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驚天大案2

對自己前途渺茫的李國柱看到吳浩和他身後的幾位領導,恭敬地回答道:“吳記!人是鐵飯是鋼,不管我們怎麼惹您生氣,您總不能吃方便麪這種垃圾食品來填飽肚子!招待所那邊我們已經讓他們準備好了,您就到那邊隨便吃點吧!”

吳浩搖了搖頭,表情嚴謹地回答道:“李國柱!你覺得我們還吃的下這餐飯嗎?今天我本來是想到潯中縣來調研,可是誰想到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我看你們這些潯中縣的幹部都該好好反思反思,好了!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至於怎麼處理你們,等市委常委會開後再做決定,今天晚上我就不在潯中縣過夜了,你們幾個給我好好的想想,在寫份檢查明天一天內給我送到市委來,別說我不給你們申辯的機會,至於何去何從就看你們自己了。”吳浩說到這裡,就領着柳安他們向着樓梯口走去。

一行人看着魏家父子被紀委幹部和警察分別帶上不同的車子,跟在吳浩的商務車後面開出潯中縣委大院,心裡紛紛陷入沉思當中,在場的幹部除了常務副記林茂源,其他人幾乎都琢磨吳浩離開之前所說的那句話。

官場永遠都沒用不透風的牆,吳浩在潯中的所作所爲在他還沒回到閩南市之前已經傳遍了整個閩南市,魏賢因爲他堂哥的關係,在閩南市也算的上一個人物,可是誰會想到吳浩的潯中之行竟然會讓這個潯中縣的土皇帝在兒子結婚的時候淪爲監下囚,連帶還當場罷免了兩名官員的職務。

吳浩到閩南市來工作大半年的時間,潯中之行無疑是他又一次向閩南市的幹部證明這個年輕的市委記是一個極其強勢的幹部,在他手底下工作就要時刻牢記安分守己的準則,否則不管你的背景有多深厚,那一定是第二個魏賢。

夜色如煙,山巒、樹林、完全失去了生命的光彩,呈現出無色、無聲的單調,此時在吳浩的視線裡只能捕捉到兀立在陡峭懸崖上的一塊岩石輪廓,天地一片混沌,山朦朧,樹朦朧,朦朧像吹不散的霧,淹沒了一切。

當吳浩帶着衆人押解着魏家父子回到閩南市時,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當車子剛進市區,吳浩對陳家東吩咐道:“家東!先給張伯年打個電話。”

陳家東聽到吳浩的話,馬上拿出手機打了過去,沒等多久,陳家東禮貌地說道:“張記!吳記要跟您通電話。”說到這裡,陳家東將手機遞給吳浩,恭敬地彙報道:“吳記!張伯年記的電話已經接通。”

吳浩從陳家東手上接過電話,湊到耳邊,笑着說道:“伯年同志!我是吳浩,我們現在先找個地方吃宵夜,你那邊把人都安排好,讓他們連夜展開審訊,爭取在天亮之前拿下魏賢,我這邊定好吃宵夜的地方然後通知你和魏武。”

“吳記!這起案件是我們閩南市有史以來最大的一起案件,宵夜我就不吃了,等我們拿下魏賢,到時候您再吧!”如果是平時張伯年絕對不敢拒絕吳浩的邀請,但是現在情況特殊,他只能善意的拒絕吳浩。

吳浩聽到張伯年的話,笑着同意道:“那好!等這起案件偵破以後,我請所有參與案件的同志們吃飯,好好的犒勞犒勞同志們。”

吳浩掛斷張伯年的電話,又接着給魏武打了一個電話,當他得到同樣的回答後,就在電話裡交代了幾句,隨後纔將手機遞給陳家東,笑着吩咐道:“家東!今天大夥跑了一天都很累了,我們就找個地方吃宵夜。”

當勤勞的人們都進入夢鄉的時候,閩南市紀檢委大樓內卻燈火一片通明,在紀委五樓的一間審訊室內,張伯年帶着兩名紀檢幹部坐在魏賢的對面,看着眼前仍舊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的魏賢,語氣威嚴地說道:“魏賢!讓你考慮了這麼久,我想你應該已經想清楚了吧?別以爲這些年來有人在背後給你撐腰,你就認爲我們拿你沒辦法,我告訴你,現在的市委記已經不再姓金,而是姓吳,既然我們會把你叫到這裡來,你認爲自己還能像以前那樣安然無事地走出去嗎?”

魏賢被紀委從潯中縣帶到這裡時,他就已經知道自己的堂哥已經無法保他,這些年來他做了多少事情連他自己都記不得了,但是他卻知道無論這裡面的那件事情被翻出來,他的下場都是無法善終,都說坦白從寬、把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做了多年領導的他對這個諺語是深信不疑,他不清楚紀委到底掌握了什麼,所以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裝傻充愣。

魏賢強做鎮定,擡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張伯年,皮笑肉不笑地問道:“張記!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的有點糊塗了?今天是我兒子結婚的日子,雖然排場搞得比較大,而且我也沒有上報紀委,但是這些不足以讓紀委千辛萬苦專門趕到潯中縣來請我喝茶吧!”

之前在潯中縣,不管怎麼問魏賢,但是他始終是裝傻充愣,什麼話都不說,可是誰知道一到閩南,魏賢竟然開口了,這說明魏賢的心理防線已經到了快要崩潰的地步,張伯年不削的看了一眼強做鎮定的魏賢,冷笑着說道:“魏賢你好歹也是一個領導幹部,怎麼會問出這麼低級的問題,如果我們只是爲了你兒子的婚禮,我堂堂一個市紀檢委的記需要熬夜在這裡陪你嗎?實話告訴你吧,這次就算你不開口說話,也沒有人能夠保住你,我們照樣可以讓你徹底的完蛋,讓我算算我們現在所掌握的證據能夠判你多少年?”

“十年、二十年、無期、還是死刑?”張伯年臉上帶着一副譏笑,看着魏武,有手指頭數着對魏賢的量刑方式。

“張伯年,我魏賢跟你有仇還是什麼?你爲什麼盯着我不放?我最多就是違紀而已,你憑什麼判我十年,難道你一個紀委記就能凌駕於法律之上,就算我真的有點什麼,怎麼判我也是法院說的算,而不是你張伯年說的算。”魏賢看到張伯年數數的樣子,終於忍不住大聲咆哮道。

張伯年看着魏賢失控地咆哮的樣子,絲毫不爲意地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小口,語氣平靜地說道:“魏賢!你認爲家裡放着三萬多塊錢的存摺就認爲能夠掩人耳目,證明自己是一個廉潔的幹部,俗話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的事情我們基本都已經查清楚了,要不是例行公事,我根本是懶的審問你,不要以爲你堂哥在高法當副院長你就能相安無事,我實話告訴你,就憑我們現在掌握的證據,就算你堂哥是高發的院長,他也不能保住你。”

魏賢聽到張伯年的話,心裡明顯一顫,心虛地咆哮道:“張記!你也知道我是一名領導幹部,對於你們紀委的一貫伎倆我還不清楚嗎?有什麼證據你直接拿出來就得了,何必在這裡浪費時間呢?”

張伯年臉上掛着不削的笑容,對一旁的一名紀檢幹部吩咐道:“把東西拿過來給他看看,讓他徹底的死心。”說到這裡,張伯年對魏賢說道:“魏賢!你也知道自己曾經是一位領導幹部,人大主任,我真的無法想象你這樣的貪官怎麼配當人大主任,你不是要證據嗎?待會你就會看到證據,到時候你就跟你兒子一起洗好屁股,把牢底坐穿吧!”

說話間那名紀委幹部拿着一個文件袋走進審訊室,張伯年接過文件袋,從裡面拿出一本存摺,在魏賢的眼前晃了晃,說道:“如果你的記性還算比較好的話,這本存摺你應該記得非常清楚吧!要不要我念給你聽?”說到這裡,張伯年又從裡面再拿出一本,仍舊在魏賢的眼前晃了晃,接着張伯年仍舊重複着這個動作,直到張伯年拿出一本房產證時,坐在審訊位子上的魏賢終於開始崩潰了。

張伯年看着魏賢臉上不停變幻的表情,語氣冷淡地說道:“不要以爲你把東西都放在其他房子裡我們就不能找到,之前我已經說過了,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怪只能怪你魏家父子貪心,怪只能怪你那個好兒子把你那個搶來的媳婦的父親關在你在郊區的那所別墅裡,真不知道你們魏家父子的膽子怎麼就那麼大,在這個法制社會下竟然還敢強搶民女…”

“不要說了!求求你不要說了,我都認了,想知道什麼你們就問吧!”魏賢聽到張伯年的這些話,原本勉強支撐的精神防線如同絕提的大壩瞬間潰散,他雙眼無神地看着眼前的張伯年,整個人瞬間蒼老了好幾歲,對張伯年懇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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