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撲朔迷離
“我肉體那麼強悍,尋常刀兵難傷,還是你穿上吧!金色的高貴華麗和你很配!”敖行烈笑了把盔甲遞給她。
芙蕾雅眼睛笑成了月牙,開心的滴血認主小心的握着靈晶石當場祭煉了起來。敖行烈把地上的土黃色的晶石遞給了她,“最後一塊了,省着點用!”
“嘻嘻……傻瓜,我好了,這個是土系的,你若是吸收的話肯定可以實力大進!土系力量厚重雄渾,攻如雷霆守如山嶽!”芙蕾雅巧笑着推開了他的手臂。
“好,你祭煉鎧甲,我吸收這塊晶石。這一關都這麼難了,沒了爆裂晶石,前面將更加的艱辛,強上一分是一分!”敖行烈點了點頭就地盤坐了下去。
一個時辰之後,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傳了出來,敖行烈緩緩睜開了眼。那一刻他宛如一座巍峨厚重的山嶽一樣盤坐在哪裡,彷彿一個不可逾越的巔峰。
芙蕾雅此時一身高貴的黃金鎧甲,裡面襯着雪白的軟甲,豐胸纖腰肥臀充滿致命的誘惑。狹長的柳葉眉,黠慧的丹鳳眼,瓊鼻櫻脣雪**嫩的錐形臉。高高紮起的馬尾,嫵媚誘惑卻又英姿颯爽,美豔無雙!
敖行烈一陣迷醉的看着,真是太美了!芙蕾雅開心的看着他,親暱的拉着他的手,“小行烈——”
敖行烈這才恢復了幾分清醒,狠狠的點着頭,“嗯,很漂亮,非常漂亮!”
“嗯嗯……你怎麼樣?這次怎麼沒有進階的波動?”芙蕾雅巧笑着看着他。
“哦……雖然沒有進階,但是這一次絕對不比上一次進步的少,我修煉的蟠龍玄脈就是要求厚重雄渾,這次我的力量幾乎發生了質的蛻變!”敖行烈一臉驚喜的笑着。
“嘻嘻……那就好,我現在的防禦力要比那個狂獅獸人還要強,這套鎧甲原來是狂獅比蒙皇族的至寶‘黃金庇佑’,不知道當年這位設置守護傀儡陣的高手到底是誰,竟然可以從狂獅皇族裡奪來他們的震族至寶!”
“或許是他順手牽羊牽來的也未曾可知!”敖行烈笑了朝前面走去。
“哦……應該不會吧,像他這樣的高手怎麼會幹那樣的事?”芙蕾雅一陣訝然的跟了過去。
一個古樸的暗金色小別院前坐着一位邪異紫金色長髮的青年,他身後插着一柄古樸神異的單翼紋龍青金戰戟。隨意披散着長髮,刀劈斧鑿棱角分明的臉膛,嘴角帶着慵懶的笑去無法掩蓋眼中心如死灰的落寞,“你來了?”
芙蕾雅一陣訝然的看着敖行烈,真的跟敖行烈長的一模一樣,不過好像比敖行烈年紀大了點,“你們……他是你父王?”
敖行烈一陣訝然,接着虎軀輕顫,可不是兩人除了衣服之外竟然有七分貌似三分神似,“你……”
“你果然什麼都不記得了,她還好嗎?”那個青年聲音中帶着落寞,臉上帶着無悲無喜機械的笑,而卻怎麼也無法掩飾他眼中的滄桑。
敖行烈一陣疑惑,“哪個她?我們兩個……”
“常人都有三魂七魄,魂可以通過修煉變成不滅戰魂,但是魄卻不行!魄的玄奧已經超出了人神魔的認識,不論輪迴幾世只要信念夠執着都會帶着曾經的執念,他也是每一個不同人的標識。但是人神魔只要被連滅七世,他就可能永遠的喪失所有的記憶,不論你曾經多強大……”那個青年無悲無喜滄桑而有磁性的聲音像說着一件身外事一樣。
“你……跟我說這些幹嘛?”敖行烈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又有點不確定。
“你是我想不到的意外,你被人連滅了八世,呵呵……她就那麼恨我……那麼恨我!”那個青年自顧自的說着,輕輕的笑聲中帶着撕心裂肺的痛。
“哦,前輩,我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敖行烈被他雲裡霧裡的給帶迷了,乾脆直接問。
“前輩?我很老嗎?我們什麼關係,我也不知道了?你見過葡萄樹藤嘛?新的樹苗要從葡萄樹身上拆下一段樹枝埋在土裡,然後新的枝椏就會長成新的樹來!”那個青年苦笑了搖了搖頭。
“哦,我是你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不是吧?我只聽說過兒子是娘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什麼時候聽說過男人也能生孩子了!”敖行烈被雷的外焦裡嫩。
“呵呵……我說的葡萄樹藤相當於人的靈魂,你就是我戰魂的轉世,說你是我你又不再是我,你只有我的三魂沒了我的七魄。你就像一株葡萄樹枝衍生的新的生命一樣……”他的身影漸漸的淡去了。
他的聲音也變得虛弱還帶着解脫的舒暢和歷經滄桑的傷痛,“小心那個女孩,我把她丟到幻陣裡去了,她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
“叮——”一柄神華流轉的古樸神異的青銅單翼戟插在了地上,戟頭上還帶着一串血紅色的穗子。一枚紫金色的珠子神異的懸浮在空中,那個青年的身影一消失,它立即自動飛進了敖行烈的體內。
敖行烈一陣震驚的看着這一切,蒼龍戰戟,紫金龍珠,萬古一帝龍驚鴻?這些無疑都是驚天的大新聞,我是萬古一帝龍驚鴻戰魂的轉世?他現在還有點暈乎,聖凰尊者到底和他有什麼仇,爲什麼要連滅他八世?
敖行烈心中充滿了疑問,“轟隆——”整個大地一陣顫抖,那座青銅小別院竟然從地上被什麼頂了出來。一頭小山一樣足有十七八丈的猙獰的青銅蠻獸爬了出來,那座青銅小院和它牢牢的連在一起,像是長在身上的一樣。
戰爭煞戮獸,專門爲戰而生的上古巨獸,比戰爭巨獸要高貴百倍!如果戰爭巨獸是獸人,那麼它就是黃金比蒙王族。它曾經是龍驚鴻的戰寵,龍驚鴻最後一縷殘魄消散,它自動的變成了敖行烈的戰寵。
它帶着新生的喜悅,雖然由暗金色變成了青銅色,但是它的肉體和靈魂都發生了質的飛躍,重新蛻變了不帶半點歲月的痕跡。是主人臨走前用自己的靈魂之力幫它提升的,戰爭煞戮獸親暱的蹭着敖行烈。
“嘻嘻……小行烈,你真厲害,連那個幻術那麼厲害的老傢伙都搞定了,我還以爲他是你父王呢?嘻嘻……”芙蕾雅驚喜的帶着風鈴過來了。
“嗷吼——”戰爭巨獸看到芙蕾雅的時候突然變得暴怒起來,兇狠的撲了過去,人立而起狠狠的踏下。一道土黃色的波動擴散了出去,毀滅的波動讓敖行烈都是一陣心悸。
“不要殺她——”敖行烈心中一顫,不管芙蕾雅從前做過什麼,他都捨不得這個前世愧疚了一生的女孩。
“轟——”芙蕾雅身上傳來一陣沉悶的聲音,被生生震出近百丈遠,還好沒事!敖行烈一陣糾結的飛掠過去,心疼的攬着芙蕾雅,“傷到哪裡沒有,痛不痛?”
芙蕾雅委屈的溺在他懷裡,“它爲什麼要殺我,把它燉了熬湯喝!”
“哦……別跟它一般見識,它是吃風鈴的醋,不是針對你!”敖行烈連忙把戰爭煞戮獸收進了召喚空間,狠狠的訓斥了一番。
戰爭煞戮獸乖乖的臥着不動了,然後又有點焦急期待的想要出去看看,畢竟沉睡了那麼久的歲月。敖行烈又有點不忍了,怎麼說也是跟了自己前世那麼就的戰寵,忍不住就有點心軟,然後把它又放了出來。
“我身上好痛,走不了路了!”芙蕾雅委屈的眨着美目。
“有戰堡,我們去戰堡——”敖行烈連忙抱着她朝戰堡走去。
“主冷,邪魔——”一個甕聲甕氣又有點生硬的身影在敖行烈的識海響起,正是戰爭煞戮獸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