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心想,萬一要是跟她學個速成的絕世武功,能將姚婷打敗,那不就不用殺她了嗎,下毒這件事情本來就很有風險。這要是下毒不成,被她識破,那下場可想而知,武松被逼急了還說,你要殺爺爺,爺爺也饒不得你,到了周晴晴這,她會說,你要毒姐姐,姐姐也是饒不得你,一劍過來,自己就見了閻王了。
看他不說話,神色有異,周晴晴問了起來他此行的目的。
韓真便將自己要學速成絕世武功的事情說於她。
周晴晴有些吃驚他會突然有此想法:“誰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求學,萬一他日欺師滅祖呢!”
韓真心道,這傢伙果然厲害,把我都快要看穿了一般,我是打算學會了後要滅滅她威風的。
表面上他連連擺擺手,裝作十分誠懇的樣子說道:“怎麼會呢,我一定會尊師重道。不過還想問問,師父你可不可以叫我不要吃苦,直接跟我對對掌,將你幾十年的修爲都傳給我的這種。”
周晴晴靜靜一笑不去理他。
韓真瞧瞧賀強強,只是希望這個瘋子快些死去,這麼半死不活的,要是拜周晴晴爲師的話,一定少不了對這個瘋子的照顧。
自己堂堂天子,還要伺候他,傳了出去臉面放到哪裡去。
果然周晴晴很快就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說道:“這樣吧,以後這伺候師哥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什麼時候你把他治好了,我便教你武功。”
哼,那樣的話,姚婷連墓碑都得給小爺我做好了。
韓真嘴上嘆息道:“我請幾個太監來,一樣對他伺候周到。三個不行,就八個,再加六個宮女,把他當成佛祖一樣供着還不行嗎!朕笨手笨腳的,就怕伺候不好他。”
周晴晴一邊摸摸賀強強的額頭,向韓真道:“當然不行了,看來你拜師一點誠意都沒有,你是知道的,我師哥偏是喜歡跟你玩耍。”
韓真見她提這個條件,本想放棄,但想想姚婷,此人現在視自己爲眼下釘,眼下突然要做妃子,還要自己毒死周晴晴,自己要不學些武功傍身,以後一定會被她控制的,思量半天終於下定決心。
看到桌子上的茶杯,突然想試試能不能下毒毒害周晴晴成功,過去端起茶杯道:“師父,請您先喝了這杯拜師茶吧。”
周晴晴接過,正要放到嘴裡,接着停了下來,拿起頭上的銀簪在茶杯裡試試。
韓真心裡一驚,幸好第一次沒下毒進去,要不然是何後果。
嘴上卻裝作很輕鬆道:“師父,你看看你,你們這些混江湖的,這就是職業病,連我這麼好的徒兒都不信。”
他轉而又道:“好,你師哥就交給我了,扶老助殘本來就是好事嘛。”
周晴晴淡淡笑笑,連誇他懂事,用手掌向下揮揮,做了個要他過來的手勢。
韓真走到近處,迫不及待的說道:“師父,不如你今天就把你那天殺掉銅錘大漢跟持刀老者的劍法全都教於我吧。”
周晴晴回道:“哪裡那麼容易學會,既然拜我爲師了,那就先過來磕個頭吧。”
韓真剛想說什麼自己是皇帝之類的話,想想忍一時之辱以後就是武林高手了,猶豫一陣還是就跪下向她磕了頭。
“很好,過來,讓我看看你的手。”周晴晴說道。
第一步就要看手,莫不是要潛規則我,這要可不好。
韓真將手伸了過去,周晴晴將他的手握在手中,看着這隻手細而長,誇讚着確是練武的好苗子。
又見他這手皮膚嫩滑,看上去極爲漂亮,周晴晴忍不住脫口道:“好徒兒,我第一次見男人的手是這麼漂亮的。”
抓着小爺我的手不放,還誇漂亮,完了,接下來是不是該摸我臉了,士可殺不可辱,要摸臉我一定是要拒絕。
但這誇讚的話還是讓韓真很舒服,向她調笑道:“師父,其實一直以來我對你也很是好奇。你長得這麼漂亮,武功還這麼好,這在世上真是少見的很,只是你挑丈夫的眼光差得很,關鍵你師哥現在還瘋了。這就比如你養一條二十塊錢的土狗,土狗還瘸了,這樣很有失你的身份。”
周晴晴將他的手放開,正色道:“從現在開始,你不許說他的不好,懂嗎。”
韓真連連點點頭。
周晴晴要教韓真劍法,首先要鍛鍊他手上的勁道,以他現在的手勁,怕是連劍都拿不穩。
她伸出自己一張瑩瑩玉掌將韓真的那隻手又抓了過來,雖然她臉部表情很是平靜,沒看出使了任何勁力,但卻將韓真的這隻手抓的生疼。
一陣過後,她還是不肯放手,無論韓真怎麼用力都不能從她手中掙脫,且越來越疼,這種劇痛讓他感覺這隻手似乎已經斷了、碎了,麻了。
韓真內心極是不滿,你牛你狠,你去捏捏俄國大力士,你捏我幹嘛,何況我才十八歲。
周晴晴問道:“怎麼樣,疼嗎?要是連這都受不了就別打算做我的徒弟了。”
韓真本來臉上呲牙裂嘴的表情,這時聽她這麼說,硬撐着顯出平靜回道:“這個很好,想不到你這女子看上去柔弱,倒還有些力氣,再努力些就可以跟我相當了。”
周晴晴手上再用些力,虧得她一點內勁都沒有用,半天后纔將韓真放開,說道:“想不到你真是一點武功底子都沒有。”
韓真退到一邊,真想說什麼武功什麼劍法我還是不學了,這學武功太難了。但轉念想想如果有一天,這姚婷成了自己的妃子,就像這樣按着自己的手逼道,皇上,還不趕快下旨。再者,殺不了周晴晴,姚婷的漣雲掌殺人也是厲害的很,威力跟**差不多,“啪”一下子,小爺我就廢了。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既然自己殺不了周晴晴的話,何不讓周晴晴將那姚婷殺了呢,反正對她來說也是舉手之勞。
這邊周晴晴拍拍他腦門道:“又在想什麼,我的小皇帝,你最近心事重重啊。”
他只得裝作謙虛說道:“師父,還盼您能從頭教起。”
周晴見他肯虛心求教,等他這隻手的疼痛緩解一些後就又抓了過來。
韓真將手縮了回來,說道:“師父,我這手有些疼,要不然等一會兒……”他話還沒說完,周晴晴就已經抓了過去。
這次的疼痛比前次還要更甚,竟然讓他疼暈了過去。
一會兒後才醒了過來,周晴晴將他的手又捏在了自己手中。
韓真連忙說道:“師父,好師父,咱們可不可以緩一會兒,我這手……”
周晴晴這次沒有再用勁,在他的手上四下摸索了一陣,手法極盡溫柔,韓真的這隻手略略舒服了些。
周晴晴摸摸他的骨頭未見損傷,再次用勁把他的手捏了起來。
韓真再也難以忍受這種疼痛,連連喊叫道:“師父,不,周女俠,我不學了,真的受不了了,我怕這手有後遺症。你們這連X光都沒有。”
周晴晴將他放開,問道:“那你可要想好了,不要後悔,只這一次機會,下次你要再來拜師,那是永遠都不可以了。”
韓真另一隻手摸着這隻疼痛的手,有些猶豫,想着既然她一個女子能做成的事情自己爲什麼不能做成呢,還是繼續學下去吧。
接下來,周晴晴緊緊握着他另一隻手,一直持續了一個時辰才放開。
他的這隻手也已疼痛至麻木了,臉上的汗珠滲了不少。
賀強強過來到他身邊,用袖子替他擦擦臉上的汗,接着再摸摸他的臉。
韓真感覺事情不妙,這個瘋子多半要對自己下手了,這可如何是好,當下向他笑笑,也摸摸他的頭,就像在哄小貓小狗一般慢慢將他的摟了過來。
賀強強竟然真就沒咬他,靠着他慢慢睡着了。
他指指賀強強用眼神問周晴晴這該怎麼辦。
周晴晴過來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什麼時候他醒了過來了你再離開。”
聽她如此說,韓真又是一陣不服氣,在這間屋子裡,自己簡直就是太監,周晴晴跟賀強強就是皇上跟皇后。
這賀強強沒有想象中睡的時間長,不一會兒就醒了來,看看韓真,見他摟着自己,主動將他摟得更緊了些。
韓真剛鬆了一口氣,難得這瘋子不再癲狂了,賀強強突然抓起他,呶着嘴想在他臉上親一口。
嘴裡還說着:“嗯嗯美女,我要親親,給我親親。”
你老婆教小爺武功,然後你潛我,想都別想。
韓真渾身打了一個冷戰,站了起來將他推開,躲到周晴晴身後連連說道:“師父,你要給我做主,絕不能重色輕徒,我什麼都可以忍,讓這瘋子親我那是萬萬不可。”
周晴晴將他拉了過來道:“讓師哥親一下又能怎麼樣呢,既然他喜歡,你就不能慣着他一些嗎,快去,好好陪他玩。”
韓真硬着頭皮走了前去,賀強強看着他,發出陣陣壞笑,一步步逼來。
韓真躲着躲着慢慢又退回到了周晴晴身後。
賀強強一個深吻襲了過來,韓真閃身一躲,他竟然親在了周晴晴的臉上。
賀強強強對着她親了起來,在她臉上深吻一陣,還不甘心,又在她的潤澤紅脣上親了起來。
周晴晴閉着眼睛忍了一陣,嘴脣緊緊閉着,賀強強竟然伸出手硬將她的嘴脣掰開。
韓真前來一腳飛踢將賀強強踢倒在地。
他怕周晴晴又溺寵賀強強,趕忙向他陪笑道:“師父,我看這個瘋子根本就是趁機佔你便宜,這要再慣下去不嚴加管教,日後他就會逐漸變成一個下流的瘋子。”
周晴晴覺得剛纔被賀強強吻着,也是羞紅了臉,不知道怎麼做才合適,贊同韓真道:“既然是這樣,是該對他管教一番了。”
韓真聽她這麼說,所有憋在心裡的火氣一下子發了出來,拿起一個茶杯對着賀強強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賀強強頭被砸破,淌了血出來,開口問韓真道:“你……你是不是剛纔砸我腦袋了?”
韓真擺擺手道:“沒砸啊,你的腦袋不是好好的嘛。”說着又拿起另一個茶杯又繼續砸在了賀強強的頭上。
賀強強摸着腦袋蹲了下來,捂着臉哭了起來,邊哭邊說道:“我的頭爲什麼會痛,爲什麼?”見他這個樣子,韓真也覺得他似乎有些可憐,畢竟瘋子沒有害人心,自己何必下手這麼狠呢。
他向周晴晴道歉道:“師父,我錯了,剛纔不該這麼教訓賀強強……其實他……”
周晴晴抓起了一個茶杯,在韓真頭上不輕不重的拍拍,問道:“怎麼,是你自己砸,還是我幫你砸。雖然是我要你管教師哥的,可你這麼對他,我心疼了,一定要幫他還回來。”
韓真看看着桌子上還剩三個茶杯,心裡罵道,是誰沒事放這麼多茶杯在這裡。兩隻手握着周晴晴的手腕說道:“師父,要不然還是我自己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