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冒犯不冒犯的?公子想要做什麼只管做便是,只要公子不離開,即便想要小女子的人,小女子也不會拒絕,公子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雅美子說話的空兒已經從秀牀中走出,慢慢的靠近盧子秋的身後。
雖然明知雅美子就在自己的身後,但是盧子秋卻沒有勇氣轉過頭來去看。
“公子難道就這麼討厭奴家嗎?”雅美子的聲音已經近在耳邊,溫熱的鼻息噴在盧子秋的耳後,連帶着盧子秋的喘息也愈發的粗重,像是剛經歷了一場大戰似的。
“公子,奴家的牀好大好冷啊。”雅美子靈巧的舌頭捲住了盧子秋的耳輪,刺激的盧子秋渾身一哆嗦。兩條柔軟光滑的手臂已然纏上了盧子秋的腰,兩個溫軟的肉球頂在背後,一下一下的像是作着按摩。一雙細嫩的小手又調皮的輕車熟路的找到了最愛。
“受不了了!”盧子秋暗叫一聲,這小**幾次三番勾引自己,當我真不敢吃了她嗎?既然你又送上門來了,好吧,不管什麼正義,什麼孫悟空,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玩豐臣秀吉的女人,給他戴個綠帽子死了我也認了!
盧子秋野獸一般低呼一聲,突然轉過身來,一把抱起雅美子,這才發現雅美子竟然不是全裸的,而是穿了一層透明的白紗,絕美的身體若隱若現,愈發的撩人。
“哧”的一聲,雅美子身上的白紗飄然落地,盧子秋立馬吻住了那兩顆甜蜜的小蓓蕾。
“啊,公子你好粗魯呢。”雅美子驚呼一聲,“像公子這樣強壯的男人奴家可是第一次見到呢,你可要憐惜奴家呢。”
憐惜?盧子秋暗道:恐怕我真的要是“憐惜”你,你纔會不願意呢!騷**,今天就讓你嘗試一下三十六計的厲害,先嚐試一下“直搗黃龍”,再嘗試一下“聲東擊西”,還有“渾水摸魚”,這一招是“反客爲主”,這一式叫“暗度陳倉。”……
下了決心的盧子秋一下下撻伐着雅美子飢渴的花房,直到兩人都精疲力竭疊臥在一起。
“看不出來公子年紀輕輕竟然會那麼多的花樣呢?以後奴家恐怕除了公子就真的再看不上其他人了。”雅美子的小手在盧子秋的胸前嬌羞的划着圈圈。
這句話盧子秋直接忽視了,這個女子是個演戲的天才,真不知道她的哪句話事真,哪句話是假。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第三天一大早,甲賀一男便趕到了聚樂第。在他的身後,兩個僕役擡着一柄巨大的刀。刀身的古樸無華,似乎是沒有什麼奇特,可是盧子秋卻一眼看出了他的不凡!
迎着盧子秋詢問的眼神,甲賀一男自得的說:“此刀名曰太昊!長三尺三寸,寬兩寸,重一百零八斤,乃我甲賀一族所珍藏的寶刃!怎麼樣,你沒有話說了吧。”
盧子秋心中震驚,對於這把刀,他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後世的他根本就對刀刀槍槍的不感興趣,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也不算長,唯一的解釋就是眼緣。
但是表面上,盧子秋卻很表現的很平靜:“恩,看起來還馬馬虎虎,我就大方的將就一下。”
甲賀一男眉毛一揚:真是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無賴小人!
“甲賀一族還真是捨得啊,爲了不讓疋田豐五郎找藉口避戰,竟然連太昊古刃都拿出來了。難道就不擔心輸掉它嗎?不過,甲賀一男所學博雜,雖然尚未入聖,可是他那層出不窮的手段連劍聖都不敢保證必勝。一個小小的疋田豐五郎即便他是劍聖上泉信綱的弟子,即便他從孃胎裡開始練功又能怎麼樣?又怎麼會是對手呢?”羽柴秀吉想道。
所以,表面上是冒險,其實是一點風險都沒有。
盧子秋接過刀,輕輕揮動了兩下,感覺不錯。
“怎麼樣?還滿意吧?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對於盧子秋,甲賀一男有些迫不及待了!在他看來,收拾這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武者,只需要幾個照面而已!即使不殺死他,也要讓他重傷殘廢,這一輩子都不能再習武!
“少流主,你的兵器跟隨你多長時間了?”盧子秋看似很隨意的問道。
甲賀一男傲然的說道:“我的劍名曰幻影,是我成爲上忍時,我父親送給我的禮物!跟隨我已經三年了。”
衆人發出驚歎!甲賀一男現在才二十二歲,三年前成爲上忍,那豈不是說他在十九歲的時候已經是上忍了?真是日本最年輕的上忍呢!太了不起了。
“奧——少流主的幻影劍跟隨了你三年,那少流主能不能給我三個時辰的時間熟悉一下這把太昊刀呢?”
甲賀一男面上一紅,學武的都知道,武器並不是越名貴越好,最好的武器一定是適合自己的。武者與兵器是相互依存的關係,太昊刀雖然是上古利刃,可是對於一個並不熟悉他的人來說,和菜刀沒有多少區別。
“請便!”雖然很不情願,但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甲賀一男還是咬着牙說出了兩個字。
哼!盧子秋冷笑,既想當**又想立牌坊,哪有這麼多美事?
比武的一方是大名鼎鼎的甲賀一男,同時也是甲賀一族和羽柴秀吉想向伊賀族示威,因此比武的規格很高,很隆重。
身爲關白的羽柴秀吉坐在尊位上,次席是甲賀一族的當代家主甲賀木!身爲神秘的忍者家族的家主,有很少在人前露面,因此對甲賀木的關注甚至超過了羽柴秀吉。
與甲賀木的身邊的是一名五十多歲的老人,對於他的身份,大多數人並不是清楚,只是在小聲猜測,什麼人能夠和甲賀木平起平坐。
“伊賀兄百忙之中還抽出時間前來觀看一男的比武,甲賀木不勝感激啊。”甲賀木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頓時,有人猜出了老者的身份!一人驚呼道:“難道他就是伊賀家族的家主伊賀寧次!”
伊賀寧次微微點了點頭:“令郎號稱是最年輕的上忍,和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武士對決不是太輕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