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舞姿。在這隻有黑與白的世界裡,尹然仍舊不知疲憊的舞動着,雖然她現在已經漸漸可以控制自己的手和頭了,但是當她發現她可以控制自己的手和頭時,卻已然不能動彈了。不知疲倦舞動了多少個春秋了,當尹然重新*控起自己的手和頭時,卻發現長時間的舞動,手和脖子早已經僵硬,只是機械般的運動者,天上的黑色墨汁仍舊不停下落着,落到了尹然的肌膚上,然後慢慢地滲透。那一滴眼淚悄然滑落,自己現在到底是怎麼了?
相國寺山下,四個人經過全力的奔跑,花了一天的時間終於到達山底。神指山下往東約摸五百米就有一個小鎮,名叫愛摩絲小鎮。關於這個小鎮有一個悽美的傳說,當時愛摩絲帶領着自己的子民逃亡着躲避着吞併者的追趕,終於到了走投無路時,愛摩絲獻出了自己的心臟爲了保全自己的族人。後來愛摩絲死了,只留下了沒有心臟的軀殼,而他的子民活了下來,在這裡生了根。
梵必天他們看着小鎮中央那個獻心的偉大領袖,雖然容貌雕刻的並不是很清晰,但是那堅毅的神情卻另人永遠無法淡忘與之帶來的心靈震撼,據這裡的長者道,愛摩絲正沉睡在這座雕像下面。害的梵必天嚇的立馬跳開,口中還默唸:“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偉大的人可不是用來踐踏的。”
溼可兒噗嗤一笑,“死老公,平日可沒見你這麼尊敬別人啊。”
梵必天撓撓頭,笑道:“偶爾,偶爾,嘿嘿。”
雕像的下面插着一塊告示牌,上面寫着:邪歷99年187天將在仙竹城舉行季漠和小邪公主的婚禮,屆時參加的人都將恢復自由之身。
“你看看,你們好好看看,這個季漠真是,我沒話說了
!”梵必天指着告示牌氣呼呼地道。
“這······”小草帽也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是男人都難過美人關,這個冷酷的季漠也不例外啊!”梵必天冷嘲道。
“閉嘴!漠不是那樣的人。我們還是先去打聽下仙竹城在哪。”日似乎有些生氣,徑直向前走去。
梵必天也只好跟了上去,嘴裡還在嘟囔:“這日夜真是的,也不知道爲什麼對季漠那麼信任。”
四人下山前都進行了易容,小草帽的獨家易容*,至今無人知曉其中的秘密。當易容完成後,梵必天追了小草帽一天,從山上就開始追小草帽,說是憑什麼自己是豬頭。爲了方便山下的行事,四個人都易容成了動物頭顱,小草帽是鹿頭,溼可兒是兔子頭,日是獅子頭,梵必天是豬頭。這時候幾人正巧看見一羣人集結着準備去爬神指山,大老遠就聽見領頭的在那喊:“我們這羣老骨頭,活了大半輩子,活也活夠了,就讓我們再瘋一把吧“於是乎,一羣看似瘦骨嶙峋的老傢伙拋出了自己的上衣,光着膀子向着神指山的方向衝去。
日這時候瞅準跑的最慢的一個就上前攔住了,“問個事?”冷冷的不帶一絲情感,也許是因爲剛纔的事。
老人那看不出任何表情的鷹頭,遲疑了許久,小草帽也同樣擔心着:日如此冷淡的問話,老人怎麼可能樂意幫助他。
“小夥子,問吧!”出乎意料的是,老人竟然輕鬆地答應了。
“仙竹城怎麼走?”
“從這往西南方向一直走,大概一星期能到,仙竹城就坐落在那的白霧河畔。年親人祝你們好運。”老人說完向着大部隊奔去了。走之前還多忘了一眼日,那一眼包含了太多東西了,也許只有日才知道吧。
白霧河畔,頗具風格的建築,到處是竹子,連房子也是竹子做的,只不過有些不同的是,竹子是略帶黑色的竹子,白天還可以看見那蒼勁的綠色,到了晚上則是墨綠的那種黑,讓這座用竹子構成的城堡顯得又有另類的憂傷。溫柔的燭光從一側的房屋裡射來,輕紗虛掩,隱隱可以看見一女子和一男子**擁抱在一起。女子溫柔的看着一旁熟睡的男子,恬靜不含一絲雜質的臉龐,火紅的眉毛似烙印般深深刻在了心裡。女子環手繞上了男子的熊腰,如蛇般纏了上去,真想融入進去,可惜男子至今未醒。
而此刻,梵必天他們也踏上了找季漠的征程。
天界。確切的說是在一朵白雲上,兩個白髮老人正在上面下棋,手點之處,憑空出現一枚棋子然後隨着眼神的着落點,那枚棋子落向那處。
過了許久,這盤棋似乎也到了尾聲,其中一個老人才開口說話:“我說我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這樣下棋了。當初斗的你死我活,哪有現在輕鬆寫意呢。唉。”
“說什麼現在也晚了,你能放棄那個東西和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嗎。不能吧,已經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你說那幾個年輕人是衝着邪的本源力量所去的嗎?”
“我看像,不過他們的實力與邪有着天地之差啊。““我看不一定,那個突然覺醒的女子很是奇怪,那個陰沉之人也不是泛泛之輩。我在想到時要不要去插上一腳。”
“別去多此一舉,邪的脾氣你應該瞭解。這些在他看來是螻蟻的人我們還去插一腳的話,明擺是看不起他,還是別去管了。天正在變,趁現在我們倆多下幾盤棋吧。”
“好啊,看我這招。”
雲彩所過之處,黑白兩色交替融合,匯入天地之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