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鷹寶匣的構造似乎是一層套着一層的,季漠驚訝的發現在最外面的一層被邪的黑光擊中後露出了裡面的那一層,竟然材質和外面是一模一樣的。上面被擊碎的一層鑰匙孔和開啓機關都沒有,當然也或許是季漠沒找到。卻沒想到這接下來的一層居然有了鑰匙孔,是一個類似於眼淚形狀大小的凹槽,季漠想想也是,就最上面那薄薄的一層都要邪那般恐怖的高手才能打出這麼一絲裂縫,要是再沒鑰匙孔,恐怕世界上也沒幾個人能打的開了。
“在幹什麼呢?”日這時候也湊了過來。
“諾,你看呢。這盒子構造還真是奇特呢。”季漠撫摸着裡面那個凹槽,卻發現觸手有些粘稠,再看自己的手上,沾滿了褐紅色的猶如油漆一般的東西。
“咦,這是什麼?”季漠來回擦拭着,將表面那一層褐紅色的東西擦掉後,露出了裡面一些奇怪的紋理。季漠仔細觀看發現這似乎是一些特殊的符號接連在一起。
“日,知道這些是什麼意思嗎?”季漠看向日,因爲日畢竟以前是海賊,知道的見識的要比他多多了,希望日能知曉一些東西。卻不料日看了半天也是無奈的搖搖頭。
“要不我去叫白和他們過來看看,畢竟他們是一羣老古董了。”日提議道。
“也對。”
“不用去叫了,我們來了。”空蕩蕩的房間內,突然閃現出白和一羣人,笑眯眯的看着季漠。
“你們怎麼知道我正要去找你們的?”季漠很是驚訝。
“這個空間本是我們創立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嗎!”白和笑哈哈的說着。
“這麼說來,我們在裡面的說話一舉一動你們都知道嘍。”季漠這才發現這些人就是一幫偷窺者,裝着捏拳頭的姿勢,真想將它們給揍一頓。
“消消氣,消消氣
。我們是精神體,這也是沒辦法的嗎。”白和解釋道。確實,一幫傢伙都是靈魂體了,和這個空間溶爲了一體,不想聽它也會硬往你的耳朵裡塞的。幸好也沒說什麼秘密的話,要不然可就虧大了,季漠暗自慶幸道。
“這樣的,白和你們在這個世界的時間要比我們長多了,我想你們看看這個上面到底寫着什麼?”季漠伸手將靈鷹寶匣遞了過去。
白和小心翼翼的接過,也不知道從哪編出來的放大鏡,就就地坐了下來開始認真的研究起來。白和對這種金屬是最有興趣的。當初爲了那塊縮鐵可也是拼了老命纔得到的。白和小心翼翼地撫摸着流紅的盒身,感受着內斂的氣息,從一開始的平靜到後來的激動不已。“以前活了大半輩子真是白活了,見到了這個金屬那扇大門終於向我打開了,要是早見到這個金屬,當初我們幾個也不至於死的這麼早。”從白和興奮的程度來看,他是撿到寶了。
“我那個縮鐵只能抵擋季漠你的狂龍刀二式幾下,而這個無名的金屬卻可以抵擋住邪的一擊,其強度真是堪稱天下第一。能不能給我一塊剝下來的碎片,我要拿回去仔細研究一下。”白和興奮地等不及了。
“可以啊。”季漠爽快的答應了,“不過,得先告訴我這幾個符號的意思?”
休斯從白和手裡接過了靈鷹寶匣,仔細看了下,與周圍的幾位交流下一件這才確定下來。“季漠啊,剛纔我和他們也都商量過了,這個上面恐怕寫的是“靈鷹海魔窟”。”
“靈鷹海魔窟,那是什麼地方?”季漠問道。
“這上面的字其實是靈鷹存在的時候所用的統一字體。關於這個海魔窟,其實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我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那個魔窟就已經存在了。關於海魔窟,這其中還聯繫着一個悽美的故事:在這個帝國的最西面有一個叫碧海村的漁村,在那
個村子裡每天晚上12點都可以聽見一位女子的歌聲從海上飄來。16歲的小夥子碧浪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在某一天的晚上悄悄架起了漁船向着歌聲的地方駛去。有了第一天就有了第二天,以後每天晚上12點碧浪都會去聽那位女子的歌聲,雖然那位女子只是個鮫人,但是碧浪就是喜歡聽她唱歌。兩人的相知到相遇也只是個迷。而且鮫人在這片海域已經非常難遇了,鮫人的眼淚更是奇特的下落能變成眼淚狀的珍珠。但是好人永遠活不長久,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當海潮洶涌而來時,伴隨着海魔哈根斯的出現,碧浪被扯成了碎片,而鮫人則被抓入了海魔窟,至今就再也沒有聽到過那美妙動聽的歌聲。”休斯回憶道,“我們其實也和靈鷹夫婦有過一面之緣,到如今沒想到,哎,時過境遷,都已淪爲了這般模樣。海魔哈根斯以前聽當時的人們說過,靈鷹夫婦幾次帶大軍去征討都無功而返,說是根本找不到那真正的洞口在哪,也有人懷疑那有可能就只是個傳說,而非事實,海魔哈根絲也是編造出來的。”
“好悽美的故事啊。”溼可兒和梵必天不知什麼時候也跑了過來,在這傾聽了好久。
“是啊,我也好想聽鮫人唱歌哦。”小邪天真的臉龐露出了神往,那陶醉的神情,羞澀的容顏,讓所有的人都暫時的爲之陶醉。
季漠到不是忘了去救尹然,而是邪實在是太強大了,那個不可能實現的目標只能等自己強大了才能去考慮。而且季漠想,且不管老人說的真的是假的,也不管那個傳說是真的假的,只要有一絲希望就要去試試。因爲靈鷹夫婦的死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隨着古墓的徹底塌陷這也將永世成爲一個謎。但是,要得到靈鷹也就是現在的邪之帝國的這個整個天下,要有怎麼樣的東西纔可以實現,說不定得到了那個東西就有了和邪相抗衡的力量。季漠是這麼想的,所以他要去試一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