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敏娜道:“老何啊老何,你說你,我一點話,惹你這麼多,還一套一套的。”
何水平道:“我說的這都是電視上演的,是事實。”
吳敏娜道:“我知道是事實。你這話就跟女兒只是你一個人似的,我當然關心女兒的幸福。你知道我想說什麼,我只不過想囑咐一下龍逍遙,讓他看我們老人的面子上,能好好照顧何睦,這話都不能說嗎?”
何水平道:“你這話不好,你那面子值多少錢。龍逍遙只要真心喜歡何睦,肯定會照顧好她,哪還用得着你說!”
吳敏娜道:“老何,幹什麼,你擡槓不是。”
何水平道:“好,好,不說了,睡覺。”他躺回牀上。
吳敏娜道:“老何,你說小光的腿還能治好嗎?”
何水平嘆口氣道:“龍逍遙要帶他去上海北京的大醫院,那邊那麼先進,應該行吧。再說,龍逍遙不是說了,國內治不好,就去國外治,保證把小光的腿治好。我看龍逍遙他也不像說大話的人。”
吳敏娜道:“那到也是,真希望小光快點好起來。”
“唉!”何水平苦聲道:“都怪我啊!”
吳敏娜道:“老何,別想了,事情都過去了。”她到是有些後悔,提起這事幹什麼,等何光腿好了,還怕什麼?”
何水平道:“是我對不起小光啊。”
吳敏娜道:“老何,小光又沒怨過你。”
何水平道:“老婆,謝謝你,不是你擔着,我真不知到小光還會不會認我這個爸爸。”
吳敏娜道:“老何,別說了,事情都過去了。”
何水平道:“老婆,你受委屈了。”
吳敏娜道:“老何,我嫁給你,就是你何家的人。無論你做什麼,我都幫你。你也是無心之失,你也不想的,我明白你。”
何水平道:“老婆,謝謝你理解我。”
吳敏娜道:“好了,老何,別說了,睡吧,明天還要送他們走,等小光腿好了,我們就什麼都不用愁了。”
何水平道:“是啊。”
兩個人瞬間沉默,思索着未來的美好。
何水平躺在牀上翻來覆去,這回輪到他睡不着了。
吳敏娜也沒有睡着,她問道:“老何,想什麼呢。”
何水平道:“沒什麼。”
吳敏娜道:“小光的事別想了,一切都會好的。”
何水平道:“不是小光,是何睦。”
吳敏娜道:“何睦怎麼了?”
何水平道:“沒什麼。”
吳敏娜見何水平不說,也沒有繼續問。
半響,何水平道:“老婆,你看看何睦他們還在嗎?”
吳敏娜驚訝的道:“老何,你幹什麼?”
何水平道:“我總是擔心別人看到他們。”
吳敏娜心中也有那個害怕,畢竟這種事情讓外人看到,對他們和何睦的名聲都不太好。她道:“你擔心,就去看唄。”
何水平道:“我怎麼去看。”
吳敏娜道:“你到窗口去看看不就得了。這有什麼?”
何水平道:“有什麼,何睦可沒穿衣服,我做爸爸的看女兒那事,算什麼!”
吳敏娜道:“哦,你看不得女兒,難道我就能看女婿!”
何水平微微錯愕,心道也是,讓丈母孃看女婿的也不那麼好。他道:“那怎麼辦?”
吳敏娜道:“涼拌!別去管它了,大夜裡外人也看不到什麼。再說,他們年輕人對這事看得都淡,沒什麼。”
何水平道:“可我們不行啊。”
吳敏娜道:“怕什麼,明天何睦和龍逍遙就得走,有人看到,我們不承認,說瞎說的不就得了。”
何水平道:“那也不是辦法。”他忽得想到什麼,道:“老婆,你看看外面有沒有人,其他樓有沒有燈亮。”
吳敏娜道:“好吧。”
何水平嘆口氣道:“只要沒人看到,年輕人就由他們鬧吧。”
吳敏娜站到窗口邊,掃視周圍確認沒有人的痕跡。她控制自己不往陽臺看,只是想看看女兒情形如何的yu望勾着她往陽臺瞥了一眼。
那兩條白肉依舊激烈運動
吳敏娜回到牀上,道:“沒人。”
他們都沒了睡覺的心,他們要確認女兒的羞事不被外人看到。
沒有人會想到,女婿上門的頭一晚,老丈人和丈母孃反到爲女婿和女兒的偷情站崗放哨!
另一處地方,戰況依然猛烈。
何睦咬着脣,忍受着龍逍遙的狂暴轟炸,她盡力控制自己,不讓愉悅隨着叫聲昇華。
龍逍遙只聽到何睦悶聲的哼哼,知道她壓抑着自己,他們辦事往日都是在私人的臥室,何睦可以無所顧忌,身體的愉悅總會讓害羞的何睦發出外人難以想象的,那是女人本性愉悅的揮發,那讓兩人更加體味到激情的歡樂。如今何睦沒了往日的聲息,顯然是怕無所顧忌的聲被父母家人聽到。
龍逍遙道:“何睦,不用忍,這裡誰都聽不到。”他見何睦沒有動靜,貼道她耳邊道:“放心吧,隨便叫,隔着一間屋,不會聽到的。”
他考慮到另外一個問題,何水平和吳敏娜既然毫無其他想法的把他和何睦安排在一個房間睡,那既是意味着二老已經接受他這半個女婿,默認了他們的關係。他們顯然知道他和何睦已經做了能坐的一切事情。今夜如此安排,明顯不干涉他們的性關係。
他們既然這麼開明,那麼即使聽到何睦的聲,也肯定會一笑置之。他們自己既然讓一對青年男女住一起,就應該會想到將要發生什麼。更何況,臨睡前,何光的曖昧眼神讓龍逍遙不能不懷疑,他們是肯定他會和何睦激情的,所以特地騰出一個方便的地方。
他想到這,方力勸何睦盡情享受他爲她帶來的歡樂。他們既然已經做了,就不要再顧忌什麼,先享受好再說。至於何睦的家人是否能聽到,那隔着一間房子,聲音是否能傳過去,並不重要。
何睦失神中看着龍逍遙,聽他如此說,眼光中淨是詢問。
龍逍遙肯定的道:“沒事的,何睦,你是我老婆,我們坐這還怕別人聽到。來吧,不要委屈自己。”他說着方纔暫緩的進攻又再度猛烈起來。
何睦漸漸放鬆心神,不再控制自己,混合着人體摩擦聲漸漸大起來。
人的放縱一旦有了源頭,就將無可阻擋。何睦初時還是呻吟,隨着龍逍遙越來越囂張猛烈的縱深攻擊,她慢慢大叫起來。
與龍逍遙和何睦戰場間隔兩米之外的臥室內,何水平和吳敏娜滑稽的躺在牀上乾等。他們放哨的責任還沒有結束。
何水平道:“老婆,去看看。”
他每過幾分鐘都讓吳敏娜到窗口往往,確認沒有觀衆看女兒的大戲。
吳敏娜每一次都掃一眼陽臺,她看到了女兒各種姿勢迎戰女婿。她或許一輩子也沒遇到這麼尷尬的事情。大半夜,不睡覺,當女兒激情戲的觀衆,幸虧沒外人!
她回到牀上,衝何水平搖搖頭,既代表沒有人,也代表女兒的大戰沒結束。
何水平道:“老婆幾點了?”
吳敏娜拿起表,對着窗口的月光,仔細看了半天,道:“看不清,好像快一點了。”
何水平起身下牀,道:“我去找手電筒。”他實在待不住。他工作需要,備有新時代家庭不具備的老手電筒。
吳敏娜一樣又下牀,道:“我去喝水。”
兩人又結伴輕步離開臥室。
吳敏娜道:“老何,你聽什麼聲音?”
他們初打開門,吳敏娜就感覺客廳不似方纔寧靜。
何水平工作在噪聲巨大的環境,耳朵不太靈敏,疑惑的道:“什麼聲音?”
吳敏娜尋着聲音,走到了何睦臥室的門邊,耳貼到門上,女兒那熟悉又陌生的叫聲清晰傳入耳內。她低聲道:“是何睦,這丫頭什麼時候這麼潑辣了。”
何水平聽吳敏娜一說,心神不由自主往那個方向搜索,他也聽到了何睦的浪聲,嘆口氣,女兒這一天帶給他的意外太多了。女兒真的長大了!
兩人摸着黑完成自己的事,又回到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