,就在程一貼他們離開後不久,從平安客棧外面就闖進來這些人。沒有人敢攔截,因爲這些人身上的圖案就表明了這些人的身份,在每一個人的胸口都繡着一位人像,這些人根本不用敲門,而是直接把房門打破,直接進入,那些住店的客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尤其是平安客棧的掌櫃的臉都綠了,自己今天是踩了狗屎,黴運當頭,不但是藥府的人來到,盡然連暗黑聖教的三名暗黑法師都來到了,自己的客棧應該改名字了,平安看來是不平安了,對於暗黑聖教的三位法師,他可是清楚地記着,三人把一百多名傭兵直接變成骷髏,起因就是一名傭兵稍微說了一下暗黑聖教的一句不敬的話。
“暗黑之神,請保佑我的客棧平安無事。”不管他是如何向着暗黑之神祈禱,暗黑之神也不會降臨。
軒轅靜看到這些擅自闖進來的黑衣人,就知道了這些人的來歷,因爲這畫像和自己在太會村受到攻擊的雕像一模一樣,自己當時可是殺死了那名主持的祭祀,以及發出魔法的大長老,儘管不知道那人的身份,但是能夠召喚出那種萬魂支獸的人,地位絕對不會低。
“聽說你擊敗了快劍,我暗黑聖教需要你這樣的人才,跟我們走,到聖壇進行加入儀式?”在前面的這名清瘦的年輕人不屑的說着,在他看來,聖教派出三位法師出動,絕對是多餘的,只要亮出自己聖教的名號,這人還不乖乖的跟着自己到聖壇。
“我不會加入暗黑聖教,對不起,請你們離開。”這位年輕人彷彿沒有覺得自己聽錯了,等到軒轅靜再次說了一邊,這位年輕人,彷彿是被踩住了尾巴的老鼠一樣,一下子暴跳起來,指着軒轅靜大聲的吼道:
“你他媽的找死,聖教讓你加入,你還擺架子,靠,老子這就把你送進地獄。”
軒轅靜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直直的盯住這名年輕人。
“難道暗黑聖教都是這樣脅迫人蔘加的,這就是你們暗黑聖教的一貫作風嗎?”
“我暗黑聖教絕對不是這樣的,只要你加入聖教,我們會讓你成爲一名暗黑聖教的分會主。”在中間的一名暗黑法師發出了沙啞的聲音,音調十分難聽。
“抱歉,我沒有興趣。”
呼的一下子,三人身上浮現出一團團黑色的能量,向着軒轅靜身體涌起,軒轅靜右手在胸前一束,掌心向外,一道一道金色的能量在自己掌心發出,形成了一道金色的能量牆,一下子就阻擋住了這種黑色的能量。
“哼”就在這時候,在旁邊的神之圖冷哼一聲,一道道綠色的能量瞬間從房間中爆發出來,綠色的能量一下子就包圍住這三名暗黑法師。
滋滋……黑色的能量片刻間就被綠色的能量包圍住了,綠色能量光芒一閃,刷的一下子,就縮小成一個綠色的圓球。
“嘻嘻,這種程度的魔法能量還在獻寶,都還給你們。”綠色的圓球分成三個,無聲無息的就出現在這三人的胸口。
砰砰砰,三顆圓球在三人的胸**炸了,三名法師的同時被綠色的光芒包圍住,發出一聲慘叫,在地上掙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