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是太子的人!”
羅延石在一旁驚呼出聲,可是察覺到自己的喊聲或許會驚醒拓跋龍海,又一下子捂上了嘴巴。
珞瑤姬等人也都是一臉驚訝,沒想到拓跋龍海的身份居然這樣特殊,可是他們也都在心裡好奇,太子爲什麼要讓拓跋龍海來奪取雲豹騎的兵權。
甯越心頭暗歎一聲:“果然是太子,這樣看來,麒麟城那邊,篡位奪權的事情已經展開了……”
白洛洛看向甯越,看出他神色間的猶疑,不由心有所悟的問道:“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他爲什麼偏要來爭奪雲豹騎的特權啊?”
甯越聞言一愣,馬上回過神來,看着衆人的目光都隨着白洛洛看想自己,不由笑了笑,說道:“先不用管拓跋龍海,就算是你們把他打死,現在他也不會醒來……至於拓跋龍海爲什麼要來雲豹騎奪權,我還真知道一些隱情。”
羅延石馬上催促說道:“大人既然知道什麼,不如告訴大家,省的我們都被矇在鼓裡。”
甯越又是輕笑一聲,說道:“其實要說的清楚的話,很簡單,我們遇到了一件大事,太子燕驚龍要篡位奪權,所以我們雲豹騎只是他動手的一個目標罷了。”
“什麼!”羅延石驚訝的一跳腳,遠比他人更加直白的表現出了他的驚訝。
珞瑤姬在一旁瞪大眼睛,少見的輕張嘴巴,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纔好。
甯越繼續開口說道:“其實那時我救了羿環環出來,你們也都看到,羿天罰爲了感激我救了羿環環,纔對我說出了這個秘密。還好後來我又說服了他,這才令他放棄了參與幫助燕驚龍篡位的事情,安心陪着羿環環在四大盜山給我辦事。”
甯越點點頭,說道:“沒錯,這兩人最後只能有一個獲得勝利,勝者爲王,自然就是大夏的皇帝,不過現在我看,太子燕驚龍篡位的計劃似乎並不是那樣完備。”
白洛洛好奇問道:“哥哥怎麼知道太子燕驚龍的計劃出了問題的?”
甯越笑笑說道:“現在想想,拓跋龍海來這裡折騰了一番,也不算壞事,最起碼能讓我得知麒麟城那邊的狀況和一些有用的消息。”
白洛洛聽到這裡,不由看了幾眼拓跋龍海,說道:“要是知道太子那邊的計劃進行到哪裡了,不如問問這個傢伙,或許他會知道。”
馬伯碭這時候才從驚訝中清醒過來,張口說道:“那豈不是陛下和太子都做好了防備對方的準備,所以我們現在就算是猜到那邊太子篡位的計劃展開,也是猜不出誰勝誰負,在這勝負決出之前,沒人會得到麒麟城的消息。”
南笙也是跟着點頭,說道:“洛洛說的沒錯,咱們苦心經營雲豹騎,現在更是收服了幹國這麼多的門派,無論是誰,也不能搶走我們苦心經營的成果。”
拓跋龍海雖然有着七階虛相的實力境界,可是在太子燕驚龍手下,只能算是一個偏外圍的人員,並沒有受到燕驚龍的重視。
甯越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笑看了一眼珞瑤姬,說道:“有件事情你們一定不知道,其實我們從幹國護婚去大夏,表面上是爲了送羿環環給燕重光,兩國聯姻,可是私下裡羿天罰曾經跟我說過,咱們前來和親,最重要的目的是爲了掩飾幹國與太子燕驚龍聯合的事情。”
最後,甯越想不出什麼合適的問題來繼續詢問,就喚醒了拓跋龍海。
珞瑤姬這時輕吞了一口口水,看向甯越的時候,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你還沒說怎麼知道的太子篡位的事情的。”
甯越指了指他自己,又指了指拓跋龍海,一攤手,說道:“要是太子舉事成功的話,他應該用不到叫拓跋龍海來幹國奪我的兵權,他所拉攏的那些權貴一定會有私軍助他,拓跋龍海一來,就說明他那邊陷入劣勢,需要尋求外援,或者直接將雲豹騎這樣的兵力掌握在手中。”
衆人聽到這裡,都是一陣驚訝。
南笙沉默了一下,想了想,纔開口對甯越說道:“大人是怎麼知道太子要篡位奪權的事情的,我這裡和李寒孤那裡,都是沒有得到麒麟城那邊關於太子篡位的消息。”
所以在詢問燕驚龍的時候,甯越並沒有得到多少有用的消息。
甯越淡淡的笑着,對拓跋龍海說道:“所以我說過我不用刑具,可以照樣令你開口,現在我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你也就沒有用了。”
羅延石哈哈大笑了幾聲,從者白洛洛挑了挑眉毛,示意小姑娘說的好。
白洛洛馬上點了點頭,說道:“可不是嘛,這個拓跋龍海是一個笨蛋,他有着七階實力,要是着手從兵馬寺偷出,或者乾脆搶出來一個能號令某隻軍隊兵符的話,說不定已經成功了,怪就怪在他對我們雲豹騎打主意,哥哥苦心經營雲豹騎,就算是他拿來兵符,哥哥也是不會給他的。“
甯越轉身看向衆人,說道:“你們之所以得不到麒麟城那邊的消息,應該是那邊太子和陛下都想用最快速度解決對方,好令朝廷儘快恢復正常運作,所以所有關於麒麟城方面的消息全都被密封不發,而其中受到兩者牽扯的勢力,更是會在這件事上保證口風嚴密。”
甯越跟衆人簡單交代了一下幹國和大夏聯姻,還有幹國暗地裡跟太子燕驚龍勾結的事情,衆人簡單的談論幾句之後,就有將矛頭指向了拓跋龍海。
只是在隨後的詢問中,甯越幾人都是不由皺眉。
拓跋龍海一醒來,就驚訝的看着身前的甯越,驚恐的說道:“你對我做了什麼,爲什麼我能聽到你們的問話,然後我就將我知道的東西都告訴了你們!”
“不要!”
拓跋龍海比衆人想象中的還要怕死,他聽到甯越說他沒用,頓時以爲他沒了作用,甯越想要將他殺掉。
拓跋龍海急切的說道:“我還知道太子燕驚龍的一些秘密,你們要放過我才告訴你們!”
甯越擺了擺手,說道:“我可以用秘法探知的事情,爲什麼要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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