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是閉着眼睛跑進去的,她猛的衝了進去,然後劇烈的喘息着。
隨着這個石室內陣陣傳來的熱浪,小邪頓時新潮澎湃起來,藉着熱浪的勇氣,她大聲叫了出來:“漠大哥!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你知道嗎,在這段你不在的日子裡我感到是多麼的孤獨。失去你的日子世界彷彿都失去了顏色。漠大哥我知道你心裡只在乎尹然姐姐,但是我要的,我要的僅僅是在你心裡有那麼一小塊地方是有着我的存在。”隨着小邪的情緒的波動,她開始熱淚盈眶起來。
過了好一會,石室裡除了熱浪的流動帶着噗嗤的奇怪的聲音外再沒有其他動靜,小邪有些失望地睜開了眼睛。眼前的一切讓她不能停留地向着火池奔了過去。她的季漠大哥此時正安靜的睡在一副火色的棺材裡面。火紅色的頭髮,火紅色的眉毛,連膚色也在火紅色棺材的映襯下顯出了火紅色的顏色。狂龍刀像是睡着了一般靜靜地躺在一邊,刀身上火紅色的身影也是暗淡了不少。
“漠大哥你怎麼了,漠大哥你醒醒啊!”小邪不能碰那個棺材,也不敢太靠近,她只能在一旁默默地喊着。此刻的季漠看上去很平靜,身上沒有一絲的傷痕,就像死了一般沉寂,她不知道怎麼辦,是不是要找來那個仙華老爺爺過來問問她的季漠大哥到底怎麼了。只是在這陌生的環境裡她又不敢亂跑,就這樣默默地守護着,直到她的季漠能醒過來。
漸漸地,再第二天溼可兒含着淚走出石室的時候,老人和日一行人已經聚集在了那個先前的石室裡。溼可兒迫不及待要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怪老頭,難道就不能讓我們先訓練起來嗎?”日還是不顧那些所謂的禮貌規矩直白地說着。
“”孩子,切記不能急進。“老人很有耐心地講解
着,對於這個冷漠孩子的過去老人總是很是無奈,也總是仍着日的這樣。
“仙華老爺爺,請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溼可兒含着淚就這樣闖了進來。
“孩子,別哭,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這個世界就將變得紛亂起來了,我身爲守護者也不能一直藏手不出了。梵必天和季漠都是被魯卡斯陷害至此,另外兩個石門內室大鬍子和鋒銳,也是被魯卡斯陷害的,說來慚愧啊,我就一直住在羅拉城外居然一直沒有發現魯卡斯居然是這麼的陰險。”
“魯卡斯!”溼可兒知道這個人,那個羅拉城的城主,殺戮傭兵團的團長,邪之帝國的最大的傭兵團的團長。“魯卡斯,我會記住的,我發誓一定要殺了他!”溼可兒從來沒有這樣的憤怒過,這是梵必天第一次受這麼嚴重的傷。
“哼,沒想到這幾年一直名聲在外的血葬傭兵團居然是漠那傢伙搞出來的。真不愧是他,走到哪都要做出一番轟動的事情出來才行。”日在一邊淡淡地道,就算他是海賊,他也知道了血葬傭兵團這個傳奇的傭兵團隊,保持着百分百的任務完成率和一舉破滅了殺戮傭兵團兩年沒有拿下的黑寡婦。卻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當仙華把季漠和大鬍子以及鋒銳拖回來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這些人的奇怪之處,全身感覺不到任何的能量波動,就像是個廢人般一動也不能動。
“仙華老爺爺,您一定要救救他們啊!”溼可兒哭喊着差點就沒跪下來了,他看着死老公那樣的樣子實在是很心痛。
“沒事的孩子,我說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知道這裡是哪嗎?”
溼可兒擦着鼻子茫然地搖了搖頭。
“這裡是靈鷹墓穴裡。”
“什麼,你個怪老頭,現在才說出來,我說這裡怎麼看怎麼像是墓穴。原來你這個怪
老頭真是盜墓的。”
“老爺爺,你不是說靈鷹墓已經塌了嗎?”
“老爺爺確實是盜墓的,不過墓沒有塌,當時也是沒有到時機告訴你們這些。卻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這麼一天。那些可憐的孩子被下了軟骨酒,失去了所有的兵氣,那是從另一個遙遠的地方傳來的毒藥,這個世界根本沒有解藥。所有隻有配合靈鷹的火棺將它們體內的毒氣慢慢的蒸發掉。至於梵必天筋脈都被割破,所以在冰棺上配合你們的那對冰凌戒指的奇異力量讓筋脈重新附上水元素。不過這些都需要時間啊,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精心的等待,一切等大家都好了,我會一一解答給大家聽的。”
隨着老人的說完,蒙圖雷鳴和拉美文斯就走出了石室,似乎這一切都在他們的料想當中,而日則是哼了一聲閃出了石室。溼可兒看了一眼老人,接着是急衝衝地跑回了梵必天的那個石室去了,她現在連一刻也不想離開她的死老公了。只是小邪始終沒有出那個石室。
封閉的空間,時間彷彿成了一種無形的東西,沒有人知道到底過了多長的時間。日只是默默地待在自己的房間裡鍛鍊着,蒙圖雷鳴和拉美文斯則也是閉門不出。靈鷹的墓穴究竟是怎樣的,沒有人有那個心思去探究一番。
封閉的空間,兩個溫柔的身影一直守候在兩個棺材的身邊,偶爾他們也會一起去看看鋒銳和大鬍子,看看這個血葬傭兵團走過的痕跡。這些天,食物和水都是由仙華老人來提供。沒人知道出墓的路,也只有老人能在墓裡來回自如的走着。
外面的世界,樹葉已經開始變黃,然後慢慢地掉落。羅拉城的城腳下,依舊是那個眼熟的茅草屋。這時候一個老人顫巍巍地走出了茅屋,迎着溫和的日光和秋風灑落的樹葉,原來時間過的是如此的快,這些孩子差不多也該醒來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