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畫費老闆做不了,但他會欣賞,一幅好畫到他這裡欣賞的口味肯定與一般人不同。所以他深深的被張女士的藝術特色拽住了心。今天費老闆心情很好,非要張女士爲他畫一幅畫。
他說:“我就想欣賞你的畫,今天你要是把我的心勾起,你就能獲得一萬元買衣服資金。”
張女士一聽畫一幅畫有這樣大的報酬,二話沒說,提筆就畫。
這時,電話倉促的響起。一接,竟然是老婆打來的,所以他敷衍了兩句,快速壓了電話。心想這個時候老婆子來得什麼電話,簡直討厭死了。後來老婆又給他來了好幾個電話,他根本不接了。
費老闆和張女士這種關係很微妙,也不拆散家庭,只是偷情。張女士也沒有怨言,因爲在她們來往之前,費老闆有言在先,說你跟我接觸可以,但絕不能提結婚二字。如果你能承受了這種關係就跟我交往,如果承受不住,我們趁早不要來往,以免給雙方造成情感傷害。
張女士當時很慷慨,“我和你相識,不是來拆散你家庭的,只是感覺你這個人很有男人味,想跟你交朋友。我們合得來就多交往,合不來隨時都可以分手。放心,我不是沒皮沒臉的女人,也不是纏住別人不撒手的女人。我是有自己人格的女人。況且這個世界上,一次性消費的感情太多,我們也該換下腦子了。”
費老闆被感動了,放開一切雜念開始和張女士交往。其實費老闆最怕遇上難纏的女人,跟他有了關係就想拆散他的家庭,和他結婚。這種事,他是萬萬做不得,也不敢做。
有時費老闆也會爲自己的行爲自責,認爲對不住自己老婆。可是一想到張女士漂亮的臉蛋兒,他的思想就失控了。夫妻這種關係大家都知道,時間長了都會有審美疲勞,總看着別人老婆好。於是偷情就像偷菜一樣永久滅絕不了。
幾天後那位陌生人有點急了,從費老闆的表情裡絲毫看不出一點他被麻煩事纏身,而且他在辦公室裡和下屬們說話還是談笑風生。陌生人分析了半天,認爲力度還不夠大。
於是他親自跑到光明小區轄區派出所戶籍科查閱了下5號樓2單元那位張女士的真實姓名,以及她家的門牌號。這才知道她,住在2單元401房間。
陌生人不由得一陣暗喜,心說我倒要看看你能隱藏到什麼時候?黑暗的東西永遠見不得光明,我就要你曝光。
第二天,陌生人把張女士的詳細住址通過別人的手機發到費太太的手機上。他的目的就是讓她與張女士相互之間撕咬起來,把事態擴大。之後,陌生人就開始觀察費太太的行動。果然在他給費太太發短信的第三天,她去了光明小區。
當時陌生人很是激動,潛伏在外面就等待着好戲上演。一個小時很快過去,陌生人認爲費太太在張女士那裡呆得時間越長,說明她們之間矛盾越大,鬧騰的越兇。
其實,陌生人完全想錯了,費太太根本沒有和張女士鬧起來,她是心平氣和的在與她談這件事。
當時張女士的確非常吃驚,本以爲費太太突然到來是要教訓她的,被嚇得渾身抖動。結果她沒有跟她一點火,貌似很客氣。
可是沒一會兒,費太太直奔主題說:“不用問,你也知道我來這裡要跟你說什麼?告訴你,你的存在已經影響到了我的正常生活,我是不得已纔來的。本來我很愛我的丈夫,他對我也很好,我們生活的很幸福。可是現在你奪走了他的心,讓他冷漠於我。所以你給我造成的痛苦是很大的。今天我就想說你以後不要再跟我丈夫來往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攪亂別人幸福是可恥的。我也知道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兒,希望你能走一條陽光大道,而不是跟做賊一樣窩藏在黑暗裡做有損於別人的事情,那樣做人是缺德的,是不能夠被世人諒解的。”
“不要說了,我沒有做出任何缺德的事,都是費老闆主動要和我好。如果他不糾纏我,我也不會和一個有家室的人去相愛的?真的,今天你既然來了,我就打開窗戶說亮話。”張女士一邊說,一邊淚流滿面,看上去難過的都想撞牆。
“不要跟我嘴硬了,無風不起浪,一個巴掌拍不響,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不會是費老闆一個人的原因,你絕對有責任,我還是希望你能認真對待這件事。從現在開始不要再跟我老公聯繫,你告訴我能做到嗎?”費太太的話很直接,幾乎沒有一句廢話。
張女士被僵在那裡,一下子沒話可說。她真的不敢保票今後不再和費老闆聯繫,因爲她的身體已經和費老闆有過很深的接觸,有很深的情感糾纏在中間。所以她顯得很爲難,半天連頭都擡不起來。
緊跟着,費太太繼續說:“你究竟怎麼啦?爲什麼不說話?莫非讓你跟費老闆分手很難嗎?我認爲你和他之間不可能存在生死戀,而且你愛上他永遠沒有前途,他是個老闆不可能離婚和你結婚,那樣的話輿論也受不了。另外一種情況就是你和他是利益上的****關係,只是爲費老闆兜裡的錢,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賠償你所有精神損失,然後你從此離開費老闆,你看我提的條件苛刻嗎?”
張女士哭了兩聲,憔悴的擡起頭,“我知道這樣的愛情就長久不了,現在果然災難降臨。好啦,你賠償我一筆錢吧,我可以答應你離開費老闆。”“你說吧?需要多少錢才能達到你的要求?”
“50萬。”張女士豪爽的說。“啊?你敢要這麼多錢?不可能,太高了,太沒譜了,十分之一還差不多。”費太太說。
“低於這個價錢我們無法商談下去,因爲我還是一個黃花姑娘,我爲費老闆獻出了我最珍貴的青春。所以我的青春就值50萬,不論走到哪裡我都敢跟他打這個官司。”張女士很堅定。
費太太一聽張女士要打官司,嚇了一跳,她絕對害怕張女士把事情弄大。於是極其爲難的看着郭她,然後咬了咬嘴脣說:“好吧,我回去也考慮一下,如果合適我們接下里再繼續商談。”
說完,費太太告辭了。張女士卻坐在那裡沒有挪動位置,送都沒有送她。看得出,她還是很討厭費太太來拜訪她。
陌生人守在外面,看到費太太終於出來了,他很激動。但又無法知道她們商談的實情,倆人究竟是鬧崩了?還是和和氣氣說和了?不過他觀察了費太太的面部表情,好像不是很悲觀。
然後,陌生人自己安慰自己道:“再等等吧,也許過幾天事情就慢慢顯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