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鼎道:“許欣然,你不要造謠。”
許欣然道:“我說的是事實,你想隱瞞也沒用。”
這種事情無法證明,即使沒有,有人指着你說有,你又如何辯解。沈鼎辨無可辨,人上前一步,指着許欣然,道:“你!”
龍逍遙同時邁步,插到兩人中間,道:“沈鼎,老實點。”他握着拳頭,道:“我不介意在這裡活動一下。”他看到沈鼎的表現,自知道是什麼人。許欣然有這種所謂的哥哥,還真是不幸。他的確想教訓教訓這個傢伙。
那馬如飛拉過沈鼎又是一番耳語。他那日派對受襲,知道龍逍遙衆人中有不簡單的人,所以要讓沈鼎別吃眼前虧。
沈鼎不用馬如飛告誡也不會動手,單憑龍逍遙比他高一頭的身高和健壯的身子,他就自忖不敵。他不是傻子,不會幹吃眼前虧。
他冷言道:“好啊,許欣然,有人幫你,怪不得敢造謠中傷我。”他瞅着龍逍遙道:“小白臉,怎麼,是不是看我罵了養你的人,想憑着比我壯,揍我一頓啊。”
龍逍遙看着這個出口必傷人的傢伙,心中感嘆:“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他道:“對不起,沈先生,你太擡舉自己了,那樣做可是會髒了我的手。”
許欣然道:“沈鼎,老實一點,是不是想鼻子再塌一次!”
她的這句話,彷彿觸動了沈鼎的逆鱗,馬如飛拉住快要狂暴的沈鼎道:“沈兄,別這樣,我們去吃飯。”他連打眼色給先前靠在沈鼎身邊的女子。那青年女子感覺到馬如飛命令的眼神中暗含的狠毒,她極不情願的又回到沈鼎身邊。
龍逍遙不想和這種人過度糾纏。他和四女讓開路。
那馬如飛經過李琳身邊,道:“李小姐,對不起,我朋友今天心情不好,實在抱歉。”他還沒有放棄李琳,自然要維持自己的形象。
李琳由於許欣然的關係,早已經對沈鼎怒目而視。她知道許欣然一切事情。這個沈鼎和他父親沈殿城是一路貨色,都是色中惡鬼。他們父子倆都垂涎過許欣然的身子。許欣然早知道,一直暗中提防。
那沈殿城身爲後父,還不敢太過分。這個沈鼎年紀輕輕,可沒有那麼多顧忌。許欣然曾親眼見過沈鼎偷吃沈殿城整來的女人。
沈鼎明面沒有辦法,就打起歪注意。他有一次趁許欣然洗澡,想偷襲她,結果被許欣然拿硬物砸傷了臉,鼻子被砸塌,後來幾經醫治,始終沒有徹底整好。那塌掉的鼻子讓沈鼎尤其記恨許欣然。只不過,許欣然之後很少回他們那個家,他沒機會報仇,後來,許欣然去了,他們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了,如今在此偶遇,自是惡語相向。
李琳道:“不用和我道歉,你朋友得罪的不是我。”
馬如飛道:“李小姐如果有空,不如我們一起吃頓飯吧。”
李琳冷冷地道:“我是有空,可惜面對某個人時吃不下飯,馬公子,真對不起了。”
馬如飛知道這種情形下肯定請不動李琳,他之所以邀請,只是爲了獻殷勤。李琳既然拒絕,他立刻借坡下驢道:“沒關係,李小姐,希望以後能有機會請你吃頓飯。”
李琳對馬如飛本沒好感,再加上他和令許欣然極度厭惡的沈鼎在一起,更讓她不喜歡。她只是保持基本的禮貌道:“不必了,謝謝馬公子的好意。”
馬如飛再度被拒絕,訕訕而退。他和沈鼎帶着那兩個年輕女子進餐廳。沈鼎要給馬如飛面子,再加上自忖不是龍逍遙的對手,才老實離開。馬如飛低聲道:“沈兄,消消氣,晚上帶你去一處好玩的地方,絕對讓你過癮。”
龍逍遙功夫日漸加深,正聽到馬如飛對沈鼎的低語。他心中鄙夷,知道馬如飛十有說的是之地。
五人看着他們離去,王靜低聲道:“討厭鬼終於走了。”他們經此一鬧,完全沒了進餐廳的興致。更何況,馬如飛和沈鼎在裡面,他們不想再看到他們。
李琳對許欣然道:“姐,你沒事吧。”
許欣然道:“我沒事。我不會爲那種人生氣的,不值得!”
她看得到是挺開。龍逍遙知道許欣然這麼多年都過來了,肯定不會輕易再受影響,他道:“我們去其他地方吃飯吧。”
五人受沈鼎攪和,興致缺缺的搞定午飯,他們又陪許欣然逛了逛,散散心後,回到大酒店。
屋中,衆人有意無意瞅着許欣然。想想也是,許欣然的經歷夠奇特了,再加上今天遇到的所謂哥哥,不引諸人注意都難。
許欣然道:“看我幹什麼,我沒長兩個腦袋啊。”
龍逍遙呵呵一笑,道:“我們是關心你。”
許欣然道:“我沒事,沈家現在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之所以還和他們糾纏,就是因爲我養母對我不錯。”
龍逍遙道:“看沈鼎今天模樣,不會是什麼好鳥,你何必和他們糾纏。”
許欣然道:“正因爲他們不是好人,我纔不想讓他們這麼便宜。”
王靜道:“許姐,你和他們關係都這樣了,怎麼辦?”
許欣然笑道“別擔心我,去看看上官嫣然吧。”
李琳道:“對了,齊香玉和上官嫣然的藥效該過了。”
大酒店,三零六號房。兩個嬌豔的美人兒依偎地睡在一起。她們正是一起渡過人生最重要日子的上官嫣然和齊香玉。這對比親姐妹還親的朋友,最終還是走到了一起。她們以後不必考慮分開的可能。她們選擇了同一個人生伴侶。
不知何時,齊香玉首先醒來。她相對於上官嫣然大戰時的隨心所欲,還有一點含蓄。
她睜開眼,身子不可避免地輕微動了動。上官嫣然立刻驚醒。她的體力和承受力等等,與齊香玉差不多,只是方纔辦事時比齊香玉活潑,多消耗一些體力,晚醒了一會。她事實上差不多該醒了。
龍逍遙考慮到上官嫣然是少女初次,眼下情形又不允許她長久躺牀上休息,下手時有所收斂。他只是破了她的身,然後滿足她身心的。他以她最基本的承受力爲限停止行動。如果照吃掉前面幾女的作風,上官嫣然怎麼也得兩天下不了牀。
而齊香玉不同,齊香玉算得上是個了,所以龍逍遙和她是隨心所欲。
兩人睡得藥勁過去,身子也都恢復過來。她們自小習武,恢復力遠強於常人。
兩人一前一後幾乎同時醒來,此刻大眼瞪小眼地對視。她們記得自己在發揮作用前把敵人打倒,逃回來的路上,記憶已經有些模糊,再後來好像就是在這張牀上,她們拉住龍逍遙,和他摟抱在一起,再然後記憶變得很模糊。
她們不知道所吃的“G毒”之所以被用作“藥”,其最大特點就是服用此藥後會令人昏睡、失去抵抗力及短暫失憶。女人服後一旦,即使醒來亦不會記得事情經過,更別說經手人是誰。
齊香玉和上官嫣然自小習練正宗功夫,抵抗力比一般人強多了。她們還不至於什麼都不記得。她們知道最後和龍逍遙摟抱在一起。對於齊香玉來說無所謂,而對於上官嫣然來說,至於如何有少女變成婦人,上官嫣然腦海裡只是一些有些模糊的影子。
上官嫣然已經,火辣辣的痛感自醒來就時時提醒着。記憶中模糊的片斷組合在一起很容易顯露出那個佔有她的男人,龍逍遙。她甚至從片斷中挖掘出的那一刻情形。她心中慶幸:成爲愛人真正的女人的記憶沒有丟失。她可以永遠擁有這不可磨滅的記憶。畢竟,連愛人第一次進入自己身體的情形都不知道的話,那就太遺憾了。
上官嫣然搜尋出時的情景,小臉同時一紅。她在想那羞人之事。初爲人婦就大被同牀,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上官嫣然調整了一下身子,和齊香玉靠的更緊。齊香玉似察覺到上官嫣然的心意,一樣靠近她。兩人親密依偎在一起。她們以後徹徹底底成爲姐妹。今天就是她們成爲“姐妹”的第一天。
上官嫣然道:“齊香玉,你記得怎麼回事嗎?”
齊香玉道:“不是太清楚,不過,好像,那個,是我們動的手。”她說起這,腦中正捕獲出她和上官嫣然扒掉龍逍遙衣服的片斷。她有些詫異自己的大膽主動,連帶着說話也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