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五行宗中央五峰的範圍,甯越就吩咐衆人小心,可是令人意外的,馬伯碭一路在前面引路,雲豹騎居然輕鬆的穿過一條巨型峽谷,前行到了五行宗山門之前。…≦,
五行宗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雲豹騎會在這日到來,在山門處,十數個五行宗弟子並排站在門前,等着雲豹騎到來,爲首的中年武者腳下生出一團雲朵,浮向空中。
“白都尉,我五行宗掌門外出,恕我們近日開始,封閉山門。若都尉還做他想,等待掌門師兄歸來,請都尉再與掌門師兄商議。”
五行宗的中年武者飛在空中,聲音清楚的傳遍了整個山谷。
甯越馬上勒令雲豹騎原地戒備,駕馬向前,結果青銅馬王只是走了幾步,便再不擡步,一動不動,彷彿感應到了什麼危險,銅鈴大小的馬、眼直瞪着五行宗山門的方向。
甯越見狀,不由在青銅馬王停下的那一刻高聲說道:“這一次我大夏兩宿衛十六營精兵出征幹國,定會早日底定這場大戰乾坤,白星源與五行宗宗主有過數面之緣,所以特來招降五行宗,若是同意,便可加入我雲豹騎騎列。”
飛在空中的中年五行宗武者聞言,馬上大聲回道:“白都尉請回,掌門師兄回山之前,山門關閉,若是白都尉想要山上,定要小心我五行宗的護派法陣,這千百年來,還沒人能夠在法陣開啓的情況下進入山門,吾派的山門下,已經藏下了不知道多少闖門惡客。”
五行宗的中年武者雖說沒有冷言冷語,可是說出的話卻極爲自負,雲豹騎衆人聽了,都是緊握繮繩,等待甯越的命令。
馬伯碭靠近甯越,傳音說道:“都尉莫要生我那華師叔的氣,他說話向來直接。不過他們敢站在山門處等着我們,護派的五行法陣一定已經啓動,不然他們不會這樣有所依仗。”
似乎在應和着馬伯碭的話,五行宗山門處一個弟子運氣魂力,輕拍在山門石柱上。
華師叔的念頭剛剛閃到這裡,山谷間就猛的發出一陣劇烈的轟鳴。
華師叔又是在空中開口,大聲說道:“五行金,堅不可破,就算是六階虛相的武者過來也是攻之不破,白都尉請去!”
身在空中,甯越身後幻化出六臂三頭象頭怪虛相,一股剛猛無匹的氣勢猛然灌徹整個山谷,與五行宗法陣對揚起一股強勁罡風,將地面沙石吹的漫天飛散,周圍山谷中夾在五行宗山門和甯越之前的樹木,全都連根拔起,花草灌木更是直接被罡風撕裂解體,變成無數碎片,夾在在沙石狂潮之中。
五行宗的護派法陣是令他有所顧忌,可那也只是他不想在這裡消耗掉雲豹騎的戰力罷了,現在遇到馬伯碭在五行宗,這樣一個說話直白的讓人討厭的師叔,居然看不起雲豹騎的戰力,甯越心裡不禁生出一團怒火。
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馬伯碭就見着五行法陣的金屬性前鋒已經凝成,向着雲豹騎的方向傾倒過來,他馬上提醒甯越。
雲豹騎衆瞬間都是感應到了山谷間的變動,五行宗發護派法陣剛一啓動,山谷間充實的靈氣威壓就迎面撲來,偌大的山谷中似乎都充斥着一股排斥衆人的氣息,這股氣息由虛變實,閃爍起剛銀色的光澤,一下子就變作凝練的魂力向着衆人衝壓過來。
甯越喚出萬里煙雲獸附體,身體如同利箭一樣飛射空中,直衝着五行宗的大門射去。
馬伯碭一直在一邊感應着山谷中天地靈氣的變化,見有五行宗的弟子啓動了五行法陣,馬上靠近甯越,又是說道:“都尉,護派大陣已經啓動,金不可摧,我們還是撤。”
頓時間,天地間五行金屬性的天地靈氣,直接在五行宗山門正前方凝練成型,如同小山大小,剛銀色的鋒銳氣勁磅礴旋涌,如同一面光壁,快速的向着山谷中的甯越和雲豹騎碾壓過去。
山谷中的緊張氣氛,一下子彷彿變得凝成了實質。
甯越淡淡笑着,可是眼神望向五行宗山門處,一衆有恃無恐的五行宗弟子的時候,卻不由泛出一絲凝厲。
華師叔飛在空中,第一時間就看到了甯越的行動,神色一動,淡淡說道:“居然要與我五行宗的護派法陣對抗嗎,可是以你一人之力,豈不是螳臂當車,法陣雖然由二十個三階,四階的門人催動即可,可是魂力融入護派法陣,最少也可發揮百倍增強的功效……”
甯越笑笑,揮手令羅延石帶着雲豹騎後撤,自己則衝着五行宗山門上空漂浮着的華師叔大聲喝道:“既然來過,我也給你五行宗一個留言!”
這是他親手打造的雲豹騎,屬於他的雲豹騎,又豈是一個五行宗武者能夠隨意看輕的。
甯越喚出的六臂三頭象頭怪虛相的身體上,大片萬靈寶鑑虛相凝練的秘紋接連閃耀,直接與映閃的發出剛銀色光芒的法陣光壁對轟在了一起,整個山谷頓時揚起一片剛銀色的光幕、
六臂三頭象頭怪虛相的巨拳雨點般的剛直向前,在五行宗剛銀色的金屬性護壁上,不斷轟出一個個水紋般的漣漪,一攻一守,兩股強烈的魂力將整個山谷都徹底充滿。
而在甯越一鼓作氣的狂攻下,五行法陣生出強烈的抵抗,以兩者轟戰中心爲節點,一股衝擊波轟然爆發,橫掃了整座山谷。
霎時間,中央五峰的山間,彷彿經歷了一場極爲轟動的地震,雲豹騎在羅延石的指揮下快速向着山谷之外退去,五行宗山門處站着的幾個弟子,則處在甯越攻勢衝擊的正前方,一個個都被突然爆發的強烈地震震得東倒西歪。
只是讓人最關切的是甯越和五行法陣的對抗,六臂三頭象頭怪虛相擁有天下第一剛猛的力道,可是甯越畢竟只將它凝練到了四階,而五行宗護派法陣源自上古,可是現在也只是簡化了不知道多少倍……