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的沙先生

“我就說嘛,肯定是秘寶,而且是遠古秘寶,人怎麼可能引起那麼大的天變,方圓十幾萬裡甚至二十萬裡全部產生了空間裂縫,太恐怖了”

“這件秘寶肯定威力無窮,說不定能跟傳說中的聖人有關係”

“說,你二人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源頭就是這裡”

“說”

“說”

十幾名元帝級強者逼迫王思遠兩人,兩人儘管修爲不俗,但在這羣人中也只能算是中等,光那個元帝三斬強者就足以斬殺他二人,看這個情形,不說可能會有大難。但兩人驚恐地掃了眼下方,那個人更恐怖,如果說了,讓那個人蒙受傷害,到時候一個都逃不掉,想到這裡,兩人堅定地點點頭,道“我們不知道什麼秘寶,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去別處找吧”。

“哼,當我們白癡嗎?沙先生,看來這兩人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還請您主持公道,如果您有了那件秘寶,應該有了對抗頂級宗門的實力,到時候您振臂一呼,又一個頂級宗門誕生了,我等一定第一時間加入,爲您爭霸大業”那個端莊婦人嬌媚道。

沙先生聽見婦人的話,眼中興奮之色一閃,隨後陰冷地盯着王思遠,道“我沙某不喜歡別人騙我,最後一次機會,說是不說”。

王思遠沉聲道“我們已經說了,沒有什麼秘寶,我們只是在這裡因爲舊怨打了一場,信不信由你”。

沙姓男子眉頭一皺,一掌擊出,王思遠措施不及被正面擊中,吐血倒飛出去,立海臉色一變,規則之力洶涌而出擊向沙姓男子,沙姓男子冷笑一聲,一手擋住了立海的攻擊,反手一掌將立海打跪在地,整個過程不足兩秒,足見沙姓男子的狠辣果斷。

“沙某在混亂平原廝混數個紀元,戰鬥不下千次,不要說小小的元帝二斬,即使頂級宗門的宗主,沙某自信也可以鬥上一鬥,不算元帝秘法,沙某自信絕不輸於任何一個頂級宗門的宗主,就憑你們也想在沙某手中討好處?說,到底怎麼回事?”。

“沙先生,看地底,似乎不對勁”一個元帝級男子提醒道。

沙先生一腳踢開立海,看向地底,手一揮,一條通道露出,原本被塵土掩埋的山谷出現,埋丹之所早被孫權突破時毀了,如今直接暴露在衆人眼中。

“好濃郁的丹香,如果我沒有猜錯,這裡一定有不少丹藥,而且是天級丹藥”一個元帝級強者驚喜道,他曾經是煉丹師,很有發言權。

此人的話一出,不少人受到鼓動,想要一探究竟,但此時沙先生臉色鄭重,死盯着那一道年輕的身影,直覺告訴他很危險,非常危險,像他這種等級的強者直覺一般都很準。

“沙先生,帶領我們探索此地吧,收取丹藥,創造一個堪比頂級宗門的勢力,從此您就是第八大頂級宗門的宗主了”一道猥瑣的聲音突兀道。

“是啊沙先生,我們以你爲首”

“沙先生,我們就服你”

逐漸的被煽動的沙先生顧不得直覺了,縱身跳下。

誰也沒有發現,最開始出聲的那個人轉眼消失了,非常的猥瑣,一開始就屬他叫的最歡。

砰,衆人還沒反應過來,一道熟悉的身影被打入牆壁,四肢呈不規則扭曲,雙目死灰,明顯沒有意識了。

“沙先生?”衆人驚駭欲絕,怎麼回事?還沒看清就被人打成這樣?

“看,那有個人”一聲驚呼,所有人轉頭看向不遠處,一個年輕人緩緩飛起,皺着眉頭打量着衆人。

孫權本來好像好好感悟一下元帝五斬空間之力的奇妙,哪知道被人打擾了,一個男的貿貿然衝了進來,自己想也沒想一巴掌把他扇出去了,停止了感悟,這才發現王思遠,立海兩人受傷不輕,這些人眼中帶有明顯的貪婪和。

“你,你是誰?沙先生怎麼了?”端莊婦人尖聲問道。

孫權眉頭再次一皺,“恬燥”,一揮手,婦人被斬成兩半,場面寂靜無聲。

誰也沒發現這個年輕人怎麼出手的,差距太大了。

手指一彈,兩顆大玄靈丹塞入王思遠,立海口中,孫權環顧了一下四周,埋丹之所已經消失,此地沒有久留的必要了,還是儘快趕回去感悟元帝五斬的奧妙吧,還要去帝境救人呢。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王思遠艱難道,沒一會,立海也起身,感激道“多謝前輩,這些人不聽勸,一心認爲此地有什麼異寶出世,我二人阻止不了,望前輩勿怪”。

孫權嗯了一聲,掃了眼那些人,見他們瑟瑟發抖,一點沒有元帝級強者應有的風範,皺緊眉頭,道“滾,有多遠滾多遠”,那些人如蒙大赦,掉頭就跑,連那個沙先生也不顧了。

孫權轉頭,看向一處無人之地,嘴角含笑,一指點出,點點星芒射出,這招是丹神記憶中的攻擊,“星芒”,幾道光芒射向無人之地,王思遠兩人連忙躲開,詫異的看着那裡,星芒射中,像是擊入另一片空間,產生些許波紋,孫權冷笑一聲,一個閃現消失,一手探入那裡,嘣~~,空間震碎,一個猥瑣男子狼狽而出,破口大罵“孫權你個狼崽子,沒有良心的混蛋,當初我跟乞丐好心救你,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嗎?”。

孫權好笑地看着猥瑣男子,隨意道“梅道德,如果我記得沒錯,你還坑過我”。

被孫權強行轟出來的赫然是梅道德。

“那也是幾年前的事了,你小子太小氣了吧”梅道德憤怒道。

“不,是剛纔,別以爲我不知道,蠱惑姓沙的下來就是你的功勞,剛纔就屬你叫的最歡,我都聽見了”孫權淡淡道。

梅道德老臉一紅,咳嗽幾聲,伸出手,道“拿來吧”,“什麼?”孫權奇怪道。

“你不是想賴賬吧,金書”,孫權愣了一下,這纔想起,自己確實跟梅道德有個約定,將金書借給他,差點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