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院,女人們大多都是剛下班回來不久,都洗完澡穿着睡衣在客廳裡坐着看電視聊天,李雲揚先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換上睡衣陪着大家坐在沙發上。
陸嘉雯對李雲揚說道:“小弟,黎總監明天叫你去二期工程那邊,應該是給你介紹一幫人認識,都是他以前的同事!”
李雲揚苦笑着說道:“姐,這些事情你跟他看過就行了,我不插手。財政什麼的方面你做主,人員和工程方面他拿主意,我哪裡管的了那麼多!”
陸嘉雯笑道:“那好吧,我把你的意思轉告給他!其實這幾天跟着他也真學到了不少東西,這房地產都知道掙錢,可是裡面的門道實在太多也太瑣碎,做起來真不容易,也難怪人家有那麼高的利潤了!”
李雲揚趕緊說道:“姐,我讓你幫他忙是放鬆去的,不是讓你把自己弄的更累啊!有些事你就讓他去做就行了,你不必事事都操心!”
慕清靈嘖嘖說道:“這小弟多體貼,真讓人羨慕!我就沒有這樣的弟弟,這麼懂得疼人!”
衆女都掩嘴竊笑,陸嘉雯也臉紅了,板着臉對她說道:“你這個丫頭連大姐也擠兌上了?公司沒了我,發展只會越來越大,沒了你連門都開不起來了,能一樣嗎?”
慕清靈咯咯笑道:“大姐,你別生氣嘛!我就是氣這個傢伙,誰都知道心疼,就是不心疼自己的女人!我和甜甜、靈兒三個每天忙的跑斷腿,這傢伙去了公司就知道喝茶上網,一點忙都不幫!”
水靈兒紅着臉說道:“清靈姐,其實…其實雲揚哥哥也做了事的,今天他給我幾家企業的資產報告,讓我做評估呢,我想他是有大動作了!”
慕清靈和胡甜甜互視一眼,奇怪的看着李雲揚問道:“什麼企業的資產評估,你要幹什麼?”
李雲揚一臉委屈的說道:“你以爲你們男人每天就坐在辦公室喝茶上網?這麼多人等着吃飯我能輕鬆的下來嗎?”
胡甜甜坐到李雲揚身邊晃着他的胳膊說道:“好了好了,我們冤枉你了,快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李雲揚看着水靈兒笑道:“靈兒,你來說吧!”水靈兒點點頭說道:“你們還記得雲揚哥哥在硐山岩帶回來的那些酒嗎?”
衆人一愣,白曉夢脫口說道:“就是那些一品香?”水靈兒點頭說道:“對!雲揚哥哥把配方也拿回來了,想尋找合適的廠家,批量市場這種酒,現在咱們自己的場子裡推廣,如果反應好的話就面向全國銷售!”
“好主意!”慕清靈拍着手說道:“那酒肯定有市場,我拿回家的一瓶被我爸當寶貝了,每天只喝一小盅,我哥想碰都不給碰!”
白曉夢鬱悶的說道:“你爸爸還能省呢!我那老爺子,當晚就給喝光了,整天變着法的讓我再帶回點去,我去哪裡整啊!”
胡甜甜沉思着說道:“所以雲揚就挑選有實力又有一些實際困難的造酒企業來收購,建立我們自己的造酒廠?這個主意真的不錯,一個真正能夠形成全國規模的大企業,必須要有自己的產品,而不是僅僅依靠夜場來支撐。最能體現商標價值和企業知名度的,就是自己的貨品被廣大消費者認同!夜場這些服務業都有季節性盈虧,而生產製造業纔是消費的主體啊!”
李雲揚讚賞的捏了一下胡甜甜的小臉說道:“不愧是喝過洋墨水的,分析的太對了!我們用服務行業來實現原始積累,再用生產製造業來實現資金穩固和企業發展,這樣才能把集團推向全國!”
慕清靈愧疚的說道:“老公,我真的是錯怪你了!在我的思想中,公司已經是我們的全部了,而在你的思想裡,阿拉丁只不過是全部藍圖中的一個小建築,所以我以爲你總在閒着,其實你考慮的事情比我們要多得多,也累的多!”
衆女都是眼圈發紅,雙目深情的看着李雲揚。這個男人爲了大家的幸福,實在付出了太多太多!在他輕鬆灑脫的背後,有着怎樣的艱辛與勞累,真是令人難以想象!
李雲揚哈哈大笑,胳膊一伸,抱着慕清靈和胡甜甜,對衆女說道:“一家人總說兩家話,我是你們的男人嘛,一家之主啊,做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對了韻兒,我讓你查的事情查了嗎?”
李雲揚最害怕女孩子哭哭啼啼的場景,一看氣氛不對頭,立即轉移話題。齊韻兒跑到沙發後面,抱着李雲揚的脖子,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一張照片,放到李雲揚面前說道:“喏,我找到了這個人,他的外號就叫老魚,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個老魚!”
李雲揚看着照片上的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純粹的漁民打扮,皮膚曬的黝黑,這是長久被海風吹蝕的表現。
“老魚?他在哪裡?”李雲揚奇怪的對齊韻兒問道。齊韻兒用小臉貼着李雲揚的臉龐說道:“在漁村!不過他很少在家,聽漁村的人說他在一艘遠洋貨輪上做大副,一年都回不來幾次,過年的時候回來過一次,三月份又出海了,到現在都沒回來過!”
李雲揚皺眉問道:“他有家人嗎?”齊韻兒說道:“有老婆和兒子,老婆在村裡開了個麻將館,兒子在省城上大學!”
李雲揚點點頭說道:“好,想辦法摸摸這家的底,特別是經濟收入狀況。”齊韻兒驚喜的說道:“師哥,這麼說我們的方向是對的了?老魚是一個人,而不是其他什麼地名啊,菜名啊什麼的?說真的,東山省我就查到八個叫老魚的地方,還有什麼老魚燉雞之類的不下上百個菜名!”
李雲揚拍了拍她的小臉說道:“說真的,現在我還不敢保證就是人名,不過直覺告訴我,老魚就是個人,是不是照片上的這個,還要經過我們的考證了!”
齊韻兒點頭說道:“沒問題,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嫌疑暴風眼就不會放棄!我們已經掌握了那艘遠洋貨輪的出航目的地,基本上都是從華夏、龜國往西方國家配送貨物,然後裝貨回來,很少接國內航線的活,可是去年卻跑了三四次安遠城,真是奇怪!”
安遠?李雲揚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安遠距離棒子國不遠,政局一向不太穩定,這艘貨輪去哪裡幹什麼?常山龍也是去年纔到安遠平亂的,難道貨輪去那裡,也跟這件事情有關?
李雲揚已經隱隱感覺,這個老魚,就是龜田靜香所指的那個老魚,可他到底是個什麼身份,現在還是不得而知,看來,只有等他回來,才能問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