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靈看他凶神惡煞的樣子十分緊張,怕對她做什麼,她後退幾步,她記得師父曾經告訴她男人有好有壞,所以不能放鬆戒備。“你要幹嘛?”
他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從她的脈象看她和凡間女子是沒有兩樣。
羽靈連忙甩掉,從沒有和任何男子有肌膚之親的羽靈十分驚訝說道。“放手!你做什麼!”
男子想着難道不是她,這是怎麼回事?可是那身形,那容貌。隨後便轉身要離開。
羽靈看他要走連忙上前攔住。“你要去哪?”
“去哪和你無關。”
聽他這話就不開心了。“怎麼沒有關係?如果那天沒有遇見你,我家的狐露就不會不見,尼安山或許就不會這樣呢。”羽靈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也沒有相信的人,也沒有認識的人,只有死皮賴臉起來。而且尼安山的事情多多少少彷彿和他有關,從未有男子來着的人,他一來就出事。(明明就還有一個男的來過山上)想到遇到他就丟了狸狐還……想到這一切心裡就十分難受。“我一夜之間失去全部。你……你要負責。”這種不要臉的話竟然從她的嘴裡說出,她自己都佩服自己。可是現在她沒有辦法。
“你師父仙逝,我無能爲力。至於你說的狐露,我不知道。”
“那天晚上我正和我家狐露在玩耍,突然躥出白色的狐狸,把我家狐露嚇跑了。”羽靈見男子無動於衷連忙說道。“就是全身金黃色的,眼睛是紅色的,你記得嗎?”看他一成不變的表情,根本捉摸不透。羽靈連忙撿起地下的樹根,在地下畫出她想象中的狐露。
男子回憶,想起在山下見到的那隻狸狐,紅色的雙眼金黃色的毛髮。可是看羽靈在土地上畫的畫像,圓頭圓耳圓身短腿,只有尾巴有些相似外,還真讓人難以猜測。這簡直是胡圖亂畫,反成笑柄。只見男子輕聲一笑,故也給她幾分情面。但想起500年前的那隻狸貓。和這次見得有些相似。可是500年前那隻狸貓眼睛是棕色,而且當時那隻還是小狐狸。狐狸本身類型多,有些相似也合情合理。
羽靈見他走神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了什麼,連忙說道。“是有那麼一隻!可是不知是不是你所說的那隻。“
羽靈想起說道。“對了,它的眉間有個櫻花瓣的胎記。”羽靈見他不說話,但是從他剛剛的轉變的神色看他是知道的。“對吧。我從眼裡看出來了,你可別賴。”
男子看她一眼說道。“見過,在山下。但後來不見了。”
羽靈走到他的面前,變得十分有理的樣子。“因爲你我唯一的夥伴不見,你不覺得你有責任嗎?我師父說過,不管男女,只要這事是他所爲就要負責,不管是無意還是有心的。”
男子看着面前這個矮他一個頭的女子,神情冷漠的他說道。“跟着我對你沒好處。”知道她爲了跟着他找遍所有理由。
“誰要跟着你了,只要找到我家的狐露我便會離開。”
男子不理會她的話說道。“告辭。”便打算離開。可是他發現那個女子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一直在後面跟着他。男子一路穿過叢林,看身後的女子一路的跟着讓他十分不悅。他回頭看她說道。“不許跟着我。”
羽靈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不知情的人還以爲男子欺負了她。“我不知道去哪裡,我從小在尼安山長大。沒有朋友、親人。現在狐露也不見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我不會跟很久的,只要找到我家的狐露我就離開。“
男子想現在自己沒有法術。卻不說自己會怎樣。更別說她。但想到她一個人,無親無故,但凡找到理狐便自會離開。也算是還她的情。“好。但凡你找到自行離開。”
羽靈一聽心裡算是安樂了一點,至少不是一個人,她走到她的身旁點頭。“好。”羽靈看他至始至終就一個表情,神情冷漠,沒有半點感情。不苟言笑的他像是失去人生色彩一般。“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師父說過每個人都有名字的,我叫羽靈,那你呢?”
“墨景炫。”說着便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