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揚說的一點都沒錯,房間雖然亂,但是東西卻一件都沒少,就連鶯鶯放在梳妝檯上的金手鍊,都只是掉在了地上,並沒有被偷走,看來還真不是普通的盜賊所爲。
三個女孩子一起收拾房間,把東西歸位,李雲揚本來也想幫忙,可是卻因爲笨手笨腳,越幫越忙,直接被三個女孩子趕回了客廳,坐到了沙發上乖乖喝茶。
端着茶杯走到了陽臺,小區內的居民大多數已經睡覺了,家家戶戶都關了燈,只有遠處街道上還有昏黃的路燈在閃亮。
李雲揚低頭喝了一杯茶,眼睛卻落在了陽臺上。陽臺是被白色瓷磚包裹起來的,鶯鶯燕燕每天都很忙,回到家就是睡覺,所以也不是經常打掃這裡,上面已經落下了一層灰塵。
可是就在這些灰塵上面,出現了一條縱向繩痕,還有兩隻腳印!李雲揚仔細的看着那道繩痕,順着它的方向往下一探,果然在陽臺下面找到了三道刮痕。
很明顯,這是爪勾留下的痕跡。有兩個人順着這條爪勾爬到了五樓。因爲腳印並不是一個人的,花紋並不一樣。而且這兩人還是女人,那人的腳沒有這麼纖細。功夫還不錯,因爲只有兩個腳尖的痕跡,她們只是在陽臺上借了一下力,就已經翻進來了!
“在看什麼?”鶯鶯站在了身後,對他輕聲問道。李雲揚搖搖頭,對她說道:“我在想,有沒有必要裝上防盜窗?”
鶯鶯點點頭說道:“我剛纔也在想這個事,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錢,裝上安全一點!”
李雲揚呵呵一笑,拉着她的手說道:“可是等老街那邊裝修好,就是咱們真正的家了,這裡畢竟是租房,裝上也是浪費!”
鶯鶯紅着臉,一臉的幸福,依偎在李雲揚懷裡說道:“老公,你真的會娶我們嗎?”
李雲揚愛憐的撫摸着她的小臉說道:“當然會啊!你們已經是我的老婆了,只不過是還差一個紅本本而已!”
鶯鶯圈住了他的脖子,小聲呢喃:“老公,只要你一直心裡裝着我們就行了,那些證明的東西,我並不看重,什麼時候有都可以!”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李雲揚也愛死了這善解人意的丫頭,抱着她的雙臂也緊了一下,右手卻突然伸到了她的胸前。
鶯鶯紅了臉,“啪”的一下打在了他的手上,嗔道:“你瘋了,這是陽臺呢!”李雲揚卻只是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掏出了那一塊玉佩。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李雲揚緊盯着玉佩問道。鶯鶯鬆了一口氣,原來他只是對這個小玩意感興趣,有些歉意的說道:“不知道。我和燕燕一出生就被戴在身上了,好像是爺爺留給我們的。”
燕燕也從房間裡走到了客廳,李雲揚對鶯鶯說道:“來,你把東西摘下來。燕燕,把你的東西也摘下來給我。清靈,把陽臺門關上,拉上窗簾。”
等慕清靈走回來,李雲揚雙手各拿着一隻玉佩,坐在沙發上仔仔細細的看着。兩塊玉石都是一樣的質地,通體發綠,晶瑩剔透。隱約像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側面像。
慕清靈也看着玉佩說道:“這應該是鬆綠石,華夏四大名玉之一,看其質地和做工,應該很名貴!只是這個圖案,卻不知道代表了什麼意思。”
兩塊玉石上還帶有姐妹倆的體溫,李雲揚拿在手裡,竟然有種觸摸到心跳的感覺,這讓他也有些驚奇。
燕燕笑道:“我們從小看到大,爸爸還在的時候,就連洗澡都不讓我們摘下來,說這是傳家之寶,我們也就養成習慣了,從來沒讓它們離開過身。”
“不是吧?”李雲揚壞壞的一笑,對燕燕說道:“那晚你們就沒戴!”燕燕一愣,瞬間明白了李雲揚所說的那晚,就是指她和姐姐獻身的那次,小臉立即通紅,咬着嘴脣掐了李雲揚一把嗔道:“誰說的!洗澡的時候摘下來放在口袋了嘛!”
李雲揚嘿嘿一笑,看着她和鶯鶯說道:“所以你們也就養成了習慣,以後每次洗澡都會把它摘下來了?”
兩姐妹羞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這段日子以來,李雲揚跟她們幾乎每晚都顛鸞倒鳳一番,二女也是初嘗滋味,跟他一樣樂此不疲,所以每次洗澡都把自己收拾的很乾淨,因爲這個傢伙的舌頭是什麼地方都要親的!
慕清靈本來還有點嫉妒,不過一想到今晚自己也要變成這壞蛋的女人了,難免也有些緊張和害羞,趕緊轉移話題說道:“雲揚,你看這兩個玉佩都是半圓啊?”
李雲揚經她一提醒,低頭一看,果然是這樣,兩個玉佩的頭髮位置都很平滑,跟個半圓一樣。李雲揚嘗試着把男女頭像湊在了一起,像是在接吻的模樣,孰料竟非常溫和,兩塊玉佩合二爲一,成了一塊圓圓的玉片!
“咦?怎麼會這樣?”鶯鶯燕燕同時驚奇的低叫一聲。兩姐妹各自待了一塊玉佩近二十年,還從來沒有湊在一起過,如今竟湊成了一個圓,兩人也感覺十分新奇。
慕清靈卻緊蹙眉頭,接過李雲揚手中的圓片,輕輕的放在桌子上,看着上面的圖案問道:“這個東西好奇怪,圖案像花不是花,有什麼用處?”
李雲揚苦笑着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今晚來偷東西的人,應該就是爲了它!鶯鶯燕燕,你們的家人,到底是做什麼的?”
鶯鶯黯然說道:“他們都是普通的農民。我爺爺有兩個兒子,我爸爸是老大,在我們上大學之前就去世了,一輩子沒出過土旺村,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我媽媽也是本村的,家裡也很窮,沒什麼背景,她去世的更早…”
慕清靈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她和燕燕的手,她一向只看到了兩姐妹的風光,卻從來沒有想到她們的家世會這麼悲慘。
李雲揚也嘆息了一聲,繼續問道:“那你們叔叔呢?他幹什麼?”燕燕搖頭說道:“我們根本沒見過他!好像在他還小的時候,就已經離家出走了。我們只知道有這麼個叔叔,從來沒見過他的人!”
李雲揚點點頭。這事本身就很奇怪,鶯鶯燕燕的家庭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出身,怎麼會有這麼貴重的東西?她們的爺爺到底是做什麼的?如果以前是地主,爲什麼卻沒有別的遺產,只有這一對玉佩?
李雲揚百思不得其解,更不理解那幫人怎麼會知道姐妹倆身上有玉佩,他們又要來做什麼?越想越是複雜,李雲揚一揮手說道:“不想了,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那些人也不會善罷甘休,等我抓住她們,就可以水落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