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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開車在街上瞎逛,無意中我來到了自己以前和老牛一同上學的高中,我把車子停了下來,看着這所母校,陷入了深深地回憶。
回憶裡有笑,有哭,有親情,有友情,有愛情,當然,這愛情雖然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回想起和老厲害這誰考的分數低,回想起自己第一年徵兵入伍,一次機會,報名參加了選拔特種兵,吃盡了苦頭正是成爲了特訓大隊裡的一名隊員,回想起親手殺了自己的哥哥,到打人退役,再到雲南探險,遇到雲月……
直到現在,回想起這一切一切,如夢一般。
但是這些都已經是過去了,留給我的只剩下回憶。
或許這些回憶,纔是我們最珍貴的東西,永遠比名和利要珍貴的多。
一定是這樣。
我想着想着,突然一陣砰砰砰!的敲車窗的聲音,把我從回憶裡給拽到了現實。
擡頭一看,只見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兒站在我車窗的‘門’口,用一雙兒明亮的眼睛看着我。
我放下車窗,看着那個學生問道:
“怎麼了?有事嗎?我還以爲是‘交’警呢。”
那個學生看着我猶豫了半響,才紅着臉對我開口說道:
“我……我能去你車裡說嗎?”
“可以。”我點頭答應。
‘女’學生開‘門’坐進了我的車裡。
“可以吸菸嗎?”我拿出一根菸,看着她問道。
“啊?可以,這是你的車。”‘女’學生似乎有什麼心事,自從上車之後,一隻心不在焉。
我點上煙,深吸了一口,纔看着她問道:
“好了,你現在說吧,找我有什麼事兒?”
‘女’學生聽了我的話之後,全身一顫,想張嘴說話,卻始終沒有說出口,好像一隻在猶豫着什麼。
我見此也沒有問,而是靜靜地等着她說出來。
多了許久,她好像鼓足了勇氣一般,深吸了一口氣,看着我說道:
“大哥,你……你需要包*情人嗎?”
隨着她問出的這句話,我當時石化!
我不禁想問,這個社會是怎麼了?我社會的節奏太快,還是我的腳步太慢?
“你這話什麼意思?”短暫的震驚之後,我回頭看着那個‘女’孩問道。
通過我對她短暫的觀察,發現這個‘女’孩長得不錯,特別是她那一雙眼睛,看起來清澈純潔,我怎麼也無法把她和“小三”這種詞語聯繫在一起!
“就是我想讓你包*我,我急需要一筆錢用!”那個‘女’孩看着我說道,之後又接着小聲補充道:
“我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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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徹底懷疑自己看人的眼光了,不知道爲什麼,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首歌,你的眼睛欺騙了我的心……
“我不會包*別人。”我看着她很明確的回答道。
‘女’孩兒聽了我的話之後,;臉上明顯帶着失望的神‘色’,答應了一聲,就道歉準備下車。
關上車‘門’之後,我看着這個‘女’孩遠去的身影,不知道爲什麼,我感覺她走路的腳步異常沉重。
“等一下!”我叫住了那個‘女’孩。
她停下身子,回過頭看着我。
我這才發現,她的那雙清澈的眼睛裡充滿了絕望的神‘色’!
一個人在什麼時候纔會有這種神‘色’?我見過一次,那是一個炒股賠的妻離子散、傾家‘蕩’產的男人,他那時候的雙眼中,就是這種絕望的神‘色’。
只不過,這個還在上學的‘女’孩兒的雙眼中,怎麼也會有這種神‘色’?!
看來這事情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而且那‘女’孩也沒有我之前想象中的不堪。
“你過來。”我看着那個站在原地不動的‘女’孩兒說道。
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朝着我這邊走了過來。
等她走近,我纔看着她問道:
“你能告訴我,爲什麼怎麼做?你需要錢又要去做什麼?”
‘女’孩說道:
“我母親得了一種怪病,‘花’光了家裡所有的積蓄,到現在還是看不好,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又把握治好我母親病的醫院,可是我家裡卻拿不出那麼多錢,所有我才……”
我聽後,頓了頓繼續問道:
“需要多少錢?”
‘女’孩搖頭,面帶無奈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有可能十萬二十萬,也有可能更多。”
“爲什麼會找到我?”我問道。
‘女’孩一咬嘴‘脣’,看着我說道:
“因爲我認得出你這輛車子很貴,而且我看着你也……也順眼一些。”‘女’孩說道最後的時候,臉再次不由自主地紅了。
我笑了,現在我很難斷定這個‘女’孩說的是實話還是謊話,從她的表情來看,她的話並不像是說謊,她如果真的是說謊,不當演員,可惜。
“你母親在哪個醫院?我先去看看。”我看着那個‘女’孩兒問道,這是唯一能判定她是否說謊的證據。
“第二醫院。”‘女’孩答道。
我說:
“上車,你先帶我去看看你的母親。”
‘女’孩上車之後,我直接帶着她開車去了第二醫院。
路不遠,很快就到了,停車之後,我對那個‘女’孩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王曉彤。”‘女’孩答道。
下車,王曉彤帶着我一起去了醫院,在三樓的一間病房‘門’前停了下來。
王曉彤回過頭看着我說道:
“進去看我媽的時候,我就說你是我男朋友。”
我堅決搖頭:
“不行,你不能佔我便宜,不對,我不能佔你便宜……”
“那我怎麼說?”王曉彤問道。
我想了想之後,說道:
“你就說我是你們的老師。”
王曉彤聽後,點了點頭,剛想推‘門’進去,我卻發現了一樣東西,忙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怎麼了?”王曉彤一臉疑‘惑’地回頭看着我問道。
“你媽媽得的是什麼病?”我看着她問道,因爲我剛纔聚氣到雙眼的時候,在這間病房裡面看到了一股黑‘色’的‘陰’氣!
“醫生說好像是什麼亨廷頓氏舞蹈症。”王曉彤說道。
“什麼?”我一聽楞了。
“具體我也不清楚,醫生是這麼說的。”王曉彤說話的聲音一直很小,估計是怕房間裡的母親聽到。
“你母親的具體症狀是什麼?”我看着王曉彤問道。
“就是白天沒事兒,一到了晚上12點之後,全身抖個不停,而且嘴裡還一直唸叨着什麼,不是夢遊,她的意識是清醒的,就是身體和說的話不受自己控制,而且說話的聲音也完全變了,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王曉彤憂心忡忡地對我說道。
我聽了她的話之後說道:
“扯淡,什麼亨廷頓氏舞蹈症,你母親這個病不光這個醫院看不好,你哪怕跑一輩子醫院也看不好!”
“啊?!”王曉彤聽了我這句話之後,臉上明顯帶着吃驚和疑‘惑’。
“可……可是這家醫院的醫生說有一定的把握把我媽的病給治好啊。”王曉彤顯然在我和醫生之間,更比較相信醫生的話。
我聽後,冷笑道:
“一定把握是多大的把握?這是明顯圈你們錢的事情。”
“不會吧?……”王曉彤遊戲不知所措了。
“不管怎麼說,先進去看看你母親的病。”我說着,當先推開了這扇病房的房‘門’,走了進去。
就在我剛踏進王曉彤她母親病房的時候,一陣寒意襲了過來,我倒是沒事,而跟在我身後的王曉彤全身一顫,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這一個噴嚏,把在睡夢中的母親給驚醒了。
“曉彤,你來了?”曉彤的媽媽醒過來之後,看着曉彤問道。
王曉彤趕忙點頭,朝着自己的媽媽走了過去,坐在‘牀’邊問道:
“媽,怎麼就你自己在這裡?爸呢?”
“你爸回家有點兒事,你怎麼來了?今天沒有上課嗎?還有他是?……”王曉彤她媽看着王曉彤和我,問出了這一連串的問題。
“我今天沒課,他是我們學校的老師,特地來看您的。”王曉彤指着我說道。
“阿姨您好,我是王曉彤同學的語文老師,聽她說起您的事,我特意來看看您,祝您早日康復。”我上前一步,看着王曉彤她媽媽說道。
“哦,原來是曉彤的老師啊,你快坐下,別站着了。”王曉彤的母親看着我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凳子。
我走過來,坐了下來,趁着聊天的空檔,御氣對着這整間兒病房打量了起來。
最後發現,那股黑‘色’的‘陰’氣就在王曉彤她母親的身上。
鬼上身?我看着她母親心裡懷疑。
“對了,老師,您貴姓啊?”王曉彤的母親看着我問道。
“哦,我免貴姓張。”我答道。
“張老師,曉彤這孩子從小就沒吃過苦,我這一次得了這麼一個病,你在學校裡幫我照看着點兒她。”
我點頭:
“你放心好了,我肯定會多照顧王曉彤的,不過恕我冒昧,我問一下,你這個病得了多久了?”
王曉彤的母親聽了我的話之後,低頭談了一口氣說道:
“唉!別提了,得了快半年了吧,我這個病,把我們這一家都拖垮了……”
“媽,你別這麼說。”王曉彤忙打斷了她母親,此刻她倆人的話眼睛,早已發紅。
要是沒用我這個外人在的話,恐怕早已哭在了一起。
“這樣吧,反正我明天沒課,今天晚上我在這裡陪‘牀’。”我看着王曉彤的母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