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波一聽傻眼了,瞪着眼珠子說道:“老大,不是吧?你就這麼關照我的啊?帶兩百個娘們去人家地盤搶生意,我睡着覺都有可能被人家抹了脖子!”
衆人哈哈大笑,李雲揚也笑着說道:“你別急,我讓鐵娃跟你一起過去,生意上的事情你做主,道上的事情他安排,有他在,沒人能傷的了你!”
藍波一聽,嘴巴立即咧到耳朵根上去了,看着鐵娃說道:“有青龍的人做保鏢,那安全沒問題了!”
藍波可不是傻瓜,李雲揚嘴裡說的是把鐵娃派去協助他,看起來也只是一個人。可是一旦出了事情,雲揚集團那近千人的保安大隊可不是鬧着玩的,他們的戰鬥力比花城兵可不是高了一個檔次,雖然無法跟黑龍兵相比,但是人家也是天天練的!
李雲揚對衆人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散會!鐵娃和藍波留下,我有些事交代一下你們,或許對你們在銅鈴站穩腳跟有很大的幫助!”
回到大院,已經是深夜。李雲揚看着衆女都已經睡熟,也不好去打擾,匆匆洗完了澡,剛躺在牀上,一個人影躡手躡腳的推開了門,然後進來把小腦袋探到門外看了半天,確信沒人注意了,才飛快的關門反鎖,轉過身紅着小臉對李雲揚說道:“師哥……哪個……我有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李雲揚心裡樂開了話,這小妮子最近可謂是食髓知味,每天晚上都要悄悄跑到李雲揚的房間來“商量商量”,有時候聽到別的女人被李雲揚“拐”到房裡,等也要等到人家離開,她要跑過來,要是被李雲揚留了宿,那第二天晚上她非要跟李雲揚“商量”的精疲力竭不可!
李雲揚熟門熟路的褪去了齊韻兒的衣服,一邊吻着她的香脣,一邊上下其手,小丫頭很快就已經氣喘吁吁,吐氣如蘭,抱着李雲揚的脖子嬌聲埋怨道:“壞師哥,人家今晚是真的有事跟…哎呀,不許咬…呼…左邊也要!”
不一會兒,房間裡就傳出了一陣陣蕩人心絃的聲音。
時間已經不早,李雲揚也不想太貪婪,過了一個小時,終於心滿意足的釋放了自己。抱着小美人一起去浴室洗了個鴛鴦浴,回來後躺下剛想睡覺,齊韻兒拉着他的耳朵說道:“臭師哥,我真的有事跟你商量!”
李雲揚看她一眼認真的模樣,也只好打起精神,把她抱在懷裡問道:“好,師哥聽着呢!什麼事說吧!”
齊韻兒趴在李雲揚的胸口說道:“師哥,你說人會不會自燃?”李雲揚一愣,有些好笑的看着齊韻兒問道:“怎麼會問這麼一個奇怪的問題?”
齊韻兒撅着小嘴說道:“你先回答我嘛,會不會嘛!”李雲揚苦笑着說道:“除非他喝了汽油或是其他的易燃物,否則不可能自燃。你是不是小報看多了,上面寫的那些什麼奇聞異事都是胡說八道的!”
齊韻兒搖搖頭說道:“不是小報上寫的,是我們暴風眼偵探社剛接的一個案子!一位妻子說他的丈夫死了,是被火燒死的,警方去看過,卻是是被燒死的,可是恐怖的是火竟然是從他丈夫的身體裡往外燒的,因爲他的皮膚都是完好的,身下的牀單都沒有被點燃!”
李雲揚眼睛瞪大了,看着齊韻兒問道:“你確定?”齊韻兒點頭說道:“警方也感覺到莫名其妙,可現場沒有任何的搏鬥痕跡,那人就是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妻子就下了夜班回到家,看到丈夫已經被燒死了!家裡沒有發現有外人進來的痕跡,這案子也就一直懸着了。死者的妻子就找到我們偵探社,一口咬定丈夫是被謀殺的,可是又拿不出證據!”
李雲揚苦笑,原本以爲齊韻兒說要重開偵探社,只是心血來潮隨便說說,沒想到她還真的實施了。更沒想到剛開業,就接手了這麼一個棘手的案子!
人體自燃?這事李雲揚也不是沒聽說過,可專家都出來解釋了,很多都是騙人的把戲,小報爲了銷路自己杜撰的。不過韻兒所說的,可是實打實的案子,不得不讓人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齊韻兒繼續說道:“我託曉夢姐找來這件案子的資料,見過死者的照片。五官都被燒的變了形,可是皮膚卻完好無損,真是詭異!我這兩天一直在糾結這個案子,到底有沒有人體自然這件事?我的直覺告訴我,死者很可能是真的如他的妻子所說,是被謀殺的!”
李雲揚點點頭,對齊韻兒問道:“你現在的疑點有多少?”直覺這個東西很玄妙,卻不是無根無據。大多數的直覺都是建立在對身邊一些微小事物的不正常表現上,比如李雲揚的危險預知,就是全身的汗毛都被殺氣所刺激,根根直立。
而相對於一件案子,所產生的直覺就是一些疑點的表現。齊韻兒說道:“第一,如果是自燃,那爲什麼皮膚沒有燒焦?人體的皮膚含有大量油脂,就算洗澡也不能完全除去,按說要比被血液浸泡的器官更容易點燃,可死者身體表皮沒有一點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