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梵必天這麼一頓大吵大鬧,熟睡的三人很不情願地下了牀,尤其是溼可兒在那嘟囔:“死老公,一大早吵什麼啊!”
梵必天焦急的道:“你們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嗎。距離我們離開愛摩絲小鎮已經有三天了,今天可是季漠和小邪公主成婚之日啊!”
“呀!”溼可兒一拍腦袋叫道:“對啊。快點,快點,快點,我的襪子呢,嗯,我的襪子呢,討厭。”溼可兒急着找襪子,小草帽和日則快速的整理起來,時間可不等人。
農房門外,梵必天一行人整裝待發。老人站在一旁微笑的看着他們。大家都對這個老人心存感激,雖然只是短暫的一宿,但是其中包含的情感卻是一輩子都忘不掉的。
“老爺爺,我們會回來看你的。”溼可兒草莓般可愛的臉蛋上掛着甜甜地笑容。
“孩子們去吧,玩的開心!”老人不知道他們是要去阻止結婚的,只是以爲他們是參加婚禮的,所以纔會讓他們開心地去玩。
衆人都戀戀不捨的看着老人離去了,朝着仙竹城的方向全力奔馳而去。“孩子,浮躁是你的絆腳石,爲了你的同伴,好好想想。”飛馳在路上的梵必天心海里突然傳來這麼一段話,虛無縹緲不着邊際,甚至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只是感覺那是歷經滄桑的人才有的聲音。
“誰?誰在說話?”梵必天四處張望着,並用精神力搜索着。
“死老公在和誰說話呢?”溼可兒湊過來問道,飛速奔跑中的兩人交替換了下位置。梵必天搖搖頭表示沒什麼,只是內心中波瀾不已,想着剛纔老人說的話究竟是不是這樣。
仙竹城,以小邪住的白霧竹林爲
中心,在那裡舉行邪之帝國季漠和小邪公主的盛大婚典。當然爲了身份的般配,季漠也被冠上了王子的頭銜。今天,邪魔王也將親臨現場,其他三國也派來了使節以表祝賀。這一天仙竹城內人山人海,一大部分人是衝着恢復自由之身而去的。這導致了仙竹城內過於擁擠,道路上是擠滿了,爭先恐後地向着中心白霧竹林涌去。
“怎麼辦?”看着這人山人海的甬道,到處擠滿了動物的頭顱,一時間竟也沒辦法向前擠去。梵必天本來就很不高興,小草帽進城前又把他的頭易容成豬頭,他快瘋了,更可氣的是死豬婆居然還說挺可愛的,差點沒吐血。現在這又是這麼多人,什麼時候才能擠到前面去。
小草帽觀察了一番,隨即問身邊的一位熊頭的人問道:“這位兄弟請問婚典什麼時候開始啊?”
“哦,婚典啊!好像是兩個小時後開始,不過看這麼長的隊伍,恐怕得排三消失才能到啊。”熊頭惋惜道,三小時才能排到意味着今天可算是白來了,恢復自由身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走吧,衝進去!”日冷冷地道。現在已然沒有別的辦法了。看現在的情形,婚典還沒有開始,邪還沒有來,他們更有把握可以成功。若是等到邪來了,那便是有去無回。經過上一次的生死擂臺賽他們已經知曉了彼此的差距。況且等三個小時後,季漠已經和小邪公主成婚,一切不都是一場空了嗎。
衆人思量了一番,都表示贊同。
四人同時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迫着人羣向一邊散去。來參加婚典的都是一些普通老百姓,他們哪吃得消如此的氣流衝撞,紛紛向後倒去,踩踏聲一片,頓時仙竹城南門處一片哭喊和謾罵聲。
四人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頂着強大的氣場就向前衝去。無辜的百姓們如遭火車頭的撞擊紛紛被掀飛。膽小一點的溼可兒已經閉上了雙眼,任由梵必天拉着自己向前奔跑着。在溼可兒看來,這就是一場殺戮,他們又和邪有什麼區別。小草帽一邊向前進着,一邊往後看着,那鮮血四濺的一些人雖然看不見表情,但是小草帽已經不知道這麼做究竟是對還是錯了。也許可以幫助這些人超脫現在的痛苦吧,小邪平日就愛穿白色的衣服,喜歡那般順滑的感覺,喜歡那種隱隱約約的美感。但是今天爲了配合季漠那似火般的眼神,流火般的眉梢,她選擇了穿大紅袍子和季漠一樣寬大的服飾,同樣也是如絲綢般的料子做成的,質感非常好。
季漠坐在院裡的椅子上,翹着二郎腿,看着周圍站立的武士,心中驚奇道:到是很少見這個國家的人不是動物頭的。今天派來保護他和小邪公主的一隊人居然都是盔甲披身,雖然季漠感覺他們不是很厲害,但是那股氣勢絕對不是邪身邊的人所擁有的。這時候,小邪正在自己的房間裡梳妝打扮,已經打扮了都快兩小時了,這個女人還真是磨蹭。想着明天就是邪魔王的兒子了,心中很是不爽,要不是爲了,算了,既然決定了就這麼去做,我一向如此,季漠暗下決心。
在季漠的左手邊是一個偌大的植物,小邪也叫不上這植物的名字。只知道這個植物那碩大的葉片爲的就是儲存早上的露珠。所以廚師們把竹筒擱在了上面好等一些露水下來。莫名的震動,露珠滴答一聲落進了竹筒中。護衛隊隊長洛絲也在同一時間來到季漠的身邊大吼道:“你們去那邊保護小邪公主,季漠王子這邊我來。”然後所有的護衛都遙望遠方,包括季漠也不例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