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宇凡送完閔家兄妹回家並沒有回宿舍,而是坐上了紅衣女郎的法拉利跑車,疾馳在開往軍區大院的路上。
“思淼姐,林若鵬上次就叫我去軍區大院,到底什麼事啊?”坐在副駕駛位的滕宇凡瞧着女郎美妙動人的側臉,疑惑地問道,軍區大院,絕對是銅牆鐵壁的存在。
女郎嘴角划起一個弧度,目視着前方,笑道:“怎麼,有事問我就知道喊姐姐了?剛纔你可是說要追求我的哦!”
滕宇凡大窘,自己的性格思淼姐很清楚,也抓住了自己的軟肋,對此,滕宇凡只能啞巴吃黃連。
“京城杜家巾幗難道還差追求着嗎?我這點米粒之光,就不去跟日月爭輝了!”滕宇凡摸了摸鼻子,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京城杜家,天子腳下的三大勢力之首,雄踞華夏百年,不下於一個龐大地頭蛇的年頭,就好比剛剛歸入戰神殿的三大堂口,在浙江也算得上比較強勢的地頭蛇了。
杜家早京城是絕對的老資格,一門三虎將,四女杜思淼更是巾幗不讓鬚眉,不僅在電腦技術上排進了國際黑客的名列,而且她還是一個強大異能者,相比她的三位哥哥,有着得天獨厚的資本。
“是關於你的身世的!”杜思淼沉吟道,“要事你的母親真的是那個人的話,我可真的是要受傷了!”
滕宇凡的臉色變了再變,要說這世上唯一能讓滕宇凡申請鉅變的事情,那毫無疑問,絕對是自己的身世,從小跟爺爺相依爲命的滕宇凡,沒有嘗試過父母的愛,也沒有見過自己的親身父母,但是他並不憤怒。
“你說什麼?我的母親?她是誰?”滕宇凡刷的一下坐起身來,幸好跑車是敞篷的,不然一定能頂一個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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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思淼感覺頭髮的呼吸有點急促,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看見他面泛激動之色,身體還因爲興奮忍不住微微顫抖,不忍心告訴他這只是浙江軍區的猜測,只能道:“到了軍區,你就知道了!”
一路上,滕宇凡的神情都是急促的,本來以爲還算可以的法拉利跑車現在怎麼這麼慢?
浙江的軍區大院隸屬於南京軍區,毗鄰黃海、東海對面。
南京軍區領導指揮上海市,江蘇、浙江、安徽、福建、江西省等5省1市境內的所屬武裝力量,是華夏軍隊中的威武之師。
寒夜冷風習習的吹着,浙江的軍區大院漸漸映入眼簾,一幢幢建築觸動着滕宇凡的心靈,母親,自己就快知道母親是誰了,滕宇凡竟然生出一種遊子歸鄉的難言情感。
軍區門口,兩個守衛兵衣裝整潔,昂頭挺胸,站立在門口守衛,這就是軍人的氣勢,遠不是那些警察局的條子能夠相比的,臨近午夜,兩個守衛兵一點睡意都沒有,精神抖擻,目視前方。
那兩個守衛兵似乎是認識杜思淼,並沒有阻攔,而是打開了軍區大院的大門。
浙江軍區大院,遠不是大能夠形容的,正前方是一幢辦公大樓,周圍空曠無比,想來應該是士兵每日訓練的地方,辦公大樓後面是一排排宿舍樓,相比浙江大學的宿舍樓,只能用壯觀來形容。
“走吧,林若鵬應該也在裡面!”杜思淼看着激動不已的滕宇凡,指了指不遠處的辦公大樓,說道。
說曹操,曹操到,林若鵬正好下樓,看到杜思淼和滕宇凡,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走上前來:“思淼,你從英國回來了?杜老爺子也在上面!”
“什麼?我爺爺也在?宇凡的母親到底是誰?有把握嗎?會不會是認錯人了?”杜思淼壓低聲音問道,看了看身後的滕宇凡,有些擔憂道,要事那人不是滕宇凡的母親,不知道從激動到絕望,滕宇凡會不會的心臟病。
“應該是的,那人帶來了信物,宇凡認識的話,那就沒錯了!”林若鵬也有些擔心,畢竟,他是真的當滕宇凡是兄弟了!
兩人領着滕宇凡走進了辦公大樓,直接上頂樓的會議室。
剛進入大門,會議室已經坐滿了人,或花甲老老,或精壯男子,但是有兩條身影讓滕宇凡異常惹眼,主席位上的高貴女子,清新脫俗,雍容雅貴,身份絕非一般。
女子旁邊坐着一個男子,臉上帶着笑意看着滕宇凡,眼中滿是抱歉之色,那人正是葉無涯,滕宇凡的義父。
“宇凡,你過來!”那個女子輕聲說道,滕宇凡能聽出,她的語氣中也夾雜了難以遏制的激動。
滕宇凡呆呆的,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要不要過去?
“傻小子,愣什麼呢?你不是一直問我你母親是誰嗎?她就是!”葉無涯壓制住心中的歉意,笑罵道,讓這麼可憐的孩子現在才見到自己的生身母親,絕對是一件殘忍的事情。
“等等!巾柔,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還是先別妄下定論!”女人旁邊的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一臉肅靜,說道。
“杜老爺子說的是,我們還是吧事情弄清楚再說!”杜老爺對面的老人也是建議道。
兩個老人正是林若鵬和杜思淼的爺爺,一個是華夏政府外交部的部長,而另一個肩膀上扛着五顆星星,軍區上將,僅次於軍委的存在。
兩老一文一武,絕對是華夏舉足輕重的人物。
外交部長杜中易年過半百,閱人無數,自然不像虞巾柔這麼感情用事,泱泱華夏,想做副總理的外孫可不是說當就當的。
“老杜和老林說的不錯,巾柔,你怎麼着到這麼青年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外孫?”在一個嘴不嚴的角落,一個老人,精神抖擻,眼眶中虎目生威,他就是華夏政府的副總理,明年將要退位的華夏骨幹。
“爸,嘯天留下的騰龍戒指您還記得吧?”虞巾柔轉身對自己的父親說道,“無涯在五年前在九龍山的一個小村莊找到宇凡和他爺爺,三年前,宇凡的爺爺過世之前,將他的騰龍戒指交給宇凡,這一點無涯可以作證!”
老人雙眸放光,似乎開始相信了。
這時候,葉無涯緩緩走到滕宇凡面前,從袖口中拿出了那枚不知製材的戒指,對滕宇凡說道:“宇凡,這枚戒指是時候交到你手上了,記住,騰家的傳人,只有你!”
滕宇凡接過葉無涯手中的騰龍戒指,目光再次轉移到了虞巾柔的身上,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什麼騰家傳人都是浮雲,現在他最想知道的,就是眼前的女人是不是自己的母親!
“就憑這一點嗎?巾柔,這恐怕還有疑慮!”虞巾柔對面的壯年不懷好意道,那人剪了一個小平頂,一身西裝,身上散發着淡淡的高貴氣質,旁人一看絕對是成功的上位者。
事實也正是如此,那人叫慕容南宇,在中央也算是青年才俊,身居要位,只是對虞巾柔情有獨鍾,眼看虞巾柔和滕宇凡母子相認,多年來,藏在心底的憤怒開始萌動,一個叫滕笑天的男人,他的出現,破滅慕容南宇的夢想!
“慕容南宇,這是我們的家事,就不勞你費心了!”虞巾柔冷漠道,她算的上是一個和善的領導,對屬下總是平易近人,但是唯獨這個慕容南宇,虞巾柔對他的態度很不好,也許是他總是在自己面前說滕笑天的不是,長年累月下來,虞巾柔對慕容南宇的印象一落千丈。
眼看自己要跟兒子相認,他竟然出來攪局,怎麼能不憤怒?
“話不能這麼說,這個青年如果真的是你的兒子的話,身爲長子的他一定會繼承你們虞家,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你們虞家原本姓司馬!”慕容南宇的臉色不變,絲毫不爲虞巾柔的冷漠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