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嘴裡的那些盟友,就是被李雲揚整合收編的那些暗勢力老大!這些傢伙現在特別聽話,跟着李雲揚忙活着上市的準備,一個個信心十足!
問題是這些人可都不是傻瓜,難道會心甘情願的往外掏錢?不過轉念一想,李雲揚立即明白了胡三的計劃,張嘴罵道:“原來你們是想打那些小弟的主意!”
胡冷蕭點頭說道:“對,我就是看上一幫傢伙了!在大院那一戰,看到好多的苗子!無論是身手,還是意識,都是上佳的訓練之才,要是當一輩子小弟,實在太可惜了!還不如讓咱們訓練出來,名義上依然是他們各自的小弟,出了事統一調度幫忙,這樣他們就等於把小弟交給咱們代訓,當然要交學費。實際上,他們已經搖身一變,成了黑龍兵!”
李雲揚在心裡爲這個計劃暗暗叫絕,卻眯縫着眼睛看着他們兩人說道:“這個鬼點子不是你們倆個能想出來的,說,是誰告訴你們這些做的?”
胡三無奈的看着胡冷蕭說道:“我就說什麼事都瞞不過老大吧?唉,說的也是,咱們兩個大老粗,打打殺殺的還行,想這點子可憋一輩子都憋不出來!老大,就是您的那位大管家出的點子!這兩天不是要把他老婆送去醫院嘛,我就陪着一塊去的,反正營裡的車有的事,就順便提了這麼一件事,他就給想了這麼一個點子!”
李雲揚低聲罵道:“黃弟那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損!這不是坑人嘛,人家出錢爲咱們養人,還真虧這小子想的出來!”
胡冷蕭哈哈笑道:“這還不算!大管家說,最好能爲警校或者正規部隊搭上橋,爲他們代訓一部分或者搞個大比武什麼的,這樣咱就可以享受國家撥款了!”
李雲揚氣的大罵道:“我去他大爺的!這小子的心還真不是一般的黑啊!連國家的錢都想要,你以爲個個都是傻子啊,你一個地方勢力能讓政府撥款,那不是癡心妄想嘛!”
胡三搖頭說道:“老大,這可不一定!既然私人企業都能得到國家扶持,咱們整出點訓練基地,只要是幫助穩定團結的,大管家的想法也不是不可能!”
胡冷蕭笑着說道:“老大,我覺得大管家雖然夠奸詐,卻是一心向主,對您是大有益處,出發點都是爲了您好,只要不跟大宗旨相違背,耍點小計謀也是可以原諒的!”
李雲揚苦笑着,正想說他兩人幾句,白曉夢打來了電話,對李雲揚說道:“老公,你下午不要回來太晚,等下還要跟我去街上逛一圈,買點東西!”
李雲揚一愣,對她問道:“買什麼?等會我捎回去就行了!”白曉夢在電話裡嗔道:“你忘了咱們昨天答應悠悠姐去他家裡做客了?總不能空着手去吧?陳叔叔喜歡什麼你哪裡會知道,還是我們一起去買吧!”
放下電話,李雲揚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三點了,時間上還算是來的急,就看童海能不能在五點前把海姿然帶回來了。趁着這個功夫,跟胡三和胡冷蕭又討論了一下訓練基地的事情,直到聽到院子裡有車子停下的動靜,胡三揚眉說道:“童海回來了,一個小時二十分鐘,成績不錯!”
三人出了院子,直接一輛卡車上下來一幫身穿迷彩服的黑龍兵,中間簇擁着一個神采奕奕的女人,正是海姿然。
海姿然一邊走,一邊對童海說道:“老趙的部隊不是搬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他請我來幹什麼?是來幫忙的嗎?我就說了嘛,還是老江的好兄弟,比別人強多了,危難之中才…”
海姿然不說話了,看着營房門口站着的李雲揚,臉色大變,失聲叫道:“李雲揚?你怎麼在這裡!”
李雲揚冷笑一聲,對她說道:“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這是我的部隊,是我請你來的!”
海姿然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吃驚的看着李雲揚說道:“你的部隊?你請我來?你…你想做什麼?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
李雲揚淡淡一笑,對着小弟們一招手,讓人把海姿然押到面前,眼神一縮,緊盯着海姿然說道:“我光天化日之下殺的人還少嗎?!”
海姿然嚇的臉無人色,後退兩步,轉身想跑,卻被一幫健壯的像小牛犢一般的小弟們牢牢的堵住了去路。
“你們想幹什麼?我是市長夫人!你們眼睛裡還有沒有王法?不敢綁架我?”海姿然逃不出去,乾脆撒起了潑,衝着衆人大喊大叫。
李雲揚怒喝一聲:“給我閉嘴!你是屁的市長夫人,江波平已經死了!”海姿然一怔,整個人僵住,臉色由白轉青,既然頹然垂頭,喃喃說道:“是啊,老江已經死了,我的寶貝兒子也被你殺了!我還活着幹什麼?你抓我來不是想殺了我嗎?那就動手啊?殺了我,李雲揚,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你害死我全家!”
海姿然越說越瘋狂,眼中散發着仇恨的目光,狀若瘋狂,如同一個千年老妖,對李雲揚咬牙切齒的咒罵着。
李雲揚皺着眉頭說道:“海姿然,你到底是因爲丈夫兒子死了,才這樣恨我,還是因爲你已經不再是市長夫人了?”
海姿然愣住,好像李雲揚的話一下子戳到了她的痛處,神情變得極爲尷尬,整張臉也變得通紅,對李雲揚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什麼意思?”
李雲揚冷哼一聲說道:“你的兒子並不是我殺的,真正的兇手我也在查,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至於你丈夫江波平,我根本沒想要讓他死,是他自己一時犯錯,又做賊心虛,接受不了失敗的打擊,我自始至終都沒對付他!”
海姿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爲李雲揚說的是事實。李雲揚繼續說道:“我今天把你請來,不是因爲我怕了你,而是煩了你!你一個女人,連幫手都沒有,怎麼跟我鬥?何況,你憑什麼要跟我鬥?養不教,父之過,江小龍如果不變成*的老大,他也不會死!身爲市長兒子,吃喝嫖賭無惡不作,這種人死有餘辜!”
海姿然瘋狂的叫道:“怎麼管教是我的事,不用你教訓我!”李雲揚微笑着點頭說道:“我沒興趣去教訓你,要不是你上午懸崖勒馬,你現在已經變成了死人!”
海姿然聽着李雲揚陰冷的語氣,禁不住打了個哆嗦。或許她在平時聽到李雲揚這麼警告她,以爲是說狠話,誇海口,可是現在她親眼所見這個傢伙的勢力,居然大到了有了自己的軍隊,那還有什麼事情他不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