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剛站在大殿正中,任由身前五行宗護山法陣的映像不斷旋轉,將地下的金紅色岩石的虛相展露出來。,
面對着衆多精英弟子的疑問,他不由緩緩說道:“你們自是不知道五行宗在上古時期,曾經生擒過一隻未成年的火焰孽牛,這個東西只有五行宗歷代掌門知曉,爲求保密,一直都是口耳相傳,沒有留下任何書簡記錄,我也是在掌門這次離開宗門之前,才被他告知了這個隱秘。”
有弟子不由出聲發問:“護山法陣下有着這樣一隻妖獸,莫不是現在還活着?”
華剛搖頭,說道:“不要擔心這火焰孽牛有何危害,五行宗建立伊始,第一任掌門便抓來了這隻火焰孽牛,將它封印在五行宗山下,將它與護山法陣煉成一體,我們平時靠十人百人就可以催動護山法陣,就是因爲火焰孽牛提供了近乎九層的魂力供給。”
五行宗精英弟子又是紛紛議論出聲,得知了五行宗主峰山下埋着一隻火焰孽牛之後,心裡都不是十分平靜。
華剛沒有去管場中五行宗弟子們的反應,頓了頓,沉聲說道:“我現在要告訴你們的,就是初代掌門在這火焰孽牛的體內,藏了一道封印,若是我們激活封印,火焰孽牛就會恢復上古時期戰力,爲護山法陣提供充足的魂力供應,甚至能最大限度的激活護山法陣,對外進行防禦。”
一衆五行宗弟子的精神都是一震,要是真可以利用火焰孽牛對護山法陣進行輔助增益,那五行宗的護山法陣定然堅不可破。
就當衆人升起這個念頭的時候,華剛的聲音又是在他們的耳旁響起:“還要讓大家知道,這隻火焰孽牛隻能激活一次,大概能供應護山法陣全力施展一天的時間,一天之後,火焰孽牛就會被反噬自燃,以後五行宗的護山法陣就會少了這樣一個重要核心。”
大殿中頓時響起一陣譁然,這個選擇令五行宗精英弟子都是有些猶豫不決。
最後還是華剛揚聲說道:“既然沒人想要投降,那我們就啓動護派大陣,等到夏**隊攻來,若是不敵,我會激活火焰孽牛,爭取藉着火焰孽牛的威能,一句將夏國大軍全數滅掉,這樣我五行宗的聲威必將更加顯赫。”
華剛的話音落下,不少五行宗弟子都是驚訝華剛這就定下了決戰的基調,不由有弟子焦急出聲。
“師叔,我們五行宗的未來怎麼可以都投在這隻火焰孽牛身上,不說法陣威能能不能抵抗得住夏軍攻勢,或者乾脆你說的有機會滅掉夏國大軍,就算是殺光了他們所有人,夏國肯定會對我們五行宗繼續出兵,沒了火焰孽牛,以後我們再拿什麼對抗?”
幾個五行宗弟子聞言都是準備出聲贊同,可是沒人發現華剛眼底閃過一絲隱晦的暴虐氣息。
“哼!”華剛突地冷哼一聲,一道魂力劍氣憑空在他的手中生成,沒等衆人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魂力劍氣就嗖的一聲射向剛剛發話的弟子,大力的抽在了那個弟子的臉上。
被打的五行宗弟子頓時口噴鮮血,身子橫直的飛出了很快,狠狠的摔在地上。
華剛冷哼後的說話聲這才響起,他對着大殿中的衆人說道:”夏國來攻打我五行宗!一個不慎就會有滅頂之災,我已經決定在大戰中激活火焰孽牛,誰還有不同意見!“
大殿中的五行宗弟子們都是瞬間啞聲,沒想到平日裡脾氣溫和的師叔,會突然這樣暴怒,一衆弟子都是戰戰兢兢,不敢在反駁華剛的決定。
華剛這才滿意點頭,隨便指了兩個五行宗弟子,說道:“去,送這個不識時務的傢伙送去治療下,隨後着急宗門所有弟子,全數來到中央大殿,在內外一起催動護山法陣。”
被點到的兩個五行宗弟子大聲應諾,馬上開始出去辦事,其中一個,直接敲響了集合鐘聲,將五行宗的弟子全都集中到了中央大殿。
華剛一直等着有人來報,說是宗門上下的弟子全部集合在大殿內外,嚴肅的神色這才鬆動另一些,轉頭衝着大殿內的精英弟子,說道:“一會兒我會將傳給你們一套激活火焰孽牛封印的法門,等你學會了,就出殿分別傳給其他弟子,一定要在夏國攻進中央五峰的時候,全部教會。”
大殿中的五行宗弟子都是轟然領命,認真看着華剛講解新的運行護山法陣的法門,沒有多久,就有弟子學會,開始出去大殿傳授給外面的普通弟子。
華剛只是在大殿中認真看着,漸漸臉上顯露出一股時隱時現的笑意。
五行宗的外八峰前,燕龍皇派出的八隻騎兵營,分毫不差的執行了他的命令,全力將護在五行宗內五峰外的八座山峰,全部轟塌拆碎,將整座山體都轟碎後扔到了他處。
現在在夏國大軍之前,只剩下無數隨之崩塌的山路,還有直立在衆人可視範圍之內的五行宗內五峰了。
甯越一直在後軍看着這樣一幕戰鬥漸漸落幕,整個人的神色也是平靜了不少。
白星武看完之後,還是沒有離開,只是撇了撇嘴,說道:“這樣好玩的事情居然這麼快就結束了,真是無趣,不過一會兒要是開始攻打五行宗,你一定要小心一些,燕龍皇身邊懂得魂力戰法的武者,可是也提醒了那老東西不要輕舉妄動。”
甯越聞言,不由深深看了一眼白星武,回道:“你也要小心。”
白星武點了點頭,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雲豹騎陣盤,回去了他的龍鷲營。
白星武一走,白洛洛等人就圍到了甯越身邊。
珞瑤姬俏目微微眯了起來,看着白星武走遠,纔對甯越說道:“都尉,白星武這次過來,看起來並不只是要看前面那些攻勢……”
甯越點頭,視線在身邊衆人的臉上掃過,認真說道:“我和白星武亦敵亦友,不過有一點我能確定,他絕對不想我死在別人手裡,所以這次他過來,應該就是爲了最後那句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