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梵必天用力一敲桌子,“我就說季漠那個垃圾被美色所迷惑,真是看走了眼了我。”
“不會的啊,季漠大哥怎麼會這麼做呢。那時候他是多麼的愛尹然姐姐啊,那時候還喂血給尹然姐姐喝,怎麼可能說變就變呢?”溼可兒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還是十分擔心。
幾個人離開了仙竹城後,爲了避免追殺,來到了馬拉多城。馬拉多城是邪之帝國爲數不多的和平城。它位於蒙巴比山脈以北,是一些窮人居住的地方。爲什麼稱之爲和平城,因爲城裡既沒有守衛,也沒有會所。更沒有賭場和妓院,一派祥和之氣。此刻的四人正圍坐在一家酒館的包廂客房內,亂想亂吼着呢。
第二天清晨,四個人又早早的起牀了,聚集在一起,昨天商量的事還沒有解決:下面究竟要做什麼?離開了季漠,他們發現他們一下子失去了目標。就連以回家沒目標的梵必天他們也默然不語了。當自己不夠強大不夠機智時,只會給同伴帶來滅頂之災,這就是當領導者的難處了。
“我們去找包裹男。”日淡淡地道。
“什麼,就是那兩個神神秘秘的整天包在一起的人?找他們幹什麼?”梵必天很是驚訝。
“我撤退前收到季漠心裡的傳話,讓我們去找左右,據說是整個人纏在白布條裡的人。我估計就是那兩個人。他還叮囑。讓我們萬事小心。”
“現在還能相信他說的話嗎,他現在是站在邪那一邊的,萬一他在那佈置陷阱等我們去怎麼辦!”梵必天的聲音漸漸高亢起來。
“那道凝聚的意識告訴我,能信。”日很是堅定。
“可是萬一······”
“你閉嘴!”日向梵必天大吼一聲,他受夠了這個傢伙的糾纏不清。
梵必天剛想反駁,卻不料緊閉的門突然開了,毫無徵兆的開了,而且令人後怕的是,此人功力之高,遠在梵必天之上。因爲梵必天根本沒有感覺到有絲毫的精神波動。
“季漠大哥,你怎麼······”溼可兒尖叫了起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季漠本人。
季漠那邊的事一完就趕了過來,看着眼前圍坐在一起的四位夥伴。很明顯剛纔的氣氛不是很好,情緒上的波動直接影響到身體能量的波動,看的出來,四個人在煩惱中。而且很有可能煩惱的正是自己,真的讓他們擔心了呢。看着四位很不友善的目光,季漠知道這次慘了。
“怎麼,被拋棄了麼?”梵必天壓低了聲音,鄙夷的道。
“死老公,說什麼呢,季漠大哥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溼可兒也弄不明白爲什麼梵必天最近會如此,總是暴躁不安,當對一個人產生了誤會,往往隨着時間的推移,誤會會越發的加重,很顯然梵必天已經對季漠產生的厭惡感。心中已經豎立起季漠就是個壞蛋的招牌,很難被推倒了。
“你給我住嘴。”梵必天喝住了溼可兒,對着季漠接着道:“也不知道當初是演戲呢還是幹什麼的,季漠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季漠知道這個誤會真是越來越深了,就像自己看不怪日那樣對待女人一樣,梵必天也看不怪自己身邊的朋友出賣自己的愛人。
“碰!”又是桌子遭了殃,日冷冷地道:“給個解釋!”
季漠看着日如此這般,看來不告訴大家,以後的日子真的會很難過呢。“我知道大家都在生我的氣,那天的事情是這樣的。你們被迷暈後,我就被左右帶回了小邪那,原因是因爲小邪看上了我,說來可笑,我醒來的時候居然是和小邪**抱在一起的。”看着溼可兒那睜大的雙眼,季漠知道必須實話實說,大家纔會相信,於是接着道:“我是個負責任的人,對於小邪我必須負起責任,雖然沒有愛,但是責任必須到位,這是我的原則,我知道尹然知道後會理解我的。其次我想通過邪的女兒瞭解尹然在哪裡,是否在四大魔王手中,再者那天你們確實帶不走我,你們前腳離開邪後腳就到了。”
當季漠一口氣把所有的事情都說
完時,梵必天就已經衝出了屋子,追隨着去的還有溼可兒,這個煩躁的男人終於知道自己的煩躁帶來了怎樣的後果。
“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住處的?”小草帽奇怪的道。
“邪的耳目遍佈整個邪之帝國,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當中。他不動我們是因爲他進入了休眠,況且我們這種實力的人在他眼裡更是螻蟻般弱小,他不屑親自來鬥我們。”
“那小邪那邊怎麼回事?她怎麼肯放你走的?”
“這個要多虧了你們。你們那麼一鬧,婚禮暫時取消了。也多虧了梵必天,小邪知道了尹然,也知道了我真正愛的人是尹然,聽了我的故事,小邪決定要和尹然公平競爭,要和我一起去尋找尹然的下落,便先讓我過來找你們,她先回死亡谷告知一下他的父親邪。”
這時候日才如釋重負,大呼一口氣。猛的站起身,過去給了季漠一拳,輕輕地聳在季漠的左肩處,“你小子真是讓我擔心啊!”
“哈哈,我就是知道你信任我,我才傳心語給你的。”季漠知道日是真正理解自己的人,別忘了他們是同一類人啊。
“對了,梵必天那小子沒事吧,要不要去看看。”季漠有些擔心梵必天,畢竟還是個孩子啊。
“沒事,這孩子還以爲是在地球呢。他相通了就會回來了。倒是你,你得好好跟我說說這兩天的事,要不然我可不放過你。”日皎潔地一笑,言外之意是如果不從實交待,他不敢保證以後不去告訴尹然。
壓迫感,來自那美妙的下落運動。對身體的原始衝擊。寒冷不僅僅是皮膚表層的冷,那種刺骨的寒,刺激着梵必天全身每一處細胞,他的煩躁深深地影響了自己的交友,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裡,朋友是依靠的唯一出路。他想起了那天臨走時心中的那句話,不正是說中他的軟肋嗎。梵必天站在也不知道跑了多遠的一處瀑布下,任由瀑布衝擊着自己的身體,好讓自己更加清醒些。溼可兒則站在不遠的一棵樹下,擔憂的看着自己的老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